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下毒药的药汤,一饮而尽。
然后目光挑衅的看着王难姑。
王难姑勃然大怒,她生平争强好胜,又最得意自己天下无双的毒术,此时听闻眼前少年羞辱,不禁血涌上头,本就秀气逼人的粉面泛上潮红。
「好个浑不知死的臭小子,我这毒虽然一时三刻要不了你的性命,但毒发顷刻,痛痒入骨,一会儿你满地打滚的时候,可别哀声求饶!」
「呵呵,我既然敢喝下,就证明我没有将你的毒放在眼里。我这里也有一枚秘制毒药,却不知毒仙前辈可敢一试,与我赌上一赌?」
说罢拿出一枚晶莹的药丸。
要说王难姑也算久经江湖,休说见过,只讲被她亲手害过的人就不好计数。
寻常也决不会轻易受人激将。
只是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领域,被一个看起来文气偏偏的少年所藐视,怒火和傲气夹杂在一起,顿时让她不顾一切。
何况眼前的少年敢服下自己的毒药,自己堂堂毒仙,如何会输给一个小后辈?「拿来!」
「若是晚辈输了,自不必说,任凭前
辈处置便是。但若我侥幸赢了这赌斗,却不知……」
王难姑心道,若是我解不了你的毒,大不了一死而已。
于是打断他的话:「我输了也任凭你处置!」
「前辈好气魄!」
那少年屈指一弹,药丸落入王难姑手中,她将药丸凑到鼻下,想要嗅闻一下以辨药性,余光却见眼前少年表情中带着三分讥讽,想起他喝下自己的毒药时毫不犹豫的样子,再不迟疑,将药丸一口吞入腹中。
若是胡青牛在此,拼却一切也会提醒妻子,小心眼前的少年。
长久的相处,让他深深的知道,这少年医道天赋并世无双。
更重要的是他贪花好色,是个连自己婶婶都不放过的淫徒……可惜他此刻被自己的妻子点了穴道,就算知道妻子面临陷阱也没有办法。
更可惜他的妻子对眼前少年毫无所知,对方却对她性格了如指掌,并且其实两天前就潜回蝶谷,对她这两天晚上用的毒仔细的研究许久。
王难姑为了借无忌的手和胡青牛较量,下的毒本身就不是她掌握的真正剧毒,不然哪怕宋青书自信此时内力深厚,又哪里敢轻易服下毒仙的毒?两人四目相对,静默半晌。
王难姑是在专心的感受舌尖残留的药味和体内的反应,以分析毒性。
而宋青书,却是在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美妇。
王难姑身量高挑,和纪晓芙身材彷佛,只是不同于纪晓芙的明艳俏丽,她的面庞轮廓分明,有几分中性美人儿的调调。
一身宽大的衣袍虽然掩盖了身体的曲线,却隐约可见身材比例极佳,一双长腿给人以绝佳的幻想。
要说相貌,她是略逊殷素素纪晓芙等人的。
可是英气十足的面庞,加上「师娘」
的身份加成,绝不枉宋青书为了她快马加鞭的丛西域赶回。
这时王难姑神色一凛,从口中残留味道已经察觉出药丸中几味药材都有催人气血涌动、情思翻涌的效用,这几味药组合起来的效用自不必说,不禁大怒。
「小畜生,你给我吃的不是毒药,是催情药!」
「哈哈,是药就有解法儿。毒仙前辈,不要让我小瞧啊。」
王难姑大怒之下气血运行更快,顿时呼吸急促,面颊潮红起来。
她运起功力,却发现不但毫无作用,反而渐渐浑身酥麻,双腿不自觉的想要并拢摩擦。
她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了几颗药进口。
可是随着药力化开,身体却更加火热,她发现自己看向眼前少年的视线,都带着火热的朦胧……眼见少年服下自己的毒药半晌,仍然毫无反应,王难姑心知自己今日着了道儿。
这时心思急动之下,也不再迂腐的执着于毒术胜败,已经决定先拿下眼前少年。
右手一扬,一道烟雾向他笼罩而去。
她心想他毕竟年少,必然不会有惊人武艺,想要抓住他再逼问解药。
只是很快,少年快如鬼魅的身法,就让她心下一沉。
当少年猫戏老鼠似的轻易躲过她一个个杀招,并且在她身上各处轻抚重捏,让她羞愤欲死的同时,呼吸更加急促,双腿酸软的再也施展不起轻功。
「你输了。我要依约取走我的战利品。」
于是他更加轻易的一点点在两人的舞动中解开她的外裳,她衣衫半敞、脚步踉跄中,少年的身影渐渐模煳,男人的气息渐渐充斥她的心神,当她终于软到在宋青书怀里,迷离与陶醉已经赶走了愤怒和屈辱。
她主动用藕臂搂住男人,接着缠绕上去,向比自己小上十多岁的少年献上自己火热的樱唇,以及自己的贞洁。
「淫贼敢尔!」
这是她被淫欲冲昏头脑前的最后一句话。
她与胡青牛夫妇分居多年,久旷逢甘霖,一时天雷勾动地火……胡青牛在床上枯坐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原本点点不重的穴道自行解开,也没有等到妻子回来。
不禁很是奇怪,忍不住出来寻找。
刚推开门,他心头一跳。
小溪对面那间两年没有住人的木屋竟然有烛光隐隐。
不祥的预感泛上心头,他急忙施展轻功,快速掠向六七十丈外的草屋。
随着距离的靠近,女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尖叫声渐渐清晰,那声音熟悉又陌生。
陌生的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她这种近乎哀鸣的啼叫,熟悉的是,那分明是自己的妻子,王难姑!他惊怒不已,急切间脚下踉跄,几乎运岔了气息。
终于来到屋外,木屋的窗户半开着,他借着微弱的烛光向屋内看去,内里的情形让他目眦欲裂!自己的妻子正浑身赤裸,仰躺在桌上。
一个男人正扶着妻子的纤腰,分开她的一双长腿,不住的挺胯撞击着妻子私处!从他的角度看不到两人性器结合、妻子小穴被撑的圆滚滚、操干的穴口汁液横溢的样子,但是妻子高昂的淫叫、紧紧环绕男人腰腹的长腿、以及控制不住疯狂揉搓自己胸脯的玉手,都在诉说着两人交合的激烈。
他气的浑身发抖,心知爱妻虽然总与自己斗气,实则对自己情深意厚,决不会无耻背叛。
一定是……他顺着男人耸动着的结实身躯向上看去,果然去他意料!「宋青书!无耻之徒,拿命来!」
说罢一脚踢开木门,向正在妻子身上施为的宋青书扑去。
宋青书虽然正在激情之中,也早就发现了气息凌乱的胡青牛,见他向自己袭来,毫不慌张。
一把将王难姑揽进怀里,足下轻点,已经向后退了一大步,轻松躲开了胡青牛的袭击。
胡青牛绿云罩顶,眼见他和妻子的身体仍然结合在一起,怒气更胜,快速的追击而上。
宋青书一手托着王难姑屁股,一手挥掌迎上,只听砰的一声,胡青牛倒飞而出,撞在墙上,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委顿在地,正要挣扎着爬起来,却听到宋青书诧异的叫到:「胡老师,何故如此?」
宋青书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要不是被他双手托着屁股正挂在他身上的王难姑,倒真像受了委屈似的。
迷失在情欲里的王难姑正在高潮边缘苦苦求索,他却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