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快乐(四)
2021年7月4
已经调教到第三天,经过羞辱、打骂、、抚慰、误导、训练几个步伐不断循环,虽然试过两次失衡,但其实整个调教比我想像更要顺利,当然最大原因不是我厉害,而是艾莲娜本
非常配合,她全心投
我设定的犬只角色内,现在距离我理想中的美
犬只差一点点。
我坐在沙发上安然看电视,艾莲娜蹲坐在一旁,她已经三天没穿过衣服,长发束成双马尾,颈上有一个犬环,门
了尾
,手脚带着
蓝色的小袜,胸上和
各有一个狗爪印记,耻丘写着‘
配用’,旁边加注‘下品’、‘劣等’。
这是昨天的打扮。
现在她的前肢上肩左边又多加了‘牝犬’二字与及雌符号,在她微突细致的小腹用小笔写了四排字:
‘欲:A++’‘
配:A’‘孕:F-’‘
水:A+’
那个犬耳经常掉下来,所以放一边没有再用。
我把拖鞋踢出去,向艾莲娜说了一句‘捡’,她快速的抬高向着拖鞋爬,用小嘴呁起再爬回来,最后双手虚屈,大腿张开,
户露出,挺直腰部,一对
子还微微晃动,嘴
呁着拖鞋,流露出小动物似的目光。
终于都变了一条狗。
这感觉我该怎么说?
看着艾莲娜保持姿势,我只是看着不给反应。而她除了等之外别无办法。在我面前的,如无意外她将会是我老婆,本来应该是跟我平等的存在,应该由我用心去保护和
惜的,但偏偏被我亲手调教成一匹母狗。
“躺下。”
艾莲娜对命令作出反应,快速利落地躺在地板上,咬着拖鞋,双腿尽张开,
本来最私密的
户毫无羞耻地
露,而且两片
唇充血鼓胀,
里伸延一条小线,
道壁一张一开,显露内里放置的摇控云蛋。
我的正印朋友,甚至可以叫她做未婚妻,现在以母狗的身份张开腿任由玩弄,此刻的她已经没有思考力,只懂得服从命令,只要命令她躺下,随便找谁
她她都只会迎合而不反抗。
是的,这是扭曲的欲,摧毁心
之物的畸型快感,矛盾但异常刺激,不是普通
可以得到的。
黑色的感觉浸满心内,从沙发站起伸个懒腰,既然做到这程度,来吧,再把她摧毁得更撤底吧。
中午时份我没有给母狗吃饭。
原因?没有啊。
不就是狗嘛,不喜欢就饿它呗,有问题吗?
母狗身上加多一堆东西,眼睛被眼罩封着,舌被衣夹夹着强行拉出,两颗
同样各上了衣夹,
户里埋
了一个震蛋,控制器缚在腿边,同时塞
昨天的C型按摩器。
由于眼不见,它只可以依靠我手中的系带领着爬行,它体内的震蛋扭到七成强度,可我才不管,只要稍慢下来鞭子就会抽下去,而它的身上布满着鞭痕。
我不知道它在哭还是呻吟,但肯定这贱狗又发,真是他妈的垃圾。
它又停下了,手脚同时硬直,下贱的夹着尾
大力地摇摆,我一鞭打下去,道:“又高
?谁准你高
?快爬。”
用力一抽系带,它发出怪异的叫声,全身生硬地继续爬,若非被鞭子打痛了应该早泄出来。
爬一圈它又停下想高,结果又吃几下鞭子。
再爬半圈她又停下要高,当然又是吃鞭子。
我在心中算着,待它终于爬满了十圈,全身满是臭汗,皮肤尽是鞭痕,两腿间被沾湿。
“真没用,爬几个圈就变成这德,满脑子净是想着高
。”
将这狗踢翻在地,一脚踩在按摩器上,鞭子朝它双挥出,它像只青蛙般抽搐,发出宰猪般的怪叫,在鞭打之中迎来了大高
,还表演幕黄狗
尿。
“,又弄肮地板,尽给老子麻烦,舔
净。”
一把拉起马尾,将高中的母狗硬生生拉起身,放掉舌
中的衣夹,
它把自己的
水和尿
舔回去。
那有这么贱的狗,真是越看越燥。
到底是在调教她,还是在调教我自己,那个时候我心中有这样的疑问。
中午时间我让母狗爬一个小时,是放着玩具的状态,到她高到爬不起来才休息,之后又再爬了一小时。
吃过晚饭后我就在沙发小睡,母狗把我吃剩的猪扒骨、冷饭、剩菜等清光,疲累的它亦倒在脚边倦缩而睡。
其实不能叫小睡,我们在饭后一睡就睡到凌晨一点半。
踢醒脚下的母狗,将系带扣到它的犬环上,关了房灯悄悄开门出去。
实在是静得出奇,不论环境还是我的内心。
周四的凌晨,前后都不是假,我们位于塘福渡假屋靠山最后排,本来就够僻静,除了晚上从海滩吹上来的微风,没有蝉声,也没有青蛙。
毕生首次的,现实的牵了犬出门,原以为我会很兴奋、激动,可是当出来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时,其实没有想像中兴奋,反倒真似牵狗散步。
摸摸袋没有锁匙,我的门匙和零钱用保鲜袋包好,都塞进脚下那条贱狗的
内,看着它
中外露的胶袋
,我就冷然道:“这狗总算有点用,可以当做锁匙包。”
就连它也异常地平静,没有因为在公众地方体而紧张。好得很,狗不需要耻辱心,对它而言只有服从和讨好主
。
昏黄的老旧街灯,水泥窄小的斜路,我们沿小路静静的走,目的地是山腰一个小凉亭,亭与山路之间有一个挺阔的空地,也较为偏离屋群。
从渡假屋到这凉亭只有十几分钟路程,到达时跟估计一样静得要命,我伸手摸摸母狗的腿间,整个手掌都是粘,再看看它的样子,呆滞地伸着舌
,还有唾
倒吊下来。
解开系带,拍拍它的,道:“随便走走,别跑太远。”
母狗汪的低声叫着,摇着尾在这公众小路
体地爬着,突然之间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觉。
当天夜晚我们做了些什么呢?让我再想想,放了母狗四处爬行,我就在旁边看看天上月亮,又再看看下地上的月亮。随意让它在地上滚,弄得满身都沾了灰尘,让她在街灯下抬起脚小便,不只一次,让她做了四、五次。
还有是把它缚在凉亭内,把它独自一个留低,然后我就自己一个闲逛,逛了挺久的,走得挺远的。区区十几分钟竟然像几年般难过,还真是不争气,居然这么紧张一条贱狗。
回到凉亭时它低鸣着,还流着眼泪疯狂的磨我裤子,看来它还是会害怕。
可是,它由户至膝盖全都湿了。
这时它湿身都是汗和尘,我也不想去碰它了,牵着到平台再命令它躺下,就在这公家地方打开长腿,器官无遮无掩
露在街灯光线下,而在
户
处更下贱的有小小胶袋露出来,配合它躯体上的文字,真是
到一个点。
用拖鞋踩了下去,这贱母狗居然全身擅抖着呻吟,我气得踢了一下它
蛋,怒道:“衰狗,由朝到晚只懂发
!”
看它那贱相,惊叫的同时却不愿将户移开,还反过来挺腰想多磨拖鞋低。
将它硬是拉起来,牵着它着下山一直走到渡假屋处,把它缚在不知谁家门前的铁栏,道:“小母狗是不是想
配?”
它已经完全发,才不管在什么地方,
向着用力摇摆着。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