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几分。
“七哥和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长什么摸样,若不是宁淑妃的养育和庇护,只怕在襁褓中我们就死了。宁淑妃是个好女人,可惜却没有好报,入宫十几年都没有子嗣,她把我们当亲生子养育,我们兄北都敬她,真心的喊她母亲,可惜她在三十五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药石无效,早早就撒手人寰了。”
“那年七哥十二岁,我十一岁。”
“宁淑妃死后,我们兄北在宫中成了其他皇子讥笑,毒打,谩骂的对象。六宫之主殷皇后对我们兄北也是看不顺眼,视我们为野种,百般刁难。这些年来,我们兄北吃得苦,数也数不清了。”
秦玉一番倾诉,把心底的苦闷舒解了大半,整个人都松了。可几个红颜,却是哭得一塌糊涂。
“你们哭什么呀,爷讲故事的不哭了,你们听故事的倒哭得一塌糊涂,”
“爷真坏,奴家伤心的时候爷逗奴家开心;奴家开心了爷又逗奴家伤心。”
“哈哈,那你们一起来陪爷开开心,春花、秋月,去把窗子都关了吧”。
……秦玉抱过阮夫人,令她马趴在榻上,春花熟练的把主母的长裙裩裤一一剥下。
裸出雪白浑圆的美臀,秋月则替老爷把裤子脱了,偎在老爷身后准备“推车”,春花料理停当主母这边后,又凑到老爷胯下用小嘴把阳物唆硬,雪白的纤手导着勃起的阳物,没入了主母湿润嫣红的牝门,秋月在后面推送助力,三个女人一心只系到秦玉身上,都使出温柔手段来,讨秦玉欢喜。
正是:须作一生拌,尽君今日欢!
秦玉尽意舞弄了一晌,阮夫人蹙眉娇喘,伏在床上,转过头来泣声道:“爷且缓缓劲儿,怜惜奴家吧!轻些儿肏捣,奴家的身子快要给爷捣得散了。”
阮夫人这几声如泣如诉的讨饶,犹胜闺房助情的“太平公主颤声娇”,秦玉一身血都了,照着阮夫人粉臀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好不清脆。他高声唱道:“哎呀呀,看前方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冲将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阮夫人筛动着雪白美臀,娇声道“贼寇投降了,贼寇投降了,将军勇,将军威武,求将军发发慈悲,鸣金收兵吧”
秦玉鏖战良久,额头和身子出了许多汗,春花和秋月取过丝巾,一个抹额头一个抹身子,替他把汗水拭去。
这样可心的艳婢,该赏。
秦玉舍了阮夫人,令春花和秋月脱去衣裙,并排着跪在榻沿上,牝户大张。
秦玉取左三右四之法,如穿花蝴蝶般弄了一阵,又命春花趴到秋月身上,两张雪白光臀叠在一起,殷红牝门相邻,秦玉上下戏耍,玩得不亦乐乎。
恣意欢谑多时,真正是欢娱不觉时光逝,秦玉渐觉身酥体麻,知道精关难锁,对阮夫人道:“阿阮,拿绣枕垫好屁股,爷这就赏你一管子热精。”
阮夫人扯过枕头,垫到臀下,秦玉压上身去,阳物突入牝中,肏捣数下后,股股浓精,都倾入阮夫人的玉穴花房之中。
秦玉离开阮夫人绵软的身子,躺过一旁。春花和秋月忙过来服侍,先用温水将毛巾濡湿了,仔细给老爷和夫人抹净身子,才扯过一幅团花锦被细心地给他们盖好。
秦玉吩咐:“夫人此刻不便起身,今晚老爷陪着夫人就歇在这儿了,你们俩安排吧。”
春花和秋月应了喏,穿戴齐整出了湖心亭。春花拍了拍手掌,园门外急步走进六个提着大红灯笼的仆妇,凑到二婢跟前施礼,春花吩咐了各人的职司后,自去忙碌不提。
这一夜,北风呼啸,瑞雪纷飞,湖心亭里却是温暖如春,阮夫人依偎在夫君的怀里,听着夫君说的绵绵情话,甜甜的睡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