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给少女触电般的快慰。
从水下支起的硬物一直顶在少女腿心处,时不时磨蹭到大腿内侧最为娇嫩的肌肤,先前指尖在腿间花蕊处的挑拨和此刻在奶子上的肆意妄为,少女哪里能禁受得住这般玩弄,很快湿了起来。
“夫君…夫君……”
不知是抗拒还是更多的索求,少女止不住地轻声呻吟着,她软了身子,伸出鲜藕似的双臂勾住男人脖颈,加紧了双腿,不让男人在其中抽插揉捏的手再肆意地做轻浮之事。
春情四溢下,湿濡的蜜汁从秘密花园中汨汨流淌,和男人的粗大肉棒贴在了一起。男人并不满足,从那丝滑的双腿间抽出手,用粗糙指尖任性地找到熟悉的花珠,将它从层层皮中抓出,然后狠心地蹂躏起来。
每一次没轻没重的按压,怀中少女都要更加忘我地呻吟出来。那颤抖不已的娇躯和深入骨髓的媚叫也撩得他火上心头。
早就不打算只满足于冲凉沐浴的男人不再掩饰自己的心猿意马,指尖直接深入蜜穴中,从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和紧致感让他恨不得立刻就要直捣黄龙。
重庆更紧地搂住男人脖子,羞耻地闭上眼睛,她可无法在秘处被肆意捉弄时还能和爱人情对视,那种巨大的羞耻感是她难以招架的。
男人摁住她翘而嫩滑的臀瓣,掰开一个小小的角度。
被强制着拉开的蜜穴中,仿佛有丝丝白浊流出,撑开的穴道无法将深埋其中的精水留住,放荡地漏了出来。
结婚后,仿佛纵欲无度般,重庆每日都要被男人的精水浇灌,他粗长的肉棒能直接将精华送入她最深的暖房中,而她紧致如初的甜蜜穴道总能牢牢锁住那些肮脏的液体。
此时这股本该很浓郁的精水早已被吸收得差不多,这意味着总是被灌饱满足的嫩穴正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被指尖分开穴口,娇嫩的穴道再次被肉棒所进入,每一寸的深入都将紧致得宛如处子般娇嫩的花道再度撑开。无论多少次的交合,她都像处子般迷人,且多情。她深藏情欲的身体能被无数次地唤醒,在包含贪欲的交合中被无休止地满足。
男人先前几乎得了空就会找个僻静的地方捣弄她不知满足的饥渴身体,而她也越发温顺起来,只要无人,无论是怎样的要求都尽力去服侍。
不然,让银色妖精只着一件旗袍就光明正大地工作,是想都不要想的荒唐举动。
可她那么爱他,又那么饥渴,总想要更多爱抚来满足自己不知何为寂寞的心。
肉棒继续深入,一点点探开弹性十足的花穴,一点点逼近那让银色妖姬彻底失控的终点。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少女都要被死死地抵住花心,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被精水零距离灌进子宫中,然后在痉挛的快感中继续被不住地抽插。
“夫、夫君……这一次,别再作弄妾身……”
似乎是哀求,又像是祈祷着更加残暴的蹂躏,意识都有些涣散的少女连环绕的双臂都有些松开,任由自己丰满的奶儿在男人健硕胸膛上挤压变形,而那被紧压其下,正被摩擦个不停的敏感奶头已经无暇顾及了。
被掰开的臀瓣让下身想要收紧的意图全部泡汤,耻骨碰撞摩擦着,每一分身体都叫嚣着更多快感。
“啊啊啊啊,不、不要、太快了、慢一点、夫君、夫君、饶了我……”
哭喊到有些沙哑的声音,少女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自己的贞洁被侵犯着,可诚实的身体正配合男人的动作,好像在自主地绞紧着,吮吸着。
“不、不要、不要再动了、要、要——”
滚烫的精水完完全全灌入花心中,受到剧烈刺激而绞紧的蜜穴完全无法抽动,男人低声嘶吼着,将少女紧紧拥住,任由交合处无限的释放。
少女放下了所有矜持,高声尖叫着,敏感的身子颤抖不已,像大海中无依无靠的小舟,抓住男人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妾身…都快要忘掉了呢。”
寂静的房间里,小小的烛火倔强地燃烧着。
“生日快乐,欧若拉。”
“欧若拉……真是让人怀念的名字,好像闭上眼就能回想起这个名字的种种荣耀,但我……已经是您的重庆了,而且,永远都会是您的重庆。”
少女掀起旗袍的前摆,露出光洁的下体,对准了男人赤裸着膨胀的巨大肉棒缓缓坐下。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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