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毫无知觉。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各项生命体征,还算稳定。
一一记录在案。
“白错。”喊过仍在发呆的人,我指了指刑床上的锁链,“替我把他的腿分开锁好。”
“是。”白错回过来,冷酷地上前,将张青的腿掰成m型锁住,任隐秘之地暴露在外。
张青扭了扭身子,似乎很是空虚。
因为药液的缘故,他本就粗壮的阴茎再度发育,大得令人难以想象。春情薄发又无法释放,那里此时肿胀得厉害,两颗被银环锁住的卵蛋更是血丝密布,呈现出艳丽的绛紫。
阴茎下方是一条异的痕迹,像是被薄膜包裹的缝隙。痕迹之后则是被胶状物体封堵住的菊门,足有一个小橘子那幺大。
我首先打开张青阴茎背部的阀门,水流立刻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张青开始抽搐。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如此剧烈的排尿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体贴地将阀门调小一些,减慢了流速。
张青的阴茎高高挺立着,一点一点滴落着液体。本该排泄的通道已经被堵死,新的开口使他的阴茎看起来好似一个可笑的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