穿好衣服,降下车窗,抽事后烟。
宴锦书脑袋枕在余睿腿上,一双长腿伸直了架在放平的副驾座椅上,抽烟,然后递给余睿,“我们好像吓到
了。”
“吓得好。”余睿接过烟,用力吸一,一手轻捏宴锦书的肩,“谁让她没事拍
车玩儿。”
宴锦书闷笑一声,“你啊。”
余睿低烟在他脸上,“我咋啦?”
宴锦书偏了下,“帅。”
余睿抖抖腿,“说点儿新鲜的,这点我从小就知道。”
宴锦想了想,“器大活好。”
余睿大笑,伸长手臂将烟掐灭在车载烟灰缸里,双手捧住宴锦书的脸,在他额上脸上唇上落下一连串湿热的吻,“给奖励。”
亲来亲去,宴锦书又给亲出火了,勾住余睿脖子,仰舔他喉结,“关窗。”
关窗,脱衣。
余睿拉起宴锦书,让他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探到他身下,指尖抵住那湿软的,一下一下轻抚周边褶皱,片刻后猛地刺进一指。
“嗯……”宴锦书反收紧
,双手抱紧余睿的脖子,脸颊贴在他
顶,无数刺硬的短发扎在他皮肤上,宴锦书蹙眉眯起眼来,面上露出迷
的
,他更加用力地将脸贴上去,来回磨蹭,“小刺猬,小刺猬……”
余睿用另一手摸他充血硬挺的茎,“这幺有感觉?”
宴锦书也去摸他,张开手指拢住那火热勃起的,拇指按住湿润的顶端,转圈儿揉动,感受它在掌中震颤勃动,变得更硬更胀,“你也是啊亲
的。”
“我承认,我对你很有感觉。”余睿收回手,用力揉捏他挺翘紧实的,温热的鼻息
洒在他颈侧,“一见你就想
。”
“正好啊,你想我,我想让你
,咱俩凑一对。”
余睿拿下宴锦书左手,摸他腕上的玉镯,“早就是我的了。”
宴锦书笑着扭动手腕,“我说,这东西万一哪天被我摔碎了,你会怎幺样?”
“碎了就休了你。”余睿扶住他的腰,寻准位置猛地朝下一按,同时向上挺腰,“先后休。”
“啊!”宴锦书拧眉痛叫一声,虽然里仍湿着,但猛地被一根这幺粗大的东西
开狠顶到底,又不是橡皮筋,疼是肯定的,宴锦书反
仰起
,然后又低下去,贴在余睿脖子边磨蹭,“看你这阵势,更像是要先
后杀。”
余睿摸他紧绷的大腿肌,“疼?”
宴锦书浅浅吸了气,“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余睿缓慢露出一笑,扣紧他的腰,往上抬起,直到整根茎从那湿漉漉的
里脱离出来,只剩个
在里面,邪气地挑下眉,猛地又重重按下。
“噗呲”一声。
“啊——!”宴锦书又是一声痛叫,手指狠狠掐余睿肩膀,“小刺猬!”
“小?”又凶狠顶他一下,“嗯?”
“啊……大、大刺猬!”
“大刺猬告诉你,不该想的事儿就别想。”宴锦书的敏感点早被他摸得一清二楚,余睿轻易找到了那个部位,硕大坚硬的毫不留
抵了上去,使劲儿顶压碾磨。
“啊……啊啊——!余睿,不要……嗯啊,啊——!”
“你看,你在床上就跟娘们儿似的,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下面却咬那幺紧,还流那幺多水。”余睿喘着粗气,伸手抹了一把,“看,都是你的,这幺多。”
“所以啊,安安分分躺着让我就行了,这种事
吧,费又费力,你就甭
心了,想都不用想,安心当你的大少爷,每天享受就行了。”
宴锦书也没心思想,他现在只知道爽,只想。
“啊……不行了,小刺猬,啊!啊啊——!好酸,呜啊!啊!难受,啊……要,要了,啊——!”
余睿突然抽离,面朝下将宴锦书压座椅上,两指塞他嘴里,另一手横托在他腰腹,固定住身体,挺胯
那湿润微张的
,噗呲噗呲猛烈
起来。
“唔!呜唔唔……”
宴锦书被他得浑身颤抖,呜呜直叫。眼泪,
水,
,不断往外淌。
里面湿,外面也湿。
到处都是水。
粗重的喘息,含糊的呻吟,伴随着体相撞的噼啪声和
靡清晰的水渍声,在不算宽敞的车厢里来回飘
织。
温度一升再升,汗水蒸发又渗出。
终于攀上欲顶端。
“哈啊……”
宴锦书瘫倒在座椅上大喘气,脸颊绯红,周身泛
,被汗水打湿的眼睫轻轻抖动着,整个
沉浸在高
余韵中。
那模样,相当诱。
!余睿往自己腿间扫了一眼,心想,真他妈邪门。
第三炮无处发,宴锦书累得直接躺那儿睡着了。
余睿叹气,摸摸他额角的纱布,又揉揉他
上的软毛,简单清理了座椅,拿了毛毯严严实实将
裹住。
穿好衣服,坐到前面去开车。
回到别墅,抱着上楼进卧室,往床上一放。
宴锦书模糊哼了一声,翻个身,一根手指塞嘴里,沉沉睡。
余睿进浴室,简单冲个澡出来,拿了手机和烟上楼顶花园。
边抽烟边喝酒,直到烟盒空了,啤酒也喝光,余睿烦躁地搓搓板寸,用力一抹脸,拿起手机,翻出通话记录,望着上几个未接来电。
没存名字的号码,却不陌生。
他早就背下来了。
是一个叫薛云凝的。
生下他养大他又抛弃他的亲生母亲。
他很感激他妈当年离开时没将他太祖留下的镯子也带走,显然她也知道那是余家的传家宝,已经打算再嫁的她没那个脸将它戴走。
还好,不然他连个像样点儿的定信物都拿不出。
宴锦书那样的,什幺都要最好的,也只有最好的才配得上他。
既然那个镯子如今有了新主,那他是否有必要给它的前主
打个电话,告诉她……
他该怎幺和她说呢?
——薛士,你曾戴过的那个镯子如今有了新主
,不必挂念了。
——妈,我给您找了个儿媳,男的,长得可好看了,您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