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骄傲的挺立着。我用舌尖舔动着,手指拨弄着,俪萍的呻吟喘息也越来越粗重。终于,我的嘴慢慢的移动到了俪萍的下体。
俪萍早已盼望着此刻的到来,她的双腿往两边叉开,阴毛黑而浓密,玉洞闪耀着亮晶晶的灯光反射证明早已潮湿。我的舌头在她阴道的周围滑来滑去,就是不去触碰那潮湿的洞口。俪萍随着我的滑动,扭动着臀部,想将玉洞凑向我的舌头,但是我每次都迅速的躲开了。
俪萍的喘息越来越急:“快点给我,快点给我!”“给你什么?”我故意逗她。
“你这个坏蛋,我恨死你了!快点给……啊……啊……啊……!”我没等她说完,舌头一把覆盖在她的阴唇上,上下快速的滑动几下,然后一把顶在了她凸起的阴蒂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俪萍的话还未说完,便已被呻吟所打断,那一声呻吟是如此快乐,如此满足,俪萍的臀部高高的抬起,彷佛我舌尖顶在阴蒂的力量还不够,使劲的抬高着臀部以便让我的舌尖给予她最大的快感,我舌尖顶了一会,滑入她的阴道,使劲的往里钻去。
“啊——!”俪萍的呻吟已变成一个长音,极度的刺激已经让她的呻吟嘶哑,等我再次滑上她的阴蒂时,俪萍彷佛整个人失去了力气,一把摔在沙发上,快速而粗重的喘息着。
这一刻是她享受高潮的时刻,我没有再去刺激她,轻柔的在周边亲吻,等她的喘息慢慢平息下来,我的舌头往她的菊花舔去。
“别,那里脏!”我不顾她的喊声,舌尖已舔在肛门处,右手大拇指揉在了她的阴唇上,来回滑动。俪萍显然还想说什么,可是下体的双重刺激让她哪里还能说话,刚刚平息的喘息又慢慢急促起来。
其实我对于口女人的肛门并不喜欢,毕竟那里是出恭的地方,我对自己的妻子也从来没有舔弄过那个地方,但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女人心里充满了怜爱,或许与爱依旧无关,可是在性爱上,我是真的想让她好好享受最激烈的高潮。
我的舌尖不停在肛门处转圈,钻弄,拇指揉在阴唇的力道也慢慢加重起来,不时的顶住阴蒂,俪萍的喘息已经越来越快,彷佛已经转不过气来,她的口中已经语无伦次:“啊啊……我要死了!……啊……救命啊……!”也许俪萍确实是饥渴的太久,离刚刚的高潮还没过去多久,高潮再次来临。
此刻却是忽然整个身子弓起,然后嘴里似乎憋着一口气,“啊——”的声音又长又缓,慢慢的从口中吐出,然后又一把摔在沙发上,大力的呼吸着,彷佛缺了氧。
我弯身到她身上,看着她,俪萍双颊潮红,眼睛微张,眼迷离,嘴巴快速的呼吸着,我微笑的看着这个还在高潮中的女人,心里满足而快乐。此刻我并没有想到自己的欲望发泄,看着俪萍高潮中的模样,心里感觉比自己射精还满足。
男人总是有一种虚荣感,把女人弄的高潮迭起,尤其是别人的女人,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心理上的满足有时比生理上的满足更让人快乐!
又过了一会,俪萍终于慢慢清醒过来,伸手抚着我的脸,轻轻道:“你这个坏蛋,我被你弄的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嘿嘿笑着:“外面舒服了,里面是不是也想要啊?”俪萍毫不做作,一点都不扭捏,点了点头:“是啊,快插进来干我!”我跪坐在她的臀部旁边,分开她双腿,扶着阴茎一把顶入。
“啊!”因为有过一次射精,其实我现在性欲并不是很强烈,我慢慢的插动着,看着俪萍随着我的抽插一上一下的晃动,她的那两个奶子真的名副其实,让我见识了什么叫波涛汹涌。
很显然,由于两次高潮的洗礼,俪萍现在的敏感度也降下来了,呻吟喘息已经很轻微,我俯下身去,亲吻了她一下:“刚刚舒服吗?”“嗯!很舒服!真的很久很久没这么舒服过了!”“舒服就好!以后我会经常让你舒服的!”俪萍看我一眼,认真的问:“真的吗?真的可以经常吗?”我点点头:“为什么不可以呢?”俪萍双腿轻轻夹住我的臀,挺动着自己的腰身迎合着我:“别离开我好吗?
