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侧过身子把手伸向小一期下面的蛋蛋上,一只手光是勾动着那两个圆球的晃动碰撞挤压,就让一期笑不出声了。
一期闷哼一声也礼尚往来,隔着挂在阿沈腿上的内裤,用指尖抓弄着阿沈的阴蒂,像猫爪一样轻柔又像抓在心尖一样刺激,阿沈本来就穿着高跟鞋站不太稳,阿沈和一期还相互较劲一样刺激着对方,没过多久阿沈腿一抖就泄了出来,一期笑得一脸满足的样子,阿沈看着觉得十分欠揍,就用摸过一期蛋蛋的手去戳他脸,一期笑着闪开了并且捉住阿沈的手腕举过头顶打算再来一发。
阿沈推辞说“不了不了,我腿软站不稳,一期你放过我”
一期听闻以后点点头,也不说话推着阿沈坐在坐便器上,双手绕过她的大腿抓着她的腰,阿沈呈m字形岔开大腿觉得直到现在脸上还羞耻得火热,阿沈意识到自己这个姿态太过于淫荡,阴道竟然收缩挤出了一团花蜜,一滴一滴的沾落在坐便器上,一期觉得有趣用手指沾了些花蜜戳进了花谷。
此时外面的小青年们正找着一期,乱不放心和平野一起过来,一期听到他们的谈论声和脚步声,连忙把竖在坐便器后面的牌子踢了出去,因为太紧张,另一只还在花谷里的手又往里戳了戳,阿沈也很紧张,花谷一收一缩的显得毫不满足,一副需要更大器物填满的淫荡样子,一期细长的手指根本不能满足,花口滴落下来更多的花蜜。
乱走到门口看见顺着台阶滑下来正在修理的牌子,在门口看了看打算拉着平野走,平野不放心又走进厕所去看了看,阿沈听着两人的对话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一期就开始使坏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一期觉得阿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也非常可爱,他就好像失而复得了什么珍宝一样,怎么样都看不够,阿沈鼓着腮帮瞪着一期,一期差点笑出声来。门外的乱和平野正讨论着是不是闻到了什么怪的味道,乱则说厕所坏了有什么味道都很正常吧,平野不放心低下头朝厕所下的缝隙里看进去,里面阿沈本来就抬脚坐在坐便器上,一期都跪在坐便器上翘起了脚,平野确定没有人困在被锁住的卫生间里,乱才拉着平野走远了,还讨论起他们今天要相亲的那位女士来。
阿沈听到两人走远的声音松了口气,一期此时扩到了三根手指,三根手指说粗不粗,说细也不细,手指比起小一期更加灵活,能够戳到花谷各个地方,正当一期往深处探索的时候,阿沈面色潮红的喘息着软着身体靠在坐便器上任一期为所欲为。
一期三根手指在花谷里戳动着,拇指则朝着阴蒂撞击,阿沈脖子伸长微微张着嘴,一副不堪承受快感的样子,又高潮了,花谷一张一合的吐出一股一股的春潮,阿沈的花蜜沿着坐便器的盖子流湿了她的大腿,一期看着那花蜜从坐便器上滴落到地上的样子,再也不能维持自己淡然的形象。
一期解放自己,掏出小一期,塞进了那处湿热天堂,刚刚高潮过的阿沈一收一缩的夹着小一期让他十分满足,过了一会儿一期就嫌收缩不够有度了,他揉搓着阿沈的阴蒂,刺激得阿沈只能抓着一期的腰在快感里沉沉浮浮,阿沈胸前的珍珠首饰随着一期的动作撞在乳房上,滚落进深深的沟壑又被撞出来拍击在雪白的胸口。
跟着一期就是什么都不用考虑,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沉沦就好了,手法和经验,一期都很丰富,至于他经历过什么,那就是别的问题了。
阿沈的阴蒂十分敏感,被搓一会儿就夹着小一期泄了一次,她在一种要上不下的地方仿佛被人抛下一样,十分难受的推开一期的手自己揉搓着阴蒂,腰部和脚趾因为快感太多都蜷缩起来,一期看着这样的阿沈又硬了,在花谷里大力戳弄着,两人貌似疯狂的举动更加刺激了感官,直到两人一起泄出来,阿沈才仿佛一根松开的弓弦一样,趴在一期肩头上头晕目眩的喘息。
一期也跟着她一起剧烈的喘息着,喘着喘着一期竟然又笑起来,等他笑够了问阿沈“你这样了还要翻我家的墙吗?”
