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模糊的咕哝两声,心道龚刑应该快开始了吧,不过刚刚被喂饱的身子此刻提不起一点反抗之意,不管怎样龚刑都不可能会伤了他的,温玉如今笃定。
而就在他笃定之时,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在右乳炸开,如瞬间凌迟般的疼痛从胸前心脏处扩散至全身,一瞬的疼痛到达极致。
温玉的身体猛地要弹起来,却被龚刑死死的压制住,他张了张嘴,痛至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叫喊,只能生理性反应的急急喘气。瞬间身上已经铺了一层冷汗。
温玉无力的被制服在那里,浑身动弹不得,只是短促的呼吸了好几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
疼,从右乳慢慢扩散,传至全身……这种疼,也从最开始单纯的皮肉的尖锐刺痛,转为针刺灼烧挤压……不知比女人穿耳钉痛了多少倍,就连刚刚的金钗插菊芯也比不上这里,再加上温玉那里敏感非常,比旁人更加痛了几分,他粗粗喘了好几口气,温玉干哑的喉咙才能发出类似小动物受伤的本能呜咽,此刻右乳上那爆炸般的疼痛仿佛已经渗过了表皮直达心脏,然后随着血液游走全身。身子原本还有些快感的余韵也被疼痛所替代,温玉真的很痛,而且找不到任何方法可以帮他缓解这种痛,大滴大滴的泪水浮出眼眶,顺着眼角流下来。
又足足过了几秒,温玉从最初的剧痛与生理性反应吐出这口气儿,终于呜咽哭出来,“疼……主人……我好疼……”他本能地寻求某个会让他心安的存在。
“乖,别怕,我知道的,我知道。”龚刑的双手就一直没闲着,一边大力压着温玉的手脚不让他乱动,一边收拾,快速翻出止凝血消炎的药膏,先后涂抹在那充血成血红色的红豆上。“……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乖!”
龚刑没想到温玉身体这般敏感明明他已经给他局部麻醉了,难道是药剂太少了?没道理啊,他是严格按照医用比例来的。
龚刑哪里知道长期使用迷幻剂唯一的副作用便是会使受用之人身体越来越敏感,只是这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与其是副作用倒不如说是某些时候会更加助兴。而正常浓度比例的麻醉对于温玉而言实在少了些,
最后不知从哪里找来温玉的乳罩,只是没有外面多余的布料,只是乳尖套个小罩子,仅仅将乳头护住,这是医用树脂防护膜,把今晚备受折磨的敏感小乳首完好的保护起来。
“温玉,你现在记住了吗,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奴仆了,你的这里已经打上了主人的印记,只有我能解开他,奴的一切都是主人赐予的,为主人的使用而存在,你现在最大的价值就是被主人享用,让主人快乐,为主人坚守忠诚和专一?你做得到吗。”
“呜呜,能!主人放心。”嗷,好痛,被乳环扯着的乳头好痛,快裂开了。剧烈的疼痛让温玉彻底清醒过来,温玉才看到自己左乳上已经有了只被扣死了的镶金嵌玉的白玉乳环。
“真乖,你也不用伤心,只要你听话,主人也只会有你唯一一个贴身奴仆。”
随后龚刑就着刚刚穿过温玉乳首的钉枪,对着自己赤裸的胸膛不做任何麻醉消毒处理,直接在温玉的惊骇的注视下钉了进去,一瞬间龚刑的胸膛红肿起来,甚至流出了几滴鲜红的血珠,这比对温玉刚才的悉心照料不知粗暴简单了多少倍!然而就是这样粗暴甚至血腥的画面对于温玉而言比自己穿孔还要刺激,震撼。
原本还有些委屈不解龚刑狠心的行为,此刻却只有惊愕……最后感动……
他真是被龚刑吃死了。
这人对他狠心对自己更狠!就是故意让他对他起不了一丝反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