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才缓过那股痒劲来,踩着地板的丝足还在微微颤抖,仅仅是碰一下就痒成这样,还要夹着弄到水桶里,贞德根本不敢想象。士兵们已经开始吆喝着让黑贞德继续了,黑贞德根本没有权衡的机会,再次硬着头皮用脚趾去够那个内裤。
贞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内裤运过去的,只知道运完第一个后她就爆发出了惊天的笑声,围着吊着自己的绳子满场乱跳,似乎用力跳就能缓解从足尖蔓延的痒感,直到整个脚底板都跳得又麻又痛她才消停,难以抑制的口水混合着泪水几乎糊满了她的俏脸。
可惜的是在场的女仆和士兵们没有一个心疼她的,都在催促着她继续运那些该死的内裤。
又缓了好一阵,小女仆甚至开始扬言要用挠脚心惩罚她的怠慢了,黑贞德才开始继续运那些内裤。她努力伸着脚,绷着脚背,大脚趾和食指一开一合,在忍受着脚趾缝中粘稠的精液的同时一点一点凑近下一个内裤,她似乎是以为碰的越少痒感就越小,但是无疑这样根本难以夹住内裤。果不其然刚一碰到内裤,痒就让黑贞德一阵泄力,内裤再次掉到地板上,黑贞德则是再次痒得不住大笑,用脚底拼命揉搓着地板。
“痒死我了,不行了,太痒了啊哈哈哈哈!!!”
黑贞德估计从来没有笑得如此失态过,她一笑,周围的士兵们也跟着大笑,而士兵大笑,黑贞德只能感受到浓浓的耻辱,她到底是怎么沦落到穿着情趣女仆装用糊满精液的丝足去夹男人内裤的,她自己都不敢想,一旦开始考虑自己的处境,她都想干脆死了算了,可惜英灵不是说死就能死的,而如果自己不能忍受现在的屈辱,那以后有的是屈辱让她享受。
为此她不得不继续进行这耻辱的游戏。
她能够看到自己的丝足脚趾在一缩一缩的用力,也能看到自己白浊的丝足在微微颤抖,她的脚为什么一定要受这种罪啊!剧烈的痒感从湿润的足心渗透进去,一路传达到大脑,似乎是要摧毁黑贞德仅存的意志。她实在是太想大笑出来了,但是又不能,因为一旦笑出来,气力外泄,必然会导致脚趾间勾起的内裤掉落,而掉落之后再想捡起来就需要忍受更多折磨。穿着丝袜,尤其是这黏滑的灌精丝袜,每捡起一次内裤都要尝试很多次,正如小女仆所说,痒痒粉的效果是会叠加的,接触次数越多,痒感就越强烈,同时也蔓延的越快。
而即使捡起内裤,能够平稳运输也是一大难题,就像刚刚那次,刚捡起来的内裤因为忍不住痒感,脚趾一松就会重新掉落。实际上每次捡起之后,黑贞德就不得不单脚站立着一点一点挪到水桶旁边,这样的动作想要保持那就是体力和忍耐力的双重考验,还会因为动作过于滑稽或者憋红的脸过于可笑而被士兵嘲讽,黑贞德的心性根本忍受不了这嘲讽,尤其是这嘲讽还是来源于这些下人的。
地板逐渐被黑贞德精液足印糊满,站在上面还有点打滑,小女仆眼睁睁地看到黑贞德的丝足颤抖的越发厉害,也眼睁睁地看着贞德失去平衡掉落内裤的次数越来越多,她明白黑贞德已经到了极限了,接下来就是等待她最终忍受不住求饶的时候。
终于,在夹第六个内裤失败无数次之后,黑贞德踢开内裤,放声大哭。
“啊啊啊啊啊,好痒啊,我不行了,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啊啊好痒啊!”
又是一阵哄笑,小女仆算是松了口气,总算是让这个自大的家伙求饶了,不过可惜调教还得继续,现在的黑贞德无疑是最脆弱的时候,稍稍下点功夫,必然会让她彻底堕落。
“看起来还是完不成,贞德大人,我记得好像说过如果完不成就让我们亲手调教你。”
“什么,没有吧……不要碰我的脚,求你们了,不要碰我的脚啊!!”