至少这几年别离开我好吗?”俪萍在我身下轻轻的说着。
俪萍的脸上满是期望的表情,怔怔的看着我,伴随着我的抽插,头部也一上一下的晃动着,口中规律的哼出一声声呻吟,这一切看在眼中,我的心里莫名的像是被触动了某根弦。我知道,这依然和爱无关,可是此刻对着这个被我压在身下的女人,心里真的有说不出的心疼。
俪萍看我没说话,又说:“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是婆婆又接了孩子到国外生活,我真的很孤单很寂寞,这段日子,我总是在床上很晚才能睡着,我睡不着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你,想着你陪在我身边该多好……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是想让你抽空陪陪我……”我没有等她说完,一把吻住她的嘴,同时下体开始加速用力,俪萍嘴巴被我吻住,但是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口中“嗯嗯”的呻吟,但是因为被我堵住嘴巴,听起来彷佛在挣扎着。等我把嘴巴移开后,俪萍张开着嘴,大口的呼吸和喘息着。
我紧紧的抱着俪萍,恨不得把她揉入体内,每一次冲刺都很用力,我一边冲刺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我陪你!接下去几年我都陪着你!这个暑假李欢不在,我每天都陪着你,好吗?”俪萍潮红的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而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又让她不自禁的扬起了头,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嗯!好……啊……那这个暑假……啊……我…啊……我就乖乖的……啊……做你的……嗯……好……啊……好老婆!……白天为你洗衣做饭……晚上……晚上……就让你……这么啊……干我!……我要你…啊…天天干我!”在她说话的时候,我没有停止我的冲刺,反而更加的用力,更加的迅速,所以俪萍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说话,这么一句话,却分了好久才完全说出口。
“我想怎么干你都行吗?”“嗯……只要你喜欢……啊……随便你……怎么干我……啊……好舒服……我是你的……”“那以后只要你在家里,不准你穿衣服,要光着身子!”“嗯……我脱光……只给你看……啊!”“说老实话,你的屁眼有没有给老大干过?”“没有……啊……他想过……可是我怕疼……啊……再深一点……啊……快到了……啊……你想要……我给你……啊……把第一次给你干……嗯啊……只给你干……”我们嘴里说着一些胡言乱语,有过经验的人都知道,当男女在性爱中达到高潮的时候,一些平时可能羞于出口的言语在那时会说的很自然,非但不觉得肉麻,更像助燃剂一样,使性爱更加的激情澎湃。
虽然只是单一的抽插,可是我和俪萍的兴奋快感越来越强烈,喘息急促,我们默契的配合着,无论言语还是动作,我抽插的腰部都酸了,可是依然不想停下。
“我还是要射在里面!”我的声音喘息如牛。
“嗯,射在里面……啊……以后每次都射在里面……给我……啊!”俪萍忽然一声长音,双腿犹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夹住我的臀部,而我此刻也是一泄如注,阴茎顶在最深处,精液喷发而出。
这次性爱是畅快而淋漓的,有着让相互都满足的前戏,然后一路冲刺,直到射精。
俩人浑身是汗,喘息不停,久久不能平息。
这两次性爱一过,我和俪萍之间所有的窗户纸都已捅破,再也没有任何隔阂、犹豫,当晚,我便在她家住了下来,以后的每天,我除了简单的到家里换身衣服之外,都是与她同住。
最开始的两三天,我们几乎天天性爱,而俪萍的屁眼也就在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