阿沈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令人窒息的快感里缓过来,听到一期这么说阿沈手上软绵绵的一锤一期,“都怪你,我没力气,嗯,翻墙了,你要负起责任来,送我出去。”
一期又开始低沉的笑,他猛的一亲阿沈胸口被首饰尖端撞红的部分,说了句“好”。
珍宝失而复得,一期决定再也不会放手,但是要把珍宝收入囊中,还得来日方长。
一期为阿沈找了湿毛巾擦拭了下半身的痕迹,擦着擦着又仿佛怕她跑了一样亲了大腿根一口,阿沈心头恼怒戳了戳一期的脸,刚刚高潮后软软的声音问他“你属狗的是不是?”
一期听到这个又笑起来,阿沈对他简直无语了。
阿沈在一期床上躺了会儿,有了力气就站起来补了妆,跟着洗过澡的一期偷偷从后门出去,一期安排了车送阿沈回去,打算回去应付那位秘的相亲女士。
……
之廿九为对方交保释金(并在警局卫生间来一发)
(国内不叫保释金,叫取保候审保证金,也不在警察局交,在派出所交……)
阿沈本来以为逃过相亲一劫准备回家睡觉,结果接到了一个归属地是警察局的电话,让她到城东的警察局给她家属交取保候审保证金,阿沈愣了愣以为是诈骗的电话,她就问起要缴纳取保候审保证金的是谁,电话那边也许见多了这种意外的情况说博多,他在城东的猫咪酒吧跟人打起来,打断了对方两根肋骨,阿沈叹了口气让一期家的司机从城西直接开去了城东,城东的猫咪酒吧,也就只有光忠那家白天是猫咖晚上是酒吧的店了……
阿沈倒没怀疑,相比起家里人来交钱,让炮友来交钱确实不会损害他在家的名誉,之后还钱就是了,毕竟那个冒冒失失的家伙,不缺钱。
阿沈心里想,算了就当博多之前没有来纠缠自己的回报好了,就当两人是朋友。
阿沈到了警察局,就被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警察一顿思想教育,说什么她弟弟太冲动了应该好好管管之类的,等到阿沈缴纳完取保候审保证金,阿沈才看见非常憔悴的博多——就好像连续熬夜三天三夜赶工作的自己,阿沈什么责备也说不出,有些心疼拍拍博多的肩打算让他跟着自己走,结果博多带着哭腔喊了一声“阿沈”,阿沈看他这样不知觉心软,觉得总不能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计较,博多憋了半天说自己要去厕所,阿沈觉得他大概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哭,毕竟人家还是要脸的,阿沈拍了拍他的头,就问了厕所带他去了。
警察局的厕所是单人隔间的混合无性别厕所,阿沈刚从包里找出纸巾递给博多,准备跟博多说“想哭就哭吧”,结果被博多拉着进了厕所。
博多把门一关就抱着阿沈,整张脸都埋在阿沈的胸口,他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不停的掉下眼泪,从阿沈的乳沟滚落下去,博多还觉得不太舒服拱了拱,把首饰上垂下来的珠子都被挤到别的地方去,阿沈此时才感觉博多真是个孩子,自己也不知道之前跟他计较什么,她也没有太多经验,有些局促的用手抚摸着博多的后背和头发试图安抚他。
阿沈估摸着博多这是第一次打架还被送进了警察局,心里其实有些落差,阿沈觉得好人做到底吧,门口的师傅不知道走了没有,胡思乱想着觉得胸前的抽气声小了点,就问他“发生了什么,可以的话,跟我说一说吧,保证不跟你家里人打小报告,怎么样?”
博多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我去那家猫咪酒吧找你了,结果你不在,我后来问起店主和那个酒保,他们说以前你在那里兼职过,我就问起你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