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电流。
「我才没插几下你就要去了?被我开发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一点长进没有?告诉你骚货,你要是这么不经肏,今晚可有你受的!」
秦树操执着20厘米长的滚烫巨根,拔出一大半,接着全力撞入腔道最深处!「疼……疼……你轻……轻点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妈妈身子被插得猛然一弓,全身发疯似的颤抖。
眼角迸出两行清泪,居然直接被肏哭了,丰满淫熟的娇躯扭来扭去,似乎想把秦树的大肉棒甩出去,双手在头顶上方胡乱空抓着,指甲来回刮蹭着纤柔的床单。
「骚逼!贱货!母狗!给我好好地夹!」
秦树当然不会轻易离开,双手紧紧箍住妈妈饱满肉弹的黑丝大腿,下身使劲一挺,借着妈妈扭动的力气插得更深了!秦树猛烈的动作急如暴雨,抽插的节奏快速异常,次次到底,像是想把妈妈肏烂肏疯。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我……我使不上劲……」
没有着力点的妈妈仰面躺着,双手高举,十根雪白修长的玉指奋力向秦树伸来,「抱……蓉蓉……要抱……」
秦树一愣,想不到妈妈还有这种情趣,低头看去,雪肤娇靥的妈妈五官深邃,湿润的杏眸眯成了细细两弯,眼角直欲滴出水来。
那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因仰躺之故,在胸前扩成了两团大白馒头,傲人的乳头已经充血潮起,从叶片般娟丽的蕾丝薄片中挺翘而出,如同白面团上的两点红梅。
「骚货,这么大岁数了装小姑娘,卖乖是吧?好,我就抱着你!」
秦树上身伏下,让妈妈将手臂紧紧环住自己的脖颈,猛一起身,一把将妈妈狠狠地搂紧在怀里,好像要将妈妈揉死在他的胸膛一般。
「慢……慢点啊……这姿势……太……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拼命地抱着面前的男人,大力扭动着肥嫩的臀肉,像是在躲避,更像是在迎合。
感受着肉棒抽出到只剩下龟头之后,再狠狠地插入,如此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怎么样……骚货……我……这样肏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秦树感觉到妈妈骚屄里面的阴壁肉肥而紧凑,将自己的大鸡巴紧紧包住,那种又紧又暖的感觉,实非言语可以形容。
「舒……舒服……轻……轻一点……你要……要肏死……纪姨了……嗯……要死了……唔……喔……」
妈妈口中的淫声浪语,刺激得秦树爆发了男人的兽性,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狠命地狂插肏干。
「啊——啊啊啊啊——子容……子容要被插坏了——」
秦树挺着大肉棒飞快大力地肏干着妈妈的肉穴,每次拔出时都将妈妈肏顶得身子离空,然后让妈妈带着下落的重力被狠狠插入。
在秦树的怀里,妈妈被抱着不停抛上抛下,膨胀到极致的紫红色大龟头一次次深深地扎进妈妈的子容颈口,妈妈柔弱的子容饱受着如同刑具般的摧残。
大龟头感受着来自妈妈子容颈口的强烈压迫和美妙触感,秦树像打了鸡血一样挺动着壮硕的腰杆,越抽越快、越肏越猛!妈妈一头的秀发全部散乱开来,浑身哆嗦着打起了摆子,两只套在黑丝袜里的骚淫小脚被甩得一上一下不停地颤抖,全身上下只有双手用力紧紧地搂着秦树的脖颈。
「我是骚逼……贱货……要被……干死了……干死……我这个……骚婊子……」
在妈妈凄惨淫乱的嘶喊声中,妈妈的蜜穴深处迸发出猛烈的热浪,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到秦树肉棒上,却又被膨大的龟头硬生生堵了回去,卡在子容深处,烧得妈妈几乎疯狂。
可怜的妈妈因为被抱起的姿势完全陷入了被动的绝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自己已经完全无法中止这场漫长的性爱过程,只能求秦树早点射精,最好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秦树自然也知道妈妈的处境,但是这个骚姨妈他是最了解的,越是近乎蛋待般的玩弄越能激发出骚姨妈的媚态,更何况他保持这种干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又继续猛干了半个多小时,感受着妈妈大概已经三四次高潮之后,秦树呼出一口长气,又是一大股浓精直灌进妈妈的蜜穴深处。
被干到脱力的妈妈上身趴俯在秦树的肩头,脑袋斜靠着秦树的肩膀,因一直叫喊变成白沫的口水从嘴角缓缓流下,眼神迷离涣散,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向后一噘一噘。
秦树右手托住妈妈的屁股,左手拿起妈妈桌边的水杯,下体猛地从妈妈体内撤出,妈妈鲜红色的花瓣都被带着翻了出来。
左手一抄,水杯口对准妈妈的淫穴口直扣上去,大股大股被堵在阴道中的粘液和白浆把妈妈的水杯接得满满当当。
「骚姨妈,说好的调教屁眼呢?才插你两下你就不行了?这还怎么做我的骚姨妈?」
秦树把瘫软得像一条死狗的妈妈扔回床上,摸了摸自己还很硬挺的大肉棒,「何况我肛珠都买了,你的屁眼也洗干净了,该办正事了!」
「屁……屁眼……不……不要……」
妈妈像是听到了秦树的命令,但是浑身上下竟使不出一点力气。
「听见没有?什么不要?老老实实噘起屁股把你屁眼扒开!」
秦树走上前,看着妈妈懒懒散散有气无力的样子,心生不悦,只听得「啪」
的一声,妈妈令人怜惜的俏脸上被秦树扇了一记耳光。
「唔……呜呜呜呜呜……」
妈妈被打了一下,脑袋清醒了不少,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屁眼马上又要迎来更加残暴的摧残,心里害怕得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臭骚逼,今天放学回家路上就和你说了,何况回来之后由着你吃了饭写了文件,现在我想爽你倒是不情愿了?」
秦树把妈妈的娇躯翻了过来,把肥美白皙的大屁股噘得高高的,一连又扇了数十个巴掌,不过这次都是扇在白花花的臀肉上,「看来以后不能和你商量了,就该一回家就干死你!」
「不……不……我错了……我情……情愿……」
妈妈吓得急忙求饶,大屁股扭来摆去躲闪着秦树的巴掌,但又怎么可能躲得掉,换来的只是更多红红的巴掌印。
「情愿什么?说完整!说得不好我一直打下去!」
秦树对着妈妈的屁股怒目而视,「啪啪啪啪」
的又是一阵乱响。
「母狗错了……母狗今天和主人说好调教屁眼……母狗愿意接受调教……用肛门串珠放进……母狗的屁眼……」
妈妈断断续续地说了好几遍,秦树的巴掌才再没临幸自己的屁股。
「说得还行,那母狗该怎么做呢?」
秦树来到妈妈侧面,一手一个掐住妈妈丰硕的肥乳,揉捏玩弄起来,「做得不对我扇你奶子!」
「母狗……母狗这就撑开屁眼……」
妈妈急忙把手伸到身后,扒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肉,把小巧精致的浅褐色屁眼撑开一个小口。
「这还差不多!」
秦树松开妈妈的乳房,拿起今天刚刚拆封的肛珠,扔进妈妈的水杯里泡了一泡,突然想到什么,把今天回到家第一次口爆的避孕套里的精液也倒进了杯子里。
「主人……轻点……母狗怕……怕疼……」
妈妈委屈得媚眼含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