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样,笑了,“只捉弄你。”
捉弄你,在床上不断玩弄你,将你玩的春水连连。
窗户关了,外面的暖光透进来,被子一抖一抖,床单皱成一团,随他们的动作而变成各种形状,谢道年将手放在陆胭耳边,嘴不停吻着她,他脊椎处一道沟,背上肌
一张一合,
张有力,底下的
叫得越来越
,内壁一缩一缩,好不可怜。
这个姿势太亲密,亲密到觉得彼此都探进了灵魂里。
他将她翻过来,夹紧她大腿举起来,再进去,陆胭抓着床
,被他撞的来回摆动,两只丰
不断摇摆,像波
一样。
她皱着眉,扁着嘴说,“不弄了,好累啊。”
谢道年放慢一些,她又夹紧了,“不要停下来嘛。”
骚货!到底想怎样?
谢道年脆压着她不断进出,速度快得咂舌,陆胭没了力气,两只手摊在耳边,“嗯··唔··啊··。”
这样才把她爽了,两条腿不断颤着,“长庚,好厉害···我快融化了。”
谢道年喘着粗气,抓着她两颗,重重一捣,内壁一热,陆胭仰起
,又倒在床上。
欲海沉浮,难以自已。
大汗淋漓,痛快!
她沉沉睡去,谢道年拔了安全套,觉得自己像历了一次险,被整地惨兮兮的。
他捏住她鼻子,陆胭打一下他的手,转身哼哼唧唧地睡着了。
他笑了,下床穿好裤子,到浴室给她打水擦身子。
晚上醒来,陆胭重地像恐龙一样,她看看自己,身上有红痕,已经被压着吃了一回。
她喃喃自语,“趁之危。”
“我怎么趁你之危了?”
床脚传来声音,陆胭望过去,发现他开着台灯在看书,灯光打在他脸上,棱角变得温柔起来。
他洗澡了,身上还有肥皂的味道,曲着一条腿,姿态放松。
“还说不是。”
谢道年将衣服拉上去,给她看看挠伤的手臂,“谁更惨?”
陆胭不说话,她挠了挠,“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事?”
谢道年看她一眼,“是啊。”
“做什么了?”
“下次你再喝醉,就知道了。”
陆胭一雾水,记忆断断续续,她起身,腿一软,倒在他大腿上。
谢道年摸她的脸,问,“怎么,还想来?”
“臭流氓!”
两下楼,谢云鹏躺在后厅的藤椅里,拿着蒲扇扇风,脸还是红的,他也醉得不轻。
对手见面,气氛紧张。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陆胭觉得谢云鹏好像不那么难接近了。
“叔叔,我回去了。”
“嗯··长庚,送一下。”
“好。”
出了门,陆胭腿软下来,谢道年好笑地将她背起来,临走前还不忘帮她将青梅酒拿好。她打他一下,他将她稳稳托住,走在巷子中,飘飞了一地的七里香。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醇香的梦,骑着大马。
······
驾,驾···
你们是想吓死我,手脚太快了。这次评论区多了好多生面孔,下次大家也这么活跃留言呗。
求婚还没那么快,再等等。我的存稿都快被掏完了,先吃颗健胃消食片压压惊。
下一章后天更。各位再见,记得留言,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