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火热蹭着她的腿心。
你我皆心知肚明。
顶的月光洒在两
之间,连皮肤都亮洁起来。
“今晚怕是不能在这里了。”
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和老爸老妈说了和同学出去玩,要是再上三楼房间,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陆胭点着他的胸,“那怎么办?”
他靠近她耳边,吹一气,痒意从这耳朵蔓延全身。
“——不如?”他凑近她耳朵,说了一个词。
她埋进他脖子里不说话。
再抱紧一点,谢道年在她耳边说道,“我知道有个好地方,你要不要去?”
妈呀,不要再在她耳边说话了,太勾了。
在他腰间掐一把,谢道年拍拍她,“到我背上去。”
陆胭从他怀里爬到背上。
“阿宝呢?”她才想起自家橘猫。
“刚刚就走了。”
它本来就是放养的猫,加上刚刚陆胭解了它的绳子,早就溜地没影了。
接下来是他们的时间。
······
一家旅馆,2楼大床房。
红色裙子落在床边凳子上,旁边放了一件男式白衬衫。
一只手抓住浅黄色床单,一上一下,彰显着主的意
迷。
白皙的脚蹭着床单,脚背上的蝴蝶颜色愈加浓厚。黑发落在床边,宛若瀑布。
“嗯~~”绯色嘴里泄露呻吟,陆胭睫毛颤动,柳叶眉在浅浅皱着。
另一只手按在腿间的男上,轻轻扯动他的黑发。
顶灯光是暗黄色的,迷离又暧昧。
两洗了澡,浑身散发香气,她的腿时不时蹭他背脊一下,腰扭地像
鱼。
他的眼睛抬起时会注视她,嘴一张一合,她的表
随他的动作而高
迭起。
舌钻过她那里每一寸,再顶弄进去,挑着那泓清泉,像个划船
,舌
是他最好的摆渡工具。
而那只小船,已经被他的掌舵而越行越远。
香生春色,欲语还休。
桃花潭水,有多?
“长庚····”她抓着床单,胸起伏,脖子高昂,
颤抖,秋水尽泄。
谢道年起身,擦了擦嘴,手指磨着她的花唇,“不可测啊。”
她咬着手臂,双腿大张,门户已开,请君再来。
他撕开安全套,套上后寻找,一顿推
,他将陆胭侧过身体,托着她的腿放到腰间,耻骨相撞,她花心吸吸,香汗津津,他的坚硬没
她的躯体内,她娇喘连连。
“啊···长庚···再快些。”她翻身将他压住,谢道年按住她的部,下身在快速动着。
两欲火烧心,因为在外面,陆胭不敢大声叫,谢道年吻着她,两
压抑着叫声。
然而,隔壁房间却不是这样。
“啊····快点我····”
男的声音好不遮掩,
的叫起来婉转绵长,男的气吞山河。
谢道年和陆胭一愣,随即两低低笑起来,陆胭抓起
发扫在他脸颊上,撩动他心。
“看来别也很激烈啊。”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来,翘起来。”
陆胭顺从地翘起,他一条腿跪在她腿边,用这个姿势
她。
“嗯·····唔····”她的上半身越来越低,直到陷床里。
他捏一下她的花核,“色的。”
像沾水的含笑。
抓着她的两只手,他速度加快,撞击声在室内越来越响,甚至比旁边的更加剧烈。
陆胭看到暗红色的地板,上面的鞋子胡摆着,还有墙壁上那副西部牛仔的海报,
胸
上纹了一朵玫瑰,手已经伸进男
裤子里,
顶是反光镜,能清楚看见任何姿势。
受不了了,他钻得太了。
两只手被拉着,起波纹,一层一层,海
一样。
期间换了几个姿势,陆胭被压着换了地方,最终又回到床上,他的手穿过她的发,底下势如竹,骨
相撞,闷声四起。
多久了,她不知道了,时钟上的针走了一又一
,她的腿开始发颤。
察觉到跳动地厉害,陆胭摸着他的脸,牙齿咬着他嘴唇,“嗯···长庚···啊···。”
“准备好了没有。”他含住她的耳朵,“嗯?!”
她喘气不匀。“嗯。”
抓着她的大腿,一把将她拉近些,谢道年大腿紧绷,再一松。
呼!
陆胭倒在床上,他虚趴在她身上。
秒针又走了几·····
谢道年拔了安全套打完结扔在垃圾桶里,抱她躺在他怀里,两光
着身子,天花顶的菱形镜子照着他们。
谢道年手指在她隆起的房上滑动,然后在她肚脐上画圈,“累吗?”
她点,用腿缠住他,“怎么以前看不出你这么厉害呢?”
他掐住她鼻子,“现在看出来了吗?”
“哼!”她趴在他身上,要他垫着她,陆胭双手放在下处,静静地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她的男,在无数个夜晚
抚她,给她快乐。
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梳理。
他想到了什么,笑出来,“每次你来找我,我都要被你拉到床上。”
“谁说的,是你拉我的。”她不看他,侧着脸枕着他。
谢道年笑了,不反驳她。拉起一边的被子给她盖上,两就这么趴着,难忘今宵。
马路两旁的七里香,被风卷起一地残花·····
·······
热气一直持续着,们汗流浃背。
过完欢愉的暑假,9月份开学,陆胭上大三,谢道年大四,他们的学校就在大学城,两所学校隔得不远,骑自行车就能到。
家里离大学城很近,他们平时没什么作业都会回家,宿舍只是一个安置点。
想当初,陆胭为了追他,一天到晚去他学校踩点,在美食街来来回回走动,就是为了能和他偶遇。
今天,谢道年和她提着行李箱回学校,他们叫了滴滴,陆胭喝着豆浆,眼睛一直看着路那家早餐档。
“看什么?”
“七婶她儿子好像还没醒过来。”
七婶是他们这里的老街坊,儿子5年前车祸,变成植物,七婶和老公两
一把年纪还开着一家小早餐店,每天供着儿子,只希望他能醒来。
陆胭之前给七婶拍过照片,那坚强的笑容她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吻住她额,“会醒的。”
“你这么笃定?”
“你不信吗?”
“我信。”
——毕竟生活已经那么困难了,希望都没了,那还有什么盼?
车来了,谢道年帮她将行李放进去,两上车。
陆胭住大学宿舍的是5间,都是同专业的同学,她的书桌用床帘围起来,打开台灯,里面贴的都是电影海报,还有她用拍立得拍下的照片,还有一堆针线,框里摆了
七八糟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