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深情的看着阮夫人说:“阿阮,爷就不发什么誓愿了,爷今后会好好的待你、敬你、爱你,你放宽心,好好做爷的小女人,什么都不需要想,懂吗?”
阮夫人泪珠儿在眼眶内打转,想甜甜的应一声好,却觉得自己被喜悦攥着了心肺,被喜悦卡住了喉咙,一声儿也吭不出来。
温柔的夫君,用他的舌头舔着她的眼睛,她的泪水。阮夫人在心里对自己说:“阮灵儿,阮灵儿,就在这一刻死去,也无悔了吧。”
缠绵过后,两人深情款款的相拥而行,阮夫人把头靠在情郎的肩上,晕晕陶陶仿佛走在云里雾里。
秦玉问:“阿阮跟着爷有两年了吧?”
“嗯,奴家和爷是在江淮军围剿东海贼寇后才结缘的。”
“呵呵,之前阿阮可是东海草头王德川枫的宠姬啊!”
阮夫人尴尬的点了点头,说:“德川枫是扶桑人,据他某次酒后所言,他曾经是扶桑古阴流枪法的支派北子,因为与师母苟合,奸情暴露后,被逐出师门,只得四处流浪,流浪到了大吴国的东海时,德川枫纠合了数十名亡命之徒,占了一处岛屿,经营数年后,竟聚了两三千贼众,成为东海势力最大的一股海寇。”
秦玉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德川枫自号东海天大王,就他那几千号乌合之众,也配称东海天大王,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哼!”
“两年前,德川枫及其麾下数千海寇被大吴国江淮军围歼,死的死降的降。
德川枫这老贼奸猾似鬼,看大势已去,匆匆收些金银细软,乔装成一个海客逃之夭夭了。而他数年劫掠的金银珠宝,娇妻美妾都成了江淮军的战利品。”
秦玉一挺胸膛:“爷当年可是江淮军的监军大人,即便是江淮军大帅也不敢跟爷抢女人。”
“若不是得到爷的恩典,奴家如今就是江淮军某位军官的如夫人了。”
“记得初见阿阮那日,阿阮没有一点儿的惊慌,举止应对,都十分得体。”
“为什么要惊慌,奴家心想:不过是从一个男人的小妾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小妾罢了。再说也不能惊慌,只有把奴家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让江淮军的某位大人物看中,小女子的下场才不会太惨。惊惶,失态,哭诉,有什么用!德川枫的妻妾们,除了奴家和江淮军将帅各自挑出的几位姐妹外,其他的近百名姐妹均被官卖,最惨的沦落为青楼娼妓,贼寇头子的女人,会有什么好下场!”说到这,阮夫人情说不出的伤感和无奈。
秦玉抚了抚阮夫人的后背,安慰道:“别伤心了,都过去了。”
“其实谁愿意做贼寇头子的女人,不都是命吗?奴家原来是苏北大族闵家明媒正娶的三少奶奶,可恨奴家所嫁的闵家三少却是个痴人。”
“痴人?”
“他痴迷于修道,按世人说法,那是虔心向道,小女子见识浅,自认为那是痴心。没有一丝亲情,甚至没有一丝人情,娶妻作甚?成家作甚?妾身被海寇掳去那日,那痴人要去蓬莱县拜,偏偏又扯上妾身一起,结果还没到蓬莱岛就遇上海寇,可怜一船的男人都做了刀下鬼,而一船的女人都遭了秧,被掳回贼寇的老巢,任他们蹂躏。”
秦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只是继续用手抚着阮夫人的后背。
“妾身当时想死,可死不成,手脚被捆得严严的,口里还塞着布团。到了岛上,贼首德川枫一眼就看上奴家,要奴家做他的女人。”
“不是压寨夫人吗?连戏词都这样唱才是。”
“哼!奴家后来才知道这贼头有一百多个妻妾,娶了这个忘了那个,压什么寨?做他的玩物罢了。”
“你应了吗?”
