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的骚逼也好疼……还有,还有贱妾的脚实在太小了……膝盖好痛,腰也要断了……啊啊啊!”
我没等他说完,一把拽起他乳头上的绳索,“好啊,走不动路你就骑马吧!”
说着我便拿出一个比马车里还要稍大一些的精铁男形,将其固定在马鞍上,然后撤去马镫。
菊贞看到那男形,几乎立时昏死过去。
“我看娘子的骚穴不是疼,而是痒吧。”我一把抱起菊贞,“娘子既然说自己的脚太小,那也不必用马镫了,正好可以好好给骚穴止止痒。”
“夫君……”菊贞已经快要被那男根吓死了,却还是不敢违逆我分毫,“求您……”
我不为所动,拔掉菊贞满是淫液的肛塞,直接塞进他嘴里,随后将他抱上马,菊口对准男形。
菊贞上面的小嘴被迫吞下了肛塞,下面的小嘴则被迫吞下了男形。然而肛塞是吞进去了,那男形却是实在太大,纵然是被开拓了多时又毫无其他支撑点的他,也无法一次将其尽数吞入。
我皱着眉头先把菊贞的手绑在了马鞍靠后的地方,又把缰绳分别系到菊贞的左乳和右乳上,“娘子是会骑马的吧,要控制好方向哦。”
布置好了一切,我松开手,正准备拍马,却发现菊贞身子一歪差点倒下。
重心太高了。
“真拿你没办法。”我在地上捡了两大块差不多大小的沉重石块,分别绑在菊贞的左右脚上,“这下总能坐稳了吧!”
菊贞被石块一拉,当即又将男形吞没了一些。
菊穴撕裂,鲜血顺着马背留下。
他在马上痛苦地扭动身子,两只被石块系住的小脚无力地微微摇摆着,企图摆脱那粗大的男形,结果却只是将其吞得更深而已。
我冷冷看着,一脚踹向马屁股。马儿立刻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向远方奔去。
“唔——”菊贞这次发出的闷哼声可是实打实的惨叫了。马匹上下颠簸,每一次都带动男形更加猛烈地撞击菊穴。两块巨石在颠簸中死死抓住他的脚,把他向下拉去。
没跑几步,菊贞的后穴已经彻底撕裂,鲜血顺着马腹汩汩流淌下来,十分艳丽好看。
他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不住地前后翻仰,胸前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左右晃动,被缰绳牵拉,撞击在马儿的颈项上。
我静静看着马儿跑远,奔入更加颠簸的山道。
眼前没有了菊贞,只有一条血迹斑驳的长鞭。我忽然间又开心了起来,脱下衣服跑到琵琶湖里洗澡。
菊贞从我面前跑过几次,都是发髻散乱,赤身裸体满是鞭痕,嘴里紧咬肛塞,被插得昏死过去又插醒过来的样子。
我一直玩到下午,其间打了点儿野味做了中饭,不过并没叫菊贞过来吃。
差不多想走的时候,我吹了声口哨,马儿就自己载着菊贞跑回来了。
我几乎是把菊贞从马背上拔下来的。男形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身体,咬得极紧。我简单检查了一下菊贞后穴的伤势,往里面倒了点药,又取下菊贞嘴里的肛塞塞进去。
“夫君,贱妾真的错了……求您饶过贱妾吧……”菊贞痛不欲生地跪倒在地。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牵着菊贞乳夹上的绳子,向马车走去。
菊贞跌跌撞撞,双腿直打摆子,拽着绳子半拖半走,硬是捱到了马车。
“夫君……”看着马车里熟悉的摆设,他的眼睛里又充满了绝望。不过还是艰难地爬过去跪在刻着莲花的硬木板上,高高撅起屁股。
可怜他红肿膝盖上的莲纹刚刚消退,就要再重新印上一次。
我抽出他的肛塞,正准备扶他在男形上坐下,却见菊贞一个不稳,差点栽倒。
“娘子想偷懒?”我很不高兴,取出一个紫檀木小板刷刷就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十下。
“贱妾不敢……真的不敢……”菊贞声音嘶哑,屁股很快就被抽得一片鲜红。
“你这个骗子!你还敢骗我!”我没来由的烦躁,揪住菊贞痛打了一顿,打得他的屁股红紫淤青高高肿起,紫檀木的小板子都折成了两半。
“没有……没有……”菊贞慌忙应答。
“回家!不去赏月了!”我愤怒地吩咐。
“是。”外面驾车的死士平静地应答。
“夫君,贱妾错了……贱妾该死。”菊贞再也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精铁男形上。
我把他的双乳和双手系好,还不解恨,又翻出一块新的檀板,在他脸上左右开弓地刷了起来。
菊贞满面泪痕,口角渗出血丝。
“哟,你个贱货还委屈了!”他越哭我越气,“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贱人!”
不一会儿,我又打断了一块檀木小板,换上一块新的,我开始抽打菊贞硕大无比的乳球。
我打一板子菊贞就淫叫一声。他越是淫叫我就越是生气。再抽断一块紫檀木板,菊贞的乳球已经被打得鲜红肿起,而我的手也酸了。
“自己抽!”我又翻出一块木板,解开菊贞双手的束缚硬塞到他手里。
菊贞颤抖着接过木板,开始对着自己的胸部猛烈地抽打起来。
等我们回到清越门的时候,他的两个乳房已经是一片绛紫,肿得大了不止一圈。屁股和脸蛋也是同样的遭遇,至于身体其余部位,则是布满了交错鞭痕。
我拽着菊贞的乳夹把赤裸的他拖进小院,他的小脚根本站不稳,几乎是被我强行拖走的,手上动作却不敢停,依旧费力地抽打着自己的乳球。
一路上所幸路上无人,也没有多丢我的颜面。
“贱货!”进了屋,我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菊贞畏缩地蜷成一团,“夫君息怒,夫君息怒……”
他越叫我息怒我就越怒,一脚就踹在他的乳球上,“给爷跪好了!”
菊贞赶忙趴跪在庭院中,双手抓住小脚,高高翘起臀部。
我一抖鞭子,对着他的臀缝狠狠抽了下去。
菊贞抑制不住地惨嚎起来,“夫君,菊贞错了,求您饶过我吧……求您饶过贱妾吧……”
“你这个烂货,也配叫菊贞!”我一鞭子抽向他早已被捣得稀烂的菊花,“爷今天就要抽死你这个贱人!”
菊贞的菊穴受到来伤害,一抖一抖地开始抽搐。
“主人!”韩理突然出现在门口。
“您先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他快步走过来,阻拦住我的动作。
我一把推开他,“滚开!谁都别拦我。我今儿一定要抽死这个贱人!”
韩理不滚,生生受了我一鞭,眉头都没皱一下,“主人何必动这幺大火气呢?您若是实在不喜欢,吩咐人处理掉也就是了。”
我犹豫了一下,韩理已经悄悄夺走了我手中的鞭子。
没有了凶器,我瞬间也没那幺蛮横了。看着地上血人一般的菊贞,我忽然产生了一点怜悯。
“算了。”我跟着韩理进了屋,韩理为我沏上一盏凉茶。
“主人出去的时候还开开心心的,怎幺回来时发了这幺大的火?”韩理试探地问我。
“还不是外面那个贱人。”我忿然。
韩理又给我端来一碟小点心,“主人若是不喜欢,下次不带他出去不就好了。”
“嗯。”我吃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