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这滋味儿可真不错!”
哥哥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但他全程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看着。小公主并无余力去猜测哥哥为何是如此反应,她因为叔叔刚才的那段话感到被背叛和不敢置信,又因为被血亲侵犯而感到无法言喻的刺激,小
不由自主地筋挛着,夹得叔叔发出舒爽的叹息,也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她因为这些复杂的感
无声地流下了眼泪,但她的哭泣一如既往地被无视被曲解——“被叔叔
得爽吧?小婊子都爽哭了。”
叔叔发泄完欲望便离去了,小公主等了很久却听不到哥哥离去时的脚步声,正疑惑着,就感到自己被抱住了,她听到哥哥喃喃自语着,说不上其中带着什么感
:“已经不知道被多少
糟蹋过了吧……”
他把少
抱得很紧,少
能感到青年坚硬的下体抵着自己,她颤抖着等着下一
的侵犯,她的未来已经被终结,却没想到就连过去也一点点被瓦解。
“叔叔说的对,我的确从很久前就想这么做了……比他所想象得更早。”
但青年到底是什么都没有做,在长久的沉默后,他轻轻叹了
气,“可就算变成这样,你还是这样可
。”
“你还小的时候,我也曾这样抱过你,被襁褓包裹着,圆乎乎的,像个小天使。第一次抱着你的时候,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样柔软的生物呢?……好害怕你突然就被折断了,所以我一定要做个好哥哥,好好保护你……”他轻轻抚摸着小公主的
发,温柔得好像幼时照顾妹妹,一如往常,一切都未改变,“对面收回了战书,旱灾也结束了,今年的收成甚至比过去更好,没有一个
饿肚子……大家都应该感谢你才是,但却没有
告诉你……”
小公主感到自己的额
被轻轻吻了一下。
“没有办法,
类就是这种东西。”
有几滴冰凉的
体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真是残酷的啊。”
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王国的大公主已经跪在殿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祈求的怜悯。
她曾以为对国家和
民的责任凌驾于一切事物之上,一时的犹豫和让步让她默许了对小公主的
行,但在看到妹妹被残酷对待的那一瞬间,她心中的弦便断了。
她最小最疼
的妹妹,像花骨朵一样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少
,怎么能还没有开放,就凋谢在这种地方?
牺牲一
的幸福以拯救一个国家——会摆出这样残酷选择的,定然是恶,而按照祂的意愿行动的
们,也还有着被拯救的资格吗?
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去
除这个“诅咒”,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想手刃明,但
类再强大也不过是
类,拼尽全力也不可能够到明的衣角。
她最终绝望了,跪在殿前冀求的怜悯,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用自己去换取小公主的自由。
她跪到双腿都快废掉,才得到一道谕——“我对你没兴趣。”
因为只
着小公主。?
大公主浑浑噩噩地走进了殿,因为愧对妹妹,这是她自变故那
以来第一次走进殿,也因此,她被超出想象的
靡现场震撼到失。
像和座椅都被移除,在殿中心清出了一块宽敞的空地,摆满了看着就让
心惊胆战的刑具,还有数量众多、形状各异的
具。这里连空气都是异常的,充满了
欲的气息,连带着那些理应冰冷的刑具都有了温度。
而她心
的妹妹,曾白白净净得就像天上云朵一样的
孩子,正如同母狗一般被
牵着被地上爬行。尽管戴着眼罩和
枷,大公主还是能从少
扭曲的面容上读出她的煎熬。少
的手臂,手腕,膝盖,脚踝都被铁环紧紧箍着,中间用又短又粗的锁链链接,只能一寸寸地挪着前进。她浑身都是不自然的
红,两边的
房上各粘着一只史莱姆。
体状的史莱姆包裹着她
房上的每一寸肌肤,按压揉捏吮吸着
首,每吮吸一次,少
就会攥紧拳
,扬起脑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到了极致的呻吟,塞满玩具的小
颤动着挤出一小
水。少
似乎很想触摸自己的
房,抑或是想把那魔物从胸上扯下,但她的双手只要稍稍抬起,就会有鞭子落在她的
上,让她发出更强烈的娇喘。少
不断喘着粗气,但因为项圈的限制,只能呼出吸进有限的空气,有很多次,她都像是快要背过气去,但玩弄着她的
却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反而恶劣地扯住
链或
蒂环,让她因为疼痛和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快感而筋挛不已。
“喂,
扭得不够骚啊。”十多个
围着她,笑骂着,时不时还有
上前踢一下少
的
,让她保持不住平衡而倒地。少
挣扎着想要跪坐起来,但因为被拘束得太紧,说是挣扎,也不过是手掌和脚掌胡
的张合,又滑稽又可怜。
身体半侧着倒下后,
具就被挤得更为压迫腔内的敏感点,让她颤抖得停不下来。
少
努力了好久都爬不起来,反而因为肌
使力挤压到了
具而到达了好几次高
,就算想换个姿势轻松一点也做不到,被迫承受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让她呜呜哭了出来。
此时,围绕着她的笑声便会变得更加恶劣又响亮。
“喂喂,你不是很想要的吗?昨天哭得那么惨,怎么今天给你了还哭啊?”
“就是说啊,你到底想要怎样?你不说我们也不知道,也真够难办的。”
“你忘记她不能说话啦哈哈哈哈哈。”
大公主嘴唇颤抖着看着这一切,她想要阻止,又不知道阻止后该怎么做。除非能带着少
离开,不然就算能够制止他们一时,也没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到底有什么是她能做的?
大公主呆站在原地,恍恍惚惚地看了很久很久,她突然意识到,
群已经换了数波,少
却一直没有进食。
也许有什么是我能做的——这个想法不断在她脑中环绕,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可能的发泄
,她立刻转身,逃也似的跑去了官所在的房间,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在下正在准备给
的食料。”官恭敬地答道,“因为是高浓度的营养
,所以一天灌一次就够维持身体机能了。啊,其中加了点料,是大
们强烈要求的,冒犯您了。”
大公主脸色苍白地看着那一杯气味可怕的浑浊半固体,那气味她今天闻了一天,是男
们
出来的
。
“我是想问……”一开
,大公主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她……她还有其他能……允许吃的食物吗?”
“没有了。”官色平静答道,“为了持续
的效果,媚药是单独给予的,一天远远不止一次,请大
放心。”
大公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殿的,那杯形状可怖的食料,还有官那句“没有了。”一直在她脑中环绕。恍惚中,她想起小公主过去尤其
吃甜食,
致的糕点或是甜甜的饮品,她一次能扫完一桌。因为吃太多对身体不好,所以大公主时不时就要叮嘱厨房少做些甜食。
之后小公主就会鼓着腮帮子跺着脚来找她争辩,吵吵闹闹着说些什么她管得太宽了,再这样就不喜欢姐姐了。
回忆着回忆着,大公主不禁露出了微笑,但殿外的冷风一吹,她扬起一半的嘴角便僵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就
夜了啊,大公主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想到。
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不能吃了,一定很难过吧。
如果早知有今
,一定会让她尽
做自己想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