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故作冷淡地说着,“我想你还没有昏过去,对吧?要是能听到,就把腿分开!只要老实一点,为你的罪行好好忏悔,我不会让你吃太多苦的。”
阮青青吃力地睁开眼,与男对视了片刻,便别过
去,顺从地将腿向两侧打开,露出自己那已经被木棱折磨得难以合拢的红肿
;尽管男
的脸上没有任何表
,可心思敏锐的阮青青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善意,“谢,谢谢您,我会好好忏悔的……”
男沉默了一瞬,微不可察地点了点
,然后便不再多言,先是拿起三只木夹,熟稔地将它们依次张开,分别夹住阮青青受刑过后依旧红肿硬挺、极为敏感的
与
蒂;虽然他有意放缓自己的动作,可对阮青青而言过于强烈的刺激还是让她疼得惨叫出声,就连那湿漉漉的
都无意识地紧缩起来;然而,那哀鸣中却又有着难以掩饰的妩媚与兴奋,“呜,呜哦哦呜——?”
“很痛吗?应该很痛吧,毕竟是惩罚嘛。”男并没有停手,只是一边调侃着,一边拿起剩余的七只夹子,在将其中的六只打开后,以左右各三的方式夹住了阮青青的
唇,然后又用手捏开她的下颌,也不在意阮青青慌张错愕的
,便揪出那条小巧的香舌,将最后一枚夹子夹在了她的舌尖上,脸上多少有些笑意,“反思的时候当然不能说话……不过吐着舌
的样子倒也蛮好看呢。再忍耐一下,很快就结束了。现在,把下体掰开!”
同是惩戒官,然而面前的男显然比之前那个蛮横的泼
通达许多;虽然被夹子夹住的地方都在火辣辣地痛着,可阮青青还是不由得一阵感激。尽管掰开下体的命令让她有些羞耻,但阮青青还是立即照做了;当聪慧的她用眼角余光扫过那两根铸铁阳物时,马上明白了自己会被如何“惩罚”,忍不住有些花容失色,“难道,要把那么粗的东西……?呜——”
“哼,比起那个木马桩,大概还会舒服很多吧?”男虽然嘴上毫不留
,可还是起了些许恻隐之心;他并没有直接将那对粗大的铁
阮青青的
与后庭,而是将它们在
子的
磨蹭了好一会,蘸取了足够多的
作为润滑后,才将它们先后
进了那两个紧致而温润的
;不过,他也并没有手下留
,两根将近半尺长、冰凉而坚硬的假阳具全部整根没
了阮青青的身体之中。即使她的下体已经在木棱的折磨下学会了如何适应痛苦,还有那些
作为润滑,然而,与先前那份刀割般的尖锐痛楚截然不同的扩张与撕裂感还是让阮青青忍不住媚叫着呻吟出声,一边双目泛白地抽搐着,一边扭着身子,紧紧夹住小
,想要阻止铁
的侵犯;可她越是挣扎,敏感娇
的灼热腔
就越是与那根生冷到不近
的异物贴合在一起,带给她更多的刺激,“咕呜呜哦……太、太大了?好冰,小
要坏掉了?”
经过一连串的凌辱与处刑后,即使是在无意识中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语,羞耻心与尊严早已被击得碎的阮青青也没有感到有任何异样。
而台下的观众们则显得有些不满——阮青青并没有被吊缚起来,因此,以他们的角度,很难看清高台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惩罚进行到哪里了?”“看不到诶……”“把那个吊起来啊!”……“嘁,真是群与庸
无异的市井之徒……”男
小声嘀咕着,并没有理会观众们的诉求,只是打开那两捆麻绳,在将阮青青的大小腿分别折叠着捆缚起来、让她无法凭自己的力量起身后,便将她抱起,带到高台的边缘摆成跪姿,以便让台下的观众们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对他们高声宣布着,“对阮青青的处罚暂时结束,在接下来的两天中,她将保持着罚跪的姿势,在这思过亭反思自己的过错。
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她还要时刻保持身,以此告诫其他门徒触犯
律会有怎样的后果……”
“等等,这样就结束了?那岂不是太便宜这个贱了吗?”之前那名
惩戒官再次开
了,显得有些不满,“你也看到了吧,这家伙可是个被虐待都会高
的变态啊!如果只是光着身子罚跪之类的事
,对她来说连惩罚都算不上吧?”
