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我将夹着药方的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救你弟弟。”
“士可杀,不可辱!”顾眸扭过头去。
那小模样。
“我就喜欢你这样。”我笑了笑,一枚薄刃出现在指尖,“只管叫。无非是多死几个人罢了。”
顾眸不说话了,唯有眼睛红通通的。
“乖,你若是不答应,我用强的结果也是一样。所以,带我去你娘的卧房吧。”
顾眸认命地引我上了二楼。
我一把扒下他的裤子,“啪”地在他洁白光滑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掌印。
坐上顾眸他娘的床,我将顾眸的头按向自己胯间,又逼着他给自己扩张。
他的技术很渣,不过我喜欢这种青涩的感觉,也喜欢他被呛得涕泪横流的脸。
感觉差不多了,我便像提小鸡一样把顾眸拎起来,按在墙上一通狂草。
自从摔坏脑子之后,我就一直很想找只小受,在他娘卧房的墙上大干一场。
敢想敢做。
干完一炮,顾眸就像死了一样瘫在墙上。我伸手扶他,无意间摸到一手的水,“别哭了,又不是娘儿们。药方给你了。”
我把药方夹在他股沟处,顺手在他那朵小花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你这张小嘴真是个宝贝。”
“在下住在镇外二十里的山崖下,有什幺事情在下可以效劳的,只要你张腿让在下舒服了……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完这句,我心满意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