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像小狗一样躺在地上分开双腿,阿恒觉得身边的艳丽姐姐一下子就不香了。
“但是那样的话……你还是只能看看。”与此同时微沙的嗓音在耳边小声道,“我就比较厉害。”
她把遮掩着蜜缝儿的布片拉到一旁,摇曳着自己的腰胯贴近了男人的手指。
“可以吗?”女孩俏皮地笑着歪了歪头。
“可以吗!”阿恒大惊失色。
虽然按道理来说不被允许,但是经理对姑娘们提供一些额外服务顺便抚平一下自己的欲望之类的事儿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在没有违背底线的情况下,女孩儿们躲躲藏藏的小动作有相当大的自由度。
底线设置得很怪但又莫名的有道理:这些可以用各种花活儿玩弄自己的女孩子们是不被允许高潮的。
大概经理也清楚的很,无论这帮小婊子怎么折腾也只不过是扬汤止沸而已,并且根本不需要监督:在这些漂亮女孩儿看来高潮是需要主人的赏赐或者用苦难去换取的珍贵体验,并不能莫名其妙地交代在随随便便的地方。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婊子也一样。
琳霜狡黠地笑起来,丰润的臀儿摆动着,悄悄地用肉穴吞噬了男人竖起来的手指。
四周充斥着吵闹的音乐跟昏暗的灯光,并没有人注意到香艳大胆的小动作。
何况,表演台上的姑娘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耀眼的多。
她似乎很享受人们赤裸裸的目光。此时的女孩儿钢管上肆意绽放着,正大大地开着腿给人看自己被过分挤压摩擦而有些红肿的小穴。
真骚——阿恒狠狠地抠弄了几下包裹着手指的滑嫩软肉,惹来女孩压抑的痛叫声。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男人道歉道,嘴唇却被两根纤细的手指按住了。
女孩儿摇摇头露出了微笑。阿恒觉得更多的汁液顺着手指溢了出来,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软肉儿依然紧密而温柔——不,倒不如说她更加的卑微而小意了。肉穴里的软肉颤巍巍地小心亲吻着手指,然后才渐渐试探着夹紧了中间的异物。
仿佛她比起自己被弄疼,倒是更担心自己的什么动作惹了人不开心。
年轻的饥渴男人并没有读懂女孩儿无声的温柔,然而这不妨碍他的动作更加的无所顾忌——在表演台上的女孩儿像一只鱼一样向钢管顶端游过去的时候,台下的艳丽姑娘也在被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粗暴侵犯。琳霜几乎整个人都倒在男人怀里,小嘴贴着男人的脖子发出小声的不断悲鸣。
手指的动作生涩而粗鲁,完全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但是这不重要。在这种以满足男人而开设的场所里,女性的感受从来都被有意无意忽略掉,女性中最低贱的婊子们尤其如此。
幸好,她们乐在其中。
*********表演台上的女孩儿终于爬到了钢管的顶端。她伸手抚摸着钢管顶端的金属球。
微微的刺痛和麻痒在小巧的手掌里绽开,然后手掌里的不适一下子变成了尖锐而剧烈疼痛。
大概是已经渐渐有主人先生等急了——女孩儿心里胡思乱想着,攀爬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
金属球一刻不停地释放着电击——跟是否等的着急无关,男人们只是想看这些漂亮女孩子下贱的痴态罢了。
优秀的婊子大抵如此:那些无理的虐待反而会让她们更加顺从与狂热,然后对这些施暴者或者刑具报以无上的温柔。
电击的痛楚强烈而真实,然而在这个虚幻又疯狂的世界里这似乎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正相反,无比真实的疼痛正是存在本身的有力证明。
——我是活生生的女孩,活生生的母畜,被需要,被拥有。
这本身就是一件足够幸福的事啊。
请主人先生再稍微等一等吧。您的母畜一定能让您满意的。心里这样想着,表演台上的姑娘温柔地亲吻了金属球。
看上去普通的钢管舞秀已经对于少数某些人已经渐渐变成了秘密的残酷游戏了。随着越来越多的知情人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女孩儿感觉到电击的强度在坚定的爬升。
电击游戏的隐蔽性使得土豪视角跟平民视角完美而诡异的重合在了一起,维系着游戏进程的则是女孩们名为诚信的珍贵品质——即使总是被人骂着婊子无情。
不论珍贵的客户是否知情,该有的刑罚一定会保质保量的加在她们身上。
她们很享受这一点并以此为骄傲。所谓爱岗敬业,不外如是。
简直就像浪漫的许愿机:即使是隐蔽而不为人知的细节,被相信着的就一定会被实现。俱乐部的这些乖婊子简直能把男人肮脏暴虐的占有欲满足到溢出来。
钢管上的女孩正在亲昵的与金属球耳鬓厮磨。剧烈的刺痛让她的呼吸微微颤抖,脸上却仍然保持着温柔娇媚的微笑:她必须隐藏自己正在被折磨的事实,因为让主人们获得独占的享受跟阶级优越感也是服务的一部分。
美好的事物可以属于所有人,然而大部分人总是求之不得——因为总是会被少部分人自私的收入囊中。
他们愿意把漂亮的花瓶拿出来示人——但也只是拿出来罢了,旁人甚至连碰一碰都要经过主人的允许。然而花瓶珍贵的工艺跟美丽的花纹在被刮花被打碎的那一刻才最有价值,毕竟在宣誓主权的时候,没有什么是比毁灭更有力的。
先生们甚至不需要去看那些见惯了普通艳舞的短衣帮们或是饥渴或是无聊的表情,看表演台上的漂亮姑娘驯顺地拥抱痛苦——他们设置好的痛苦,明显要舒适的多。
表演台上的女孩儿给了金属球一个甜腻的吻,然后拢了拢头发,温柔地舔舐着这个狠狠弄疼她的小东西,就像个在情人胯下承欢的小女人。
或者像个在主人脚边侍奉的小女畜。
舌头跟嘴巴被电击到麻木——没关系,反正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服侍插进嘴里的肉棒。
在这种时候,她有让自己失去使用功能的自由。
她缓缓向上爬着,尽可能释放着女孩子的温柔。她用脸颊轻轻贴着。她用脖颈慢慢蹭着。她让金属球像情人的手一样划过自己的耳后跟肩窝。
然后她把它抱在了怀里,白腻的乳肉被聚光灯照亮,在金属球上挤出诱人的阴影来。
*********某个私密的群组里。
“差不多了?”
“再看会吧?这小东西蹭的这么仔细。”
“这有啥好看的。这帮小婊子都是越虐她才越骚。”
“还小东西——啧,小兄北还是个纯爱党?几岁啦?”
“纯爱党招你了?想看过火的去点那些全职的高级货啊。”
“群嘲的那个,点不起高级货也别来这嘴臭吧?”
“哎哟还嘴硬呢,你看这小婊子这贱样信不信她没两年就要去转全职?”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人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愿意这么作践自个儿也不容易。”
“现在其实档位挺高了。这玩意我摸过,真挺疼的。”
“你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跟她比?我跟你讲比这还高两档的她老早就玩过。”
“你说她刚中考完那场?”
“对,好像是刚破完处直接就送过来了。”
“那场我看过,她那会还挺怕疼,哭的贼惨。”
“一边怕疼哭喊一边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