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幻象吗?”黑贞德还企图挣脱,但是女仆的双手像是铁钳一样抓着她,外加拷在自己双手的镣铐似乎还在吸收她的魔力,让她根本难以动弹。《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周围的士兵和女仆也露出阴测测的笑容,让黑贞有点毛骨悚然。
“这倒不是,这些确实都是你曾经的手下。”伊丽莎白说着,意味深长地扯了扯嘴角,“曾经的。”
“那,为什么,放开我啊。”黑贞用力扯着手臂,甚至试图调动魔力,但是一旦调用能力就会被镣铐尽皆吸收,一点用都没有。
“你怎么对待你在特异点的属下的,他们可都记得呢,可笑的是你居然觉得自己和他们关系很好的样子……作为圣女的反面,你是觉得他们更认可你还是更认可那个圣女?”伊丽莎白这样的语气是黑贞德从未听过的,和自己所认识的伊丽莎白相比,这个伊丽莎白明显要更加的成熟稳重,且狠毒。
黑贞德用力咬了咬牙,她什么都可以忍,就是不希望有人那她和那个家伙做对比,尤其是说自己不如那个家伙,这简直是耻大辱。但是伊丽莎白显然就是抓住了黑贞德这一点,指着黑贞德说:“老虎炸毛了?戳到痛处了?你自己不明白自己是什么货色,怎么可能希望自己变得和那个圣女一样强大。真以为自己是法兰西的拯救者吗?从一开始降临到特异点你就潜意识地在追求吧,再召唤的你却一样如此,始终都认不清自己。”
“别说了!你这混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连续被指戳伤口的黑贞德终于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她不知道伊丽莎白是怎么了解到这些事的,但无疑她不喜欢有人当面揭她的伤疤。
“简单简单,你也看到了这座地牢特异点,我利用这个特异点收集适合者的各种要素,来满足我的愿望。”
“要素?愿望?”
“就像是传说中的伊丽莎白用少女的鲜血淋浴,希望永葆青春。”伊丽莎白卷着自己的头发,一脸兴奋地说,“其实还有很多,少女的处吻,少女的精华,少女的哀伤,少女的痛苦,少女的绝望。高傲者的臣服,清纯者的淫贱,圣者的堕落,这一切都是滋润最终生命形成的养分。”
“什么东西,你果然一直都是个变态。”黑贞德咬牙切齿地说。
“正如伊丽莎白最后一定会成为卡米拉一样,我将其称之为失败者。”伊丽莎白舔舐着自己尖利的指甲,“仅仅让自己变成一个杀戮的恶魔肯定是不够的,或者说,出发点是错误的,少女的精华并不是无时不刻不存在的鲜血,而是每一个值得纪念时刻的精华,这些东西只是短时间、甚至转瞬存在的东西,但是却是滋润生命的补品,收集这些,我自然就能成为自己希望成为的存在,这个存在,我觉得你一定明白。”
“不明白,变态!”
“高傲者,这里的人都是你自我高潮的见证。”伊丽莎白邪魅一笑,“我自然是要看到你臣服于我的瞬间,那个时候你所滴下的泪水,就是我想要的精华。”
“哈?!你这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黑贞德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臣服,谁会臣服于一个越发冒傻气的傻子啊。
“看来你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可不是说着玩的特异点,素材早就就位了,只需要等待精华成形。”伊丽莎白用手轻轻一指黑贞德身边的女仆,“给她先穿上吧,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黑贞德恶狠狠地等着伊丽莎白,但是却什么都做不到,而片刻之后,两个女仆拿着一件相当离谱的女仆装,向着黑贞德走来。
之所以说是离谱,那当然是因为以黑贞德的判断力根本不足以判断这到底算不算是女仆装,以其暴露程度根本就是一套泳装,仅仅只有黑色内衣保留的布料将全身百分之八十的肉体裸露在外。上身垂下的轻纱和臀部后面垂下的燕尾服一般的裙摆简直就是在嘲讽她。
“喂,你们……”黑贞德似乎还想再争取什么,但是她曾经的手下们显然并不想多听她废话。她宁可自己是被女仆们强行换上衣服,但是现实却事与愿违。
一众明显是心怀不轨的法兰西士兵们拉扯着她的铁甲,将一块块甲胄连带着布料一齐撕下来,这是黑贞德第一次知道原来作为魔力产生的衣服居然可以被人直接撕扯下来,当然是以她最不愿意的方式知道的。她感觉自己身上突然一阵轻松,然后裸露的皮肤开始感觉到空气的潮湿冰凉,很快这阵冰凉消失,因为数双火热的大手开始摩梭自己身上的每一块皮肤,刚刚从她眼前跳出来的一双巨乳很快就被其他人接管而去,用像是要把她的奶子拽掉的力道揉搓。一道道红印在她看上去无比柔嫩的肌肤上产生,她听到有人兴奋的大喊:“芜湖!早就想玩弄这双下流的奶子了,手感比想象中的还tm淫荡!”
