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八點左右他們各自回家，我則不動聲息坐車到上次的酒店。
比預期的早了廿分鐘到酒店，本來考慮是否要喝杯咖啡，卻忽然見到一個熟
悉的背影。原來艾蓮娜比我更早到，她就站在酒店的大聖誕樹下，我悄然走到她
背後。
今天艾蓮娜穿得特別隆重，沒了平常的新
，卻多了一分成熟，她穿一件頭
吊帶
藍色長裙，中間是
感的V字領，配一件白色的毛毛小披肩，一頭白色毛毛
小帽，與及一對三寸高跟鞋。她感到背後有
而轉身，跟我四目
投，她眼中有
著掩藏不了的喜悅。
除了感成熟的衣著，艾蓮娜今天也化妝了一個濃妝，淺藍眼影，櫻桃
紅，
淡淡的嫣紅，與及兩隻銀光閃爍的耳墮。她的長髮也飄染了，洗去了綠色，卻染
了暗暗的崇紅色，整個好像長大了幾歲。
難怪說男靠衣裝，
靠化妝，艾蓮娜化妝後的樣子跟平時差落好大，簡直
像AV優拍封面的效果。加上她確實長得高，腿長
大，只要是正常的男都一
定向她行注目禮。
難怪遊戲機中心那班
蟲對她這麼高評價，可能真是我走漏眼。
我被艾蓮娜的驚艷鎮住不懂說話，她本沒察覺之餘，還要露出一個天真帶
傻氣的表
凝望過來，幾乎被她要了我這條老命，問道：「ht'' s up？我的臉有
什麼嗎？」
只好用微笑掩飾心裏的震動，我俯近她耳邊笑道：「妳今晚很漂亮。」
再次證明到艾蓮娜是個不正常的生，以往認識的生都是臉紅紅說「多謝」，
或者裝可愛反問「是嗎」。可是艾蓮娜上下打量我，說：「你今晚怎麼啦，不是
常說我的臉蛋很普通嗎？」
真是暈死！
我忍不住笑道：「好歹我們都算在平安夜約會，妳
漫一點可以否？」
艾蓮娜也忍不住莞爾，突然俯前在我臉上吻一下，道：「好吧，那謝謝了。」
忽然艾蓮娜的肚子傳來鼓聲，我愕然道：「嗄？！妳又沒吃飯？」
咦，為什麼我用個又字？
艾蓮娜輕輕搖頭，一頭直直的崇紅長髮搖曳，我彎起手臂，她乖巧地繞著，
在酒店大廳男們的艷羨目光中，我帶著艾蓮娜乘電梯到西菜部。
平安夜吃西餐當然不便宜，幸好我們來得晚，他們的平安夜大餐已經售罄。
記憶中，艾蓮娜好像是點了一個意
，但不記得是
醬還是豬扒。我早已吃飽，
只是靜靜坐著欣賞艾蓮娜大快剁頤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這刻我竟感到有點難以
說明的滿足感。
「妳別吃那麼急，小心哽到。」
「家餓了啊，酒店不愧酒店，意好好吃啊。」
「妳穿這麼隆重，又化妝又染髮這樣的，就是為了和我約會？」
艾蓮娜搖手笑道：「哈哈哈哈，怎麼可能，我們學校有舞會啊。」
我失笑道：「妳知道什麼叫美麗的謊言嗎？可是妳既然去舞會，怎麼沒吃東
西餓著來？」
艾蓮娜嘆氣道：「說起來就一肚子氣，吃飽了，上房吧。」
跟艾蓮娜上了酒店房間，她坐到床邊，而我坐到椅上，問道：「妳不是說有
事要跟我談嗎？」
艾蓮娜垂低頭道：「我……我不知道該從那兒說起。」
其實我早已有心理準備，淡淡道：「我都看見了，妳有男朋友了吧，他長得
很俊朗，跟妳很合襯啊。妳要中止這段關係我可以理解，也不會生氣，更不會向
其他說出我們之間的事。」
艾蓮娜抬頭驚訝道：「大叔……你不生氣？對你來說我是可有可無、玩完即
棄的？」
我細看艾蓮娜好一會兒，皺眉道：「妳是否誤會什麼？非
木，若說對妳
一點感都沒有那就是謊話，可是我亦有自知之名，畢竟大妳很多歲啊，難道會
妄想妳喜歡我嗎？妳找個年紀相近的男朋友一點不過份。」
艾蓮娜表復雜異常，道：「大叔你是我遇過最溫柔最坦率也最特別的男。」
我攤手道：「多謝誇獎，但我自己知自己事，拈花惹是家常便飯，要是真
有妳說的那麼好，早應成家立室，生妳這麼大個的兒。」
艾蓮娜長長嘆氣說：「那天在遊戲機中心，你見到那個的確是我男朋友，這
完全是拜大叔你所賜的。」
這回反而使我摸不著頭腦，問道：「關我什麼事？」
艾蓮娜說：「那個男的長得是帥氣，但他同樣在學校聲名籍，本來不是我
喜歡的類型。可是自從上兩次跟大叔玩過，我發現自己居然隱藏奇怪的癖，My
God，Tht Scry Me！」
我一時停止了思想，只聽艾蓮娜像豁出去似的，吸氣道：「不瞞你說，
我十五歲開始懂得手，舒服是舒服的，但真正的高是在認識你後才知道。被
大叔玩弄的時候，我竟然興奮到不能自己，我很驚訝自己的反應，害怕有一天變
成小說故事裏盡可夫的變態啊、便器啊什麼的。那時候剛巧他就向我追求，
我接受他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想借他來忘記跟大叔一起的經驗，那時我真是害
怕極了！」
一時之間恍然大悟，原來一切因我而起。
艾蓮娜眼框通紅，聲音沙啞，我靜靜走到她身前半跪下來，握起她的手道：
「我的第一個
啊，其實也跟妳一樣因為害怕而在我身邊消失，但其實我沒有想
過要傷害她，從來都沒有，只可惜當年我太年輕欠經驗。之後每次收都會特別
小心，盡量不讓對手驚懼，可笑是到今時今
仍然失敗，這是我的問題，真是對
不起。」
艾蓮娜輕曳輕絲，繼續說：「那個混蛋外表是帥，但內裏是個大賤
，他說
了一大堆花言巧語，怎麼對我一見鐘，發誓只愛我一個。如果是半年前的我一
定被哄到要生要死，可現在卻……想吐……太假了，我現在可以看得穿，還不如
直接開說上床吧。大叔你都知道我個，我喜歡直來直往，結果連一星期都沒
有就分手，他今天還拖著我的一個好朋友去舞會，擺明就是示威，他媽的，我氣
得走了出來，所以什麼都沒吃。」
雖然明知不應該，雖然明知我和艾蓮娜沒可能，但心裏仍然禁不住產生喜悅。
艾蓮娜捉著我手道：「難道我真的沒資格做你朋友？」
艾蓮娜這句話如箭一樣直穿我心，此刻我完全不懂如何回答。
講外表，此時此刻的艾蓮娜怎麼看都是美，可是內裏仍然是個孩子啊，她
的思想未成熟，我們之間有著足足兩個世代的鴻溝，不是喜歡就能一起，事復
雜到並非她能夠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