“开始没应,硬气了一阵,结果那老贼就让他手下一班畜生当着奴家的面轮暴奴家的贴身丫鬟小青,可怜小青嫩葱一样的人儿,被几十个大汉糟蹋蹂躏,那些个畜生脱得赤条条的,如豺狼虎豹,一个起来一个又上去……阮夫人说到此处,把头深深埋进秦玉的怀里,闷声道:“奴家当时都吓傻了,脑子都懵了。”
秦玉摸着她的头,安静的听着。
“最后还是从了德川枫那老贼,爷!奴家是不是很没用,呜呜。”
“你做得对,一个弱女子,怎么应付野兽狰狞獠牙的攻击,不激怒它,先保护好自己,是对的。”
“东海寇被围剿后,奴家对自己说:怕什么!不过重新跟一个男人罢了。丑一点、恶一点、臭一点,都认了。就跟着一个粗鲁、粗鄙,满身伤疤,腋下有狐臭的军汉熬吧,不如此又能怎样呢?”
…樶…薪…發…吥………说到这,阮夫人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秦玉:“没想到,老天却安排奴家和爷相遇了。”
秦玉也深情的看着阮夫人,说:“这就是缘份啊。”
“爷当时是那么的耀眼,高贵优雅的王孙公子,偏偏处身在一群嗜血好杀,恶眉恶目的军汉当中,可奴家当时好怕。”
“怕什么?”
“怕爷选不中奴家,之前虽然认命了,可若有更好的结果,谁又能不动心呢?”
“爷一眼就看上阿阮了。”
“看到爷指着奴家对江淮军大帅说:这个女人本王要了。奴家心里都欢喜炸了,可欢喜过后奴家又在心里恨!”
“这倒了,阿阮又恨什么呢?”
“恨奴家不能在最纯洁,最美好,最风光的时候遇见爷。”
秦玉折了一朵开得正艳的红梅,温柔的簪在阮夫人乌油油的发鬓上,轻声说:“经历了冰刀霜雪,红梅才会怒放。在爷心里,阿阮永远是最美丽,最贞洁,最高贵的好女人。”
“呜!”阮夫人伏在秦玉的怀里哭了,幸福的哭泣。
因了阮夫人吩咐,下人早远远地避开了,此刻园中四周无人,静悄悄的。远远望去只见红梅树下,两人久久相拥,如在画里。
************起风了,风势不小,吹落几瓣残红,落到雪地上。
阮夫人穿的少,耐不住寒意,打了个冷颤。秦玉见了,忙解下猩红色的大氅,为她披上,说道:“你看你,忒冷的天,穿这么点,冻坏了可怎么好?”
“奴家听小太监木木来报,说爷要来,欢喜得连自己都忘了。”
“傻,憨,可爱。”秦玉用手指勾了下阮夫人的鼻尖。
“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跟倾心爱慕的男子携手在这样安静的午后,踏着白雪,赏着红梅。这曾经是奴家少女时代的一个梦。”
“那就把梦好好的做下去,别急着醒过来,你的手好冻,在梦里你的良人会这样为你暖手吗?”说着,秦玉撩开衣襟,把阮夫人冰冷的玉手揣到怀里,贴着温热的胸膛。
“梦里的良人是虚的,看不见摸不着,而爷的身子温暖,真实!”男与女的嘴凑到了一起,香舌转动,砸呜有声。
亲了好一阵,直亲得阮夫人的红唇湿漉漉红艳艳如樱桃含露,两人才罢休。
阮夫人看园中寂静,四下无人。不由眼波横转,乖巧的撩开衣襟,裸露出半边雪白酥胸,腻声说道:“奴家也替爷暖一下手吧。只要爷喜欢,奴家身上无论什么地方,爷都可把手伸进来暖一暖。”
只见衣襟敞开处,两团雪乳以肉眼来观也能感受它的娇嫩腻滑,此刻寒风一吹,雪肤上起了一层冷栗,秦玉冰冷的手指摸上去,指尖清晰的摸出那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双乳不甚大,只堪一握,坚挺而富有弹性,嫣红的奶头,在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