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将还未闭合,流着精液的小穴路出来,坏笑道:“你干得死吗?就说这大话!我只听说过欲求不满憋死的,没听说被干死的呢!”
罗青和顾泽源:“……”
哪知马骁又继续道:“小爷要死也是爽死的,绝对不是被干死的。你看小爷一朵菊花战你们三根肉棒,就知道小爷是个耐操的……”
“……”
马骁这精分得也太厉害了吧,一会儿含蓄得一句玩笑话也承受不住,一会儿就豪放得不行。
“知道你是个耐操的,但也闲休息一会儿吧,夜还很长。”顾泽源拍着马骁的屁股道。
马骁像只慵懒的猫一样用头蹭着罗青的胸,点头道:“嗯,夜还很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