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一点,品点小酒水到渠成。如果女友实在不愿,那拿一些王泽安的小把戏纾解一下,也可以让两个人都开开心心的。
但实施这种罗曼蒂克计划,是万万缺不了钱的,逢喜双这才想起逢先云这月的零花还没给他到账。自从上次他被赶出家门,还没专门看过卡上余额,他当下掏出手机查看了一下,立刻倒抽口冷气,他这辈子还没这么穷过。逢喜双被赶出来那天其实还算有笔小钱,存在支付宝里,但这几天在王泽安家过舒坦了,还照平时那样花,请客吃饭,给女友清购物车,出去玩乐,给小汽车加油,一样不落,到现在小数点前面剩下可怜巴巴三个数。
逢喜双一刻不停,给逢先云发了微信,叫得热络极了,他说:“爸爸,你忘把这个月的零花转给我了!”再加上两句:“物业费也该交了,要不没暖气,冻死人了呢。”还添有两枚表情包,粉色猪抱膝泪长流,逢先云那边看着了就一个皱眉,觉得逢喜双女里女气,还幼稚得可憎,十分惹他的厌,别说给他钱,连一眼也不想多看,立刻就关闭了对话页面。
而逢喜双不知他的苦日子要到来,还美滋滋抱了枕头入睡,梦里梦见小女友,不知怎么,小女友学生证上的名字是“党桂芝”,但一抬脸,还是小女友那张清丽有余,漂亮不足的小脸盘子;逢喜双在梦里还装备有一把红缨枪,扛了在学校操场上跟人决斗,一举枪一亮相,那头出现王泽安,王泽安依然衣冠楚楚戴个禽兽牌金丝眼镜,不疾不徐在篮球架下把裤子脱了,给他亮相他的那柄肉枪,好不要脸。逢喜双觉得有点冷,他自己低头看他的裤子不见了,光溜溜的,脚也是光的。
这梦可真够混乱,逢喜双一醒就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