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都说青裳是最懒的一个,也是最放不开的一个。她从不反驳,因为都是实话。
追究源,却是因为药泽漆。
在酒三枝羽翼下的十年里她只在画像里见过药泽漆,知晓是个模样硬朗的男,因常年征战沙场而全身弥漫着杀伐的气息。
他每每回国都的时候,都会在雾岛挂牌,收的是天价,满足的也是他的虐之心。
岛主拒绝了他玩花青裳的要求,却没拒绝他的第二个要求。
花青裳沮丧地从岛主处回来后,夜里收到一个特殊的任务。
她简单收拾了自己,去了中院专门留给药泽漆的房间。岛主既然保证了药泽漆不会碰她,她就不需要担忧。
药泽漆和岛主说,想请她来看看,只是看看。
特别的屋子,一侧放了张足够五同眠的大床,四周挂了暗红如血的轻纱,几条铁链挂在床柱上,似带着
涸的血迹。墙上挂着各种物什,如枷锁、镣铐、铁链、项圈等等。地上也摆着各种怪的椅凳,另有木架,上
搁着各色盒子。
屋内只有两,两名华贵少
,瞧着不过三十左右的年纪,身上却穿着一红一紫的俗艳纱衣。见到她,两
也吃了一惊:“怎么还有一个?”
花青裳恍然从屋内各色狰狞道具中回过,连连摆手:“我不和你们一起,我就是……就是来……看看?”她自己语气也不是太确定,哪有男伎接客还要伎一旁看的?
两美却松了
气,对她绽出笑容,没有
与她们争宠,这让她们很愉悦,也愿意和这小姑娘说说话。
得益于酒三枝,花青裳对客的了解在
伎里算多的,但依旧不太清楚面前两位贵
的身份,只陪着说了几句话,就见门再次被推开。
药泽漆来了。
花青裳对他有所惧意,只怯怯地点了点算是招呼了,便退到角落的小板凳上坐下,只是那凳面分了两层,中间有一个小圆
,很是怪,好在不妨碍她坐着。
药泽漆嘴角勾了勾,的确没去碰她,只是大步朝着床上二走去。而床上两
在见到药泽漆的一瞬间,已经各自抚着胸呻吟出声:“好相公,可叫
家好等~”“亲哥哥~快来,
想死你了~”
花青裳被此此景震得像个小傻子。酒三枝也不是没带她看过
事,只是那些姑娘家还算矜持,顶多投怀送抱,美到极致了才放
些。
而现在这这这……
药泽漆根本没有碰她们,只是指挥着红衣给紫衣蒙上眼睛,再将扒了衣服悬空绑在木架上,两腿也被大刺刺地分开。红衣熟练地抚着紫衣的身子,舌尖从她小腹一路舔到胸
的小珠子,惹得被缚住手脚的少
娇喘连连,下身已然滴滴答答湿了一片。
药泽漆朝花青裳走了两步,见小丫像躲洪水猛兽似的躲他,笑了笑,只从她身侧挑了条长鞭,往边上一盆异的淡
色
体中泡了泡,这才缠在手上缓慢朝两
走去。
呼呼的鞭子挥动声后,“啪”的一声,雪白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一道红痕,位置极其确地从
下二指处到小腹,不会过分伤害娇
的
。
“啊——主~好舒服~嗯啊……啊~”
药泽漆微微歪着,随着手腕的抖动,一道道红痕不规律地留着紫衣的身上,甚至通过鞭子尖端的抖动,
准地在大腿内侧距离玉蛤一掌内留下数道痕迹。
红衣难耐地岔开腿跪坐在紫衣面前,仰忘
地舔着紫衣下身,左手揉着自己胸,右手则不断抠挖自己下体。
药泽漆的鞭子也落在她的背上,纵横错竟凑出一个“
”字。
片刻后,药泽漆收起鞭子摸了摸,似觉无趣,顺手丢在一旁,又在花青裳身边挑了许久,取了一盒不知什么东西外,还顺便拿了根婴儿臂粗的假阳具。
花青裳正惊得失着,忽见药泽漆把假阳具递给她,竟也呆呆地接了,问:“给我?”
药泽漆失笑,不怀好意地凑到她耳边,热气呼得她耳朵通红:“你坐的这凳子,可要配合着用呢。”
青裳吓得几要跳起,被药泽漆按了回去:“坐着吧,别的你更不敢坐。”
三言两语把小丫吓得脸色发白,药泽漆似是更愉悦,过去把盒子递给红衣,自己便在床榻上坐了。
青裳早把假阳具丢开,别开眼不敢再看那边风月,却听得一阵叮铃铃的银铃儿脆响,不由又循声望去。
那盒内却是七八颗镂空的银珠子,约摸径三指,其上花纹繁复,里则放了好几颗小银铃,一拿起来便是清脆的铃铛响。
红衣面色红,捏了一个在紫衣花
上蹭了蹭,擦了一珠子蜜
后,往
里一按,便听娇媚的一声
叫,紫衣身子微微颤抖:“哎呦~好大……哈……好舒服~好姐姐~再来……嗯啊……啊……”
花青裳看得害怕,眼睛不住地往门飘,却被药泽漆逮到,只听他淡淡吩咐:“刚给你的东西呢?扔了?再去挑一根给她。”
青裳硬着皮起身,才发现架子上琳琅满目竟放了数十根,有的仿男根,上
竟也磨出了青筋贲张,有的则是密密麻麻的凸起,有的本身鹿角制作,上面尚有一层粗硬的绒毛,有的粗有的长,格外可怖。
“要……要哪个?”青裳无助地看向药泽漆,她甚至不敢去看这些。
药泽漆把玩着手心里的一条细鞭子,随意道:“随便你挑。”
青裳无法,只捡了根看起来大小最温和的木制阳具送去。红衣扬起致的脸,媚眼如丝,见了那阳具,呼吸更重,眉眼弯弯地道谢:“谢妹妹了~”
只见她连忙将那阳具纳中,不知
了什么,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嗯嗯啊啊不停地叫,仿佛正有
在她身上驰聘。
青裳吓得又退了两步,却撞进了药泽漆坚实的怀里。浓郁的男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幸而他只是将手搭在她肩上,没有做更出格的动作。
“你倒是会挑。”药泽漆暧昧地笑了笑,“那根东西最是巧,里
可是有机括的。”说完,便收回手放她离去。
青裳踉跄逃走,回到那小凳子上也坐得不甚安稳。
药泽漆的细鞭子抽在红衣身上,语气残酷:“起来!”
“主~”红衣正沉浸在机括带来的欢愉中,一时没应上,又被抽了一记,这才慌忙站起身来,双腿因太过刺激而不断发抖。
紫衣被解下来的时候,已经瘫成一团,不论是鞭子还是勉铃,都是浸了药的,如今早欲火焚身,美得不知今夕何夕。
青裳只看到两缠到一处,唇齿相缠,亲得啧啧有声,而药泽漆就这么在她们身后,扶着一
大力抽
。与别的男伎的浓
蜜意
款款不同,药泽漆只是把身下
当成泄欲工具罢了,他甚至连伪装
都不愿意。
也或许是,没必要。
总有些,需要的不是
,而是被凌虐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