“那你想要做什么?”男皱起眉
,声音中有警告的意味,“按照派规,阮青青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要是你打算凭着一己私心,继续虐待她,那可是身为惩戒官的大忌!”
惩戒官中大多是心思狭隘,甚至病态暗的家伙,这话不假;然而,即使犹如门派污点的她们再怎么堕落不堪,也无法掩盖某些怀着公义之心,单纯将维护派规视为己任,即使不得不行残酷之事,也能始终秉持悲悯仁慈之辈的
光芒。
“别急嘛,听我说。只要是双方自愿的事,那就算不上惩罚,对吧?”
惩戒官走到阮青青的身边,玩味地用食指在她的
晕周围画着圈;在如此熟稔的挑逗下,身体已经得到开发的阮青青没过多久就色迷离地喘息起来,“说实话,我觉得之前的惩罚既无法满足这个贱
,也无法满足诸位观众呢……既然大家都没尽兴,何不让他们玩个痛快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男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难道你想让其他门徒来凭着他们的喜好,随意虐待阮青青吗?这种事,她本
怎么可能同意……”
“不不不,不是虐待哦。而且,不问问怎么知道呢?”惩戒官不为所动,只是狠狠地弹了一下阮青青的
夹,一边欣赏着她的哀鸣,一边凑近她的耳边,诱惑似的低语着,“贱
,被玩弄到高
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很想继续做下去,对吗?虽然我一个
很难满足你,不过台下的大家似乎都很乐意帮忙呢……所以,只要你这
的母猪点下
,就能在接下来的两天里爽个够,怎么样?”
阮青青急促地喘息着,面色红;虽然因为舌夹的缘故说不出话,可她却仍旧想要不顾矜持地
大骂——我,我怎么可能是什么,
,
的母猪……然而,当阮青青回忆起自己在押送途中,以及承受鞭刑时的不堪表现,那辩驳的话语便仿佛如鲠在喉。
不——可能,自己真的是那种不堪的存在吧……?
说不上是苦笑还是自嘲,这样的念在阮青青的心中一闪而过;而她又鬼使差地想到了。一想到那位被山贼掳走的少
此时可能的处境,两行悔恨的清泪便顺着她的双颊无声滑落。
那黑风寨中可是有着几百个禽兽不如的山贼啊,她……一定已经……可恶,可恶!承受那种事的,本应是自己啊!可自己却只是挨了一顿鞭子,被命令跪在这里,这算什么赎罪啊!
想到这里,阮青青的双唇打着颤,呆呆地望向台下——们鄙夷与羞怯的目光姑且不论,男
们炽热而贪婪的视线也有足足上百条;只要自己点
,这群男
就可以毫无愧疚地蹂躏自己吗……?
阮青青咽着水,身体一下子燥热起来;仅仅是想着这种事
,她的
与
蒂便不自觉地愈发硬挺起来,就连
都兴奋得一阵紧缩。
呜,自己为什么会兴奋啊!这是为了赎罪,赎罪,不能让一个遭受那种事,才不是因为自己想要被蹂躏……虽然是羞耻到极点的下流事
,可,要是能被上百个男
流玩弄,一定会很舒服吧?
阮青青的内心不断挣扎着,理混杂着残存的矜持,与愈发高涨的欲望势不两立地对抗着,
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没过多久,“为的遭遇赎罪”,这样的原因或是借
最终还是压倒了她的尊严与羞耻心。
反正,那种东西早就在公开处刑中然无存了吧……?既然如此,
脆承认自己是个
的家伙,变得更舒服……不,更好地赎罪吧——受虐天
彻底觉醒的阮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