“舒服,真是舒服,这腋下简直是极品!”
似乎是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滑过自己因为被控制双臂被强迫打开的腋下,让黑贞德一阵恶心,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如此对待,听着周围不时传进耳朵的下流评论,她除了想杀人还是想杀人,然而她的悲惨境遇似乎勾不起禁锢自己的女仆们的半点同情,同是女人她们居然真的只是看她被凌辱,这让黑贞德不禁有些委屈地想哭。
到这份上换装似乎是不必要的环节,反正已经是被上上下下彻底玩弄的状态,但是女仆们还是认认真真地给黑贞德换上那身情趣内衣般的女仆装。铁靴倒是暂时没有动,但是却被两个女仆死死抓着,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看上去很淡定嘛,贞德,不过脸很红呢。”伊丽莎白饶有兴致地看着满脸愤懑和委屈的黑贞德,不禁有些想笑,“别这么看着我,这么看着我,我会更想调教你的。”
“调教?你这混蛋究竟想怎么样啊!”贞德的声音虽然保持着一贯的愤怒,但是隐隐带着一丝哭腔,伊丽莎白当然是捕捉到了这一丝哭腔,但是并不想说破。
“很简单,我要你心悦诚服地跪倒在你曾经的手下面前,自称贱奴,喊一声主人,然后主动要求他们玩弄你。”伊丽莎白眯着眼睛,观察着黑贞德的反应。
果然,黑贞德先是一怔,然后脸色由白变青,最后彻底发黑,咆哮着对着伊丽莎白大喊:“不可能,要我向他们……伊丽莎白!不要让我抓到你,否则,否则我一定要把你串成肉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凶好凶,这样子对一个掌握着你生杀大权的女王真的好吗?”伊丽莎白佯装着被吓到的样子,摆摆手委屈地说着,但是很快她就露出了欢娱的笑容,看看贞德周围禁锢着她的女仆,说道,“女孩子们,还记得她以前的惩罚措施吗?
对于失言之人,应该脱掉鞋子,狠狠地抽她的脚心,直到她认错为止~”
看样子这些女仆都知道这个曾经让她们苦不堪言的惩罚措施,倒是黑贞德一无所知。不过即使她一无所知,也不妨碍女仆们的报复。作为英灵的她长期身着漆黑的铁甲,当然靴子也不例外,是形制非常特的铁制战靴,严严实实地将双足包裹住。对于现在的贞德来说,这是全身上下唯一还让她觉得安全的地方,当然是一万个不愿意被脱掉。但是现在她完全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仆将她拖到一张木床上做好,然而着手摘掉她的铁靴。对于女仆们来说过去侍奉黑贞德就寝便是这一套流程,只不过以前是一边侍奉黑贞德脱下铁甲一边看着她责罚某个冤大头的女仆,而现在则是一边给她脱下铁靴一边准备惩罚这个任性的假圣女。
至少想到这,她们就已经是干劲十足了。无视贞德的挣扎将她的双腿拉平前伸,铁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