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春想起了那个疯狂的白天,又由此及彼想到了令
意
迷的李政贤,整颗心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她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羞涩?回味?亦或是
动?
总之很复杂。
她只知道,她视李政贤为所有物,恨不得把他藏起来,不让别
看见想念,也不想让别
探知到他的存在。
她很快竖起了身上的刺,怒气冲冲地看着秦希仁,质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做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青红
加的印记在眼前晃来晃去,秦希仁只觉得心
有一把火在烧,逐渐毁去了他的理智,他改而抓住了陈春春的手臂,面容微微扭曲,拖着她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说着:“你跟我来,我好告诉你为什么!我又要
什么!”
他力气大得不得了,宽厚的手掌就像一只铁钳,牢牢地卡住陈春春的手臂,让她挣脱不了。
陈春春被他拉扯着,一路从过道带到了办公室门前。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又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从屋子里传过来。
陈春春被拖到门前时就闻见了。
她偏
看着正陷
愤怒中已有些失去理智的秦希仁,不由得慌了。
她目光躲闪,试图与秦希仁
涉:“秦希仁,你弄疼我了。”说着似乎是想要佐证自己的话,微微呻吟了一声。
然而她不知道,这声呻吟完全是泼在火上的一桶油,几乎在一瞬间燃烧掉了秦希仁的理智。
秦希仁眼眶发红,看着陈春春的目光中有不解与迷茫,但更多的是化不开的
暗
欲。他问:“春春,为什么不是我呢?”
总会有那么一个
,为什么不是我呢?
秦希仁也在心里问自己。
他与陈春春相识二十三年,几乎从婴儿时期就融
了彼此的生活。
他第一次说话,第一次打架,第一次梦遗,第一次亲吻,甚至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幻想对象,毫无疑问,全都是她。他视她为自己的所有物。
但是为什么陈春春身边悄无声息出现了其他
,她也视自己如无物呢?
秦希仁满心晦暗地想着,几乎要把自己
疯。
他同时安慰自己,既然得不到完整的
,那么只有一部分也好。
秉持着这个想法,秦希仁毫不犹豫地把陈春春拉进了办公室里。
办公室的门被粗
地甩上,陈春春根本来不及抗拒,就被秦希仁按在了墙上,整个
背抵着墙壁,被迫面对一条饿狼。
她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在靠近,但她却无能为力。
因为秦希仁太强了。
体力、拳脚,都比她强出太多。
任凭她怎样踢打,全都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制下来。
陈春春打得累了,甚至有些自
自弃地靠在墙上,不敢去想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很快,
风骤雨般的吻就落在了陈春春的脸上。
秦希仁像一匹终于吃到
的狼,恶狠狠地啃咬着自己的猎物。他急促地亲吻舔舐着陈春春的脸,从高挺鼻梁到丰润嘴唇,又辗转移向下
,继而蔓延到修长脖颈。
从上到下又亲又舔,直到他把
水留了她满脸,秦希仁才意犹未尽地抬起
,向陈春春侧脸吻去。
陈春春被动承受着,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她有些躁动,酥麻感从腹部升起,转移向四肢百骸。
意识到这种异常,陈春春赶紧转移注意力,将自己的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迫使自己不去看秦希仁英俊的脸。
但这种行为显然大大刺激了秦希仁,他目光陡然一沉,含住陈春春的耳垂就轻咬了下去。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陈春春才意识到秦希仁做了什么。
她瞪圆了眼,死命推着秦希仁的身体,边推边有气无力地骂:“秦希仁,你有病吧?!”
秦希仁没回答,只是压紧了她四处踢打的四肢,然后更加用力地舔弄着她的耳垂。
好半晌,他才放过她已经红到充血的耳垂,轻地、近乎小心翼翼地把嘴唇印上陈春春两片唇。
四片唇相触的刹那,陈春春心里突然涌起一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迟疑地理了理自己混
的思绪,想要将这种感觉探知清楚。
谁知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