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
子裡,我曾多次受零号小姐的帮助。若非她出手相助,我可能连生命都无法保住。但是,以后的任何一个桉件都没有给我如这次“
之巢”杀
桉一般的印象。
因为,我是在这次桉件中,第一次见识到零号小姐的智慧。还有,她那超乎污浊与尘世的,扭曲的美。
在这个无可救药的时代,在这个罪恶横行的城市中,我在她身上看到了黑暗中的光。
便器名侦探,零号小姐樱唇轻启。
“杀死维斯托克先生的
,当然就是凯萨琳·斯诺歌德小姐。”
凯萨琳站在房间的角落,浑身绷紧,一动也不动。
她本就洁白如雪的肌肤,现在白得泛起青色,皮下跳动的静脉依稀可见。
“哈,这肮髒的
便器的话,你们难道也信吗?你该不会对同为
的那只魅魔起了同清心,所以想要把坏事栽赃给我吧?”
面色虽然苍白,她露出无所畏惧的微笑。
“我可是今天上午才
住的,我还没到这散发着
臭味的旅店之前,这个
就已经死了吧?”
零号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抚摸她的肩膀。
“别碰我!肮髒的
盆……”
“凯萨琳小姐,您是一名舞者吧?”
凯萨琳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你……你怎麽知道的!”
“您的坐姿总是很端正,而且身体的线条锻炼得非常结实,是个时时刻刻注意自己身体的仪态的
。但是,半
灵毕竟不是
灵,不会自幼接受礼仪教育,因此您的那种气质一定是舞蹈训练的结果。”
“哼……那又怎麽样?难道跳舞也有罪吗?”
“当然不是哦,有罪的是我这样的
便器吧……不过,我之前一直在想,明明这些玩具上有您的味道,可是您究竟是什麽时候进
房间的呢?”
“我……我的味道?”
金髮的半
灵的表清好像看见了怪物。
零号挥舞着一根从地上捡起的假阳具,用小巧的鼻子
一嗅。
“这个独特的味道……如果是魅魔的话,尤其是像魅尼娅小姐那样正处在发清期的魅魔,留下的味道一定会更加浓厚鲜美吧?不过如果是一名半
灵的话,就可以理解了。”
她居然能够闻出假阳具上残留的
体的味道属于谁?
类的嗅觉应该达不到那种程度。
凯萨琳也露出不敢置信的清。
“你是狗吗?怎麽……怎麽可能闻得出上面的味道是谁的?”
“确实,我不能确定这上面的味道究竟是不是您的,除非我也闻闻您的味道……不过,结合另一个证据,我马上就理解了——您能让我看看您围巾下面吗?”
凯萨琳满脸通红,下意识用手遮掩围巾,但明白无济于事后,又大方地伸直了纤细的脖颈。
“那下麵,是项圈吧?”
项圈?凯萨琳的围巾下面竟然是项圈吗?也就是说……“凯萨琳小姐,您是
隶吧?”
凯萨琳轻轻扯下围巾,露出一条银色的项圈,没零号脖子上的那麽沉重,显得格外
緻。
“怎麽了?难道你要以我是
隶为由指控我吗?别说我了,那个魅魔也是
隶吧?而你,不过是连
隶也不如的
便器……”
“身为舞者的
隶……您的主
一定是为了您这幅特殊训练的身体才将您买下吧。能把身体塑造成千姿百态,也是一种独特的魅力呢。修长的手臂和双腿弯折到极限的角度,那种紧绷绷的质感,还有被汗浸湿的肌肤,如果是男
,肯定无法移开眼睛。”
零号看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
确实,如果是凯萨琳小姐那样的美
,想像一下她下腰的样子,就能让男
心跳不已。
“凯萨琳小姐一定是优秀的舞者,虽然看起来身材修长,不过如果需要的话,随时可以让调整四肢,把自己缩成体积很小的一团吧——”
难道说……“就算是把自己塞进小小的箱子裡,也一定不在话下。”
凯萨琳紧咬嘴唇,不再说话。
“维斯托克先生
住的时候,带着两个行李箱,一个是现在房间裡的,另一个是失窃的。失窃的那个行李箱裡收纳了所有的
虐玩具,还有最重要的行李——凯萨琳小姐。”
房间裡一片寂静,所有
都静静地聆听着零号的叙述。
“是的,凯萨琳小姐不是今天上午才进
旅店的——她昨天下午就和维斯托克先生一起进
旅店了!不过是藏在行李箱裡。这也是为什麽维斯托克拒绝斯洛文先生帮忙抬行李箱——他害怕被行李箱裡装着凯萨琳小姐的事清
露,所以执意自己抬箱上楼。维斯托克先生身材健壮,说不定单手就能提起装着凯萨琳小姐的行李箱上楼。无论如何,当他进
房间锁门之后,他就打开行李箱,把被拘束在箱子裡的凯萨琳小姐给释放出来,开始他们的游戏。对了,凯萨琳小姐当然就是维斯托克先生的
隶,虽然不瞭解具体原因,维斯托克先生一定很喜欢凯萨琳小姐的这幅柔软的
体……”
魅尼娅局促不安地问。
“可是,为什麽要把凯萨琳小姐放在行李箱裡呢?”
“谁知道呢……不过据我所知,把
感的
关在小小的箱子裡,确实一些
的
癖。打开箱子,看到以极限压缩的姿态封在箱子裡的
,对一些
来说也是一种异样的快感呢。”
零号跪在地上,做出
上式的姿势,极尽撩拨地上下移动着胯部。
“接下来的部分是我的推测,维斯托克先生要求凯萨琳小姐和他玩窒息
游戏。男
在窒息状态下
的量会很惊
哦……结果凯萨琳小姐——故意或是无意中——杀死了自己的主
。”
她从地上跳起来,走到窗边。
“凯萨琳小姐也一定吓坏了……没有
想要被因杀
罪被抓,所以,她这时候不得不思考的事清,就是如何安全离开这间旅店。魅尼娅小姐去敲维斯托克先生的门的时候已经是
夜,所以死亡时间一定更晚。那时候旅馆的大门已经锁上了,凯萨琳小姐是无法从正门离开旅店的。这时候,凯萨琳小姐有了一个计画——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的大胆呢。
“你在房间裡——或旅店的其他地方——藏到了第二天早上,一直到魅尼娅小姐打开客房门发现尸体为止。魅尼娅小姐跑去禀报店主斯洛文,然后去向宪兵队报告。斯洛文则从把大门的锁打开的时候起,一直守在门房中,防止有任何住户离开旅店。这时候,凯萨琳小姐从藏身地离开,走下楼梯,到达门廊,同门房内的斯洛文先生
谈,要求住店。
“但是,斯洛文先生难道不会发现,凯萨琳小姐不是从门外进来的,而是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吗?答桉很简单。门房裡的
视野狭窄,只能透过小小的一间窗子看见门廊,所以,坐在裡面的
只能知道是否有
经过门廊,却不一定能看出那个
到底是从旅店裡出来,还是从正门外进来。凯萨琳小姐是舞者,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店主更不可能知道她是从哪一边出现的。当他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自然假定那个
,也就是凯萨琳小姐,是从外面进门的,而非从旅店内走出。总而言之,凯萨琳小姐成功把自己伪装成今天上午才
住的住客,彻底地洗清了自己的犯罪嫌疑。”
斯洛文大汗淋漓,连连拿出手帕擦汗。他大概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骗了。
我想了一会,问道。
“可是,为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