求饶当然是无用的,加量版的瘙痒地狱又开始了,黑贞德被从绳索上解了下来,再次丢到了床上,几个女仆同时开始了她们的“服侍”。服侍的第一步当然是洗脚,洗去黑贞德脚上的精液,女仆连脱掉丝袜的过程都省了,直接隔着丝袜就开始朝双腿双脚泼水,然后配合着小女仆用手掰开固定住贞德脚掌。小女仆则是准备了数个刷子,认真而细致地刷洗着黑贞双脚的每一寸皮肤:钢毛刷当然是用来对付脚心的,贞德那被疯狂摧残了一天的脚心,现在被上了淫纹之后再次刷洗,其痛痒可见一斑,每刷一下,贞德的哀嚎就上升一级,最后则变成了不成人样的嚎哭,两边的脚心刷洗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在将贞德的脚心刷得透过丝袜都能看到通红一片之后,小女仆又拿起了一块宽毛刷——上面全是细小的绒毛,不同于钢刷那样上下着力搓刷,而是轻轻地、一下一下掠过脚心。钻心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痒渗透进贞德的脚心,每一次掠过都会让贞德浑身上下一挣,然后惨笑出声,到最后连笑和哭都分不清了,反正肯定是痛苦难当的。小女仆又很细心的准备了眉刷和粉扑。眉刷顺着黑贞德在此前被痒痒粉折磨地最多的脚趾缝入手,被痒痒粉弄得一点抵抗力都不复存在的脚趾,现在被眉刷更是弄得像蠕虫一样扭动挣扎,想要夹紧脚趾,却又被尽职尽责的女仆们一个个生生掰开,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刷洗才行。至于粉扑,柔软的粉扑侵入黑贞德因为跳脚而通红发肿的前脚掌和趾腹,保证不会刺激地疼痛,保证每一寸皮肤都能够体验到加倍后的痒。黑贞德被折腾地死去活来,大笑已经让她严重缺氧,但是无论是小女仆的调教还是痒痒粉,效力都无比绵长,让她苦不堪言。
“贞德大人,如果实在受不了,可以求我抽你的脚心,毕竟痒痒粉还要很长时间才会失效,总是挠的话,应该更痛苦吧。”小女仆这样说着,其实手中已经拿起了竹板。
“求你,求你抽我的脚心,快一点……”黑贞德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现在除了摆脱这股痒感,她什么都不想。
“好像不太对,伊丽莎白大人要您自称贱奴,然后叫我们主人才行。”小女仆的眼珠滴溜溜转着,试探性的问道。
“贱奴,贱奴贞德……请求主人抽我的脚心……求您快一点,我要受不了了!”
“啪!”“啊!好疼啊,好疼啊!!”
淫纹显然将疼痛的感受也放大了,这一板子差点就把黑贞德抽晕过去,身子一弹连声惨叫,但这样起码也要比那难以忍受的痒要好。可惜的是小女仆只打了一板子就没了下文,片刻之后,小女仆拿起四根羽毛,将羽毛根部夹在自己的手指缝中,然后将羽毛柔软的绒毛部分一个个夹在黑贞德脚趾缝里。黑贞德一看就知道要发生什么。
“不要,为什么啊,为什么还要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饶了我!”
小女仆只是一味地轻轻拉动着羽毛,丝毫不理会黑贞德的求饶,黑贞德笑得前仰后合,连女仆们都有些拉不住她。黑贞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屈服了,还要遭受这种折磨,但小女仆显然是有考虑的,又是一刻钟的漫长折磨,黑贞德看上去已经完全失去了魂魄,除了间歇性的笑声,发不出半点有价值的声音。
“想要解脱,那很简单。”小女仆开出了她最后的条件,她知道现在的黑贞德一定会答应,“给这里的每个法兰西士兵足交,把他们侍奉舒服了,然后我就会给你解除淫纹,之后你只需要每天穿着灌了精液和痒痒粉的高跟鞋,每天给我们端茶送水就好了。”
小女仆的条件等同于自愿成为士兵们的脚奴隶以及成为她们所享受的下人,身份以降再降,但是现在的黑贞德已经无法挑三拣四了,自由都被剥夺了,还被如此严厉的调教,除了屈服,别无选择。
淫靡的足交大会开始了,黑贞德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