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裙子，脚踝细细，从背后看去，细白的脖子像天鹅一样。
面试时，她对答如流，不怯场，面对不会的问题，老老实实说出会的地方，不会不懂装懂。
工作室有一抹珠帘，由朱红色的木珠子串成，拉起来有滴滴答答的清脆声，席风一次出门，陆胭恰好进来，那天很热，她从学校骑自行车过来，脸晒得有些红，脸颊边还沾着汗水，她的眼睛很亮，朝你看来，即使还未打招呼，眼就已经提前一步说话了。
席风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仅仅一个眼，一句话，脑子里就想起第一天见她那副模样，细细的脚踝，还有天鹅般的脖子。
好几次下班了都见她认真画图，附近的布料店她都混熟了，一问才知道她私底下做过那么多布艺品，而且还是从十岁就做起。陆胭对图案的把握也是信手拈来，他很好，是多大的热
才让她有如此成就？
越好，越探寻，然后，以小见大。
她虽不够优秀，却有
韧
，不断挑战自己的韧。
还有一种专注又投
的力量。
如果一个
追求自己的极致，那么她配得起敬仰。
他很赏识这种员工，也会给陆胭许多指导，在她一次次进步中，席风都为她高兴。
等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已经误迷局。
今晚，她又加班了，在赶一个单子。
电脑敲得噼里啪啦，手稿丢在一边，手机调了飞行，避免别打扰。
陆胭工作时只能工作，如果有别打扰她，她会接不上。
敲累了，微微靠在椅子里休息，拿起一边的娃娃，缝上几针。
这是她在做的谢道年2号，比上次改良了一些。
一杯咖啡端过来，她抬
一看，是席风，他也在喝咖啡。
“老大。”
“下班吧，别太累了。”
“很快，弄完这个就走。”
他点点，看看她手里的娃娃，“这是手办吗？”
她举给他看，“好看吗？”
“好看，谁啊？”他不记得哪个动漫角色长这样。
“我。”她说这话时微微笑着，眼睛里都是温柔的光。
席风一愣，脸上的笑容来不及收下，但他又笑不出来，显得有些矛盾。
“···这样啊。”
“老大，你先回去吧，我走的时候会锁好门的。”
“别忙太晚了，虽然我很希望员工勤奋，但真的别太拼，身体为重。”
她对他微微一笑，“好。”
他把杯子里最后一
咖啡喝掉，嘴里一片苦涩。
谢道年回到宿舍，给陆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通，他发了几个视频邀请都没应。
洗完澡出来，还是没应。
看看时钟，已经11点了。
他看了手机好久，放到一边，吹
发后，躺到床上，关灯睡觉。
天空时不时有飞机声，轰鸣听起来比以往焦躁。
翻来覆去，被子被掀到一边，想了想，伸手去拿手机，打开之后，尝试着再打过去，发现还是关机。
他把手机放进抽屉里，躺下睡觉。
飞机飞个不停，寂静的夜里，比蚊子还烦。
·······
陆胭完成一个单子，席风放她休息两天，随后陪他到g市出差，顺便参加一个展览。
去之前，她打了电话给谢道年，“长庚，我要去出差了。”
“去哪？”
“g市。”
“和谁？”
“总经理，还有几位同事。”
谢道年迟疑一下，“什么时候的飞机？”他要送她。
“下午1点。”
“我送你。”
陆胭笑了，“好，到了那边，视频好不好？”
“好。”
挂了电话，谢道年再做几个俯卧撑，举了几组哑铃，洗漱过后去上班。
今天的航班特别多，流紧密，席风和几位同事在等候，陆胭东张西望，然后眼睛一亮。
谢道年迎面而来，他今天穿了青蓝色衬衫，手袖捋到手肘处，灰色长裤，身姿挺拔，在一群旅客中鹤立
群。
她跑进群，席风眼睛跟着她的身影。
他开车过来，时间不多，陆胭一把抱住他，他们见了面就亲起来。
席风别过脸去。
“长庚，我好想你。”
谢道年在她额留下一吻，带她到角落，“准备登机了，有没有带违禁物品？”
陆胭打他一下，笑得娇羞，“你才违禁。”
她满心都是他，眼睛里都是他，谢道年那点小不甘也烟消云散了。
他的手按在她
部上，“小心扣押你。”
陆胭靠近他耳朵，“我真的藏了，在行李箱里，按了开关会动的那种，你要看吗？”
谢道年
看着她，陆胭在他耳边吹一下气，“今晚给你看。”说完趁没看见摸了小长庚一下，小跑走了。
谢道年呼吸，看看周围，“幸好是监控死角。”
广播在催登机，陆胭边跑边向他挥手，他站在原地，笑着目送她离开。
······
陆胭和席风见完客户，几位同事们去吃饭，小鱼拉着她，贼兮兮地问：“今天那个是不是你男朋友？”
“嗯。”
“好帅啊，都能和老大肩并肩了。”
“为什么要和老大肩并肩？”
小鱼一八卦脸就有些鬼鬼祟祟，“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老大他····”
有句话说得好，白天不要说，晚上不要说鬼，席风上完洗手间回来，听到她在嘀嘀咕咕，耳朵敏感捕捉到他的名字。
席风问小鱼，“聊什么？我也加好不好。”
小鱼因为经常犯错，有些怕席风，他突然出现，她吓得差点咬到舌，结
道，“没，老大，没聊什么。”
陆胭喝一酒，捂嘴笑起来。
等聚餐散了，她就迫不及待回酒店，路过成用品店时，偷偷跑进去，出来时提着一个袋子。
回到房间，洗了澡，锁好门，跳到床上，拿出电脑，发出邀请。
老大大方，每一间单间，简直不要太
。
等了一会，谢道年就接了，他刚洗完澡，腰部以下只围着一条浴巾，上半身还滴着水。
陆胭笑了，“想不想我？”
他在擦发，拇指和食指弯起来，隔着屏幕对着她鼻子一掐。
陆胭捂住脸，“不许掐我。”
“吃了饭没？”
“吃了，吃了鲍鱼。”
谢道年挑眉，陆胭意味长地笑了，“想不想看啊？”
他放下擦发的毛巾，“想。”
陆胭咬唇，将睡衣脱了，一对翘挺的
子露出来，细细的腰，底下是芳
萋萋的桃源地。
电脑的视角大了些，谢道年这次能看见更多。
陆胭靠近一点，调好角度，仔细看他英俊的脸，遗憾地说，“今天就应该把你拉进厕所含一次。”
谢道年挥发的手一顿。
她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