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
这么等也不是办法，媛媛拿起手机又打了个电话，与妈妈仅一门板相隔的赵
哲，正从门缝观望，泪珠在眼眶打转。
「别哭，坚强点，像个男人一样。」勇哥安慰道。
「我妈一个人把我带大，我却总闯祸，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妈妈。」
「那更要坚强，像个男人一样，你可是烈士的后代，爸爸肯定不想看到你哭
鼻子。」
周围人情绪也都压抑，中锋更是接连传来痛苦的呻吟，赵哲走过去，撕下衣
服帮他止住血，但却阻止不了他的痛苦。中锋勉强挤出一个苦笑，「谢谢你。」
「来人了，有五个。」趴在门缝的队员说道，「那是，杨晨晨？」
「她来做什么，靠谱吗？」
「没问题的，她办事有一套。」
「后面那是…姚…姚？」
「不会吧，没看错？我擦！好像真的，姚…姚，婧婷！」
「哈哈，你们都怎么啦？她名字烫嘴吗？」看着校队球员结巴的样子，赵哲
禁不住乐出声来，从他们的滑稽的表情中读出了惊讶和崇拜。
「开…开玩笑吧，把姚…都请来了？我看看。」本来锤头丧气的众人此时都
来了精神，凑到门旁窥视。
「哇，我这双眼挖掉都值了。」一位刚从门旁换下来的队员说道。
「哎呀，这辈子值了，就算现在挂掉也没有遗憾。」中锋也苦笑着说，痛苦
因为欣慰都减了三分。
赵哲这边气氛稍缓，门外办公室依旧凝重。姚带着一行人进入办公室，见屋
里只有媛媛和一老一小两个保安，她挥手让后面的人出去，只留杨晨晨和自己在
屋里。她走到媛媛身边，搂着她安慰。
晨晨则径直走向老保安。「小偷没抓到过，抓学生倒挺积极。大爷，姚总来
了，快放人吧，有什么后果由我们承担。」
老头望着姚，又戴上老花镜看了看桌上宣传海报，确认后仍把脸拉着。
「快点儿，趁我们没生气之前。」晨晨看老头无动于衷，晨晨转向小保安喊
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对方颤颤巍巍的点头。
「那还不快去？」晨晨声音更大了。
小保安见这阵势，哆哆嗦嗦的拿着钥匙准备开门。
「站住，今天谁来都没用，学生就要守校规，守学生守则，不守规矩就要受
罚。」老头喊道。
「晨晨，收敛点，好好讲道理。」坐在媛媛旁的姚说。
「好的，姐。」晨晨将手扶着办公桌。「大爷，你的职责是保护学生，防止
受到外人侵害，怎么如今变成惩罚学生。」
「不对，我要捍卫学校的安全。」
「我们同学侵害学校的安全了吗？在他们来之前，学校可是安全的很啊。就
算是斗殴侵害了公共安全，为什么不调查谁有过错？即使不想调查，那为什么只
关校队，不关黑人，应该一视同仁。」
「我不和你辩，我认识你，你是干主持的。」
「那你更应该认识姚总，她也曾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你脚下的办公楼都是她
拉投资建的…」
「姚这么厉害吗？」赵哲听了晨晨的话，问勇哥。
「时代周刊多期封面是她，教学楼一半以她命名，其他设施也有一半用来记
录她的事迹。你说呢？」
「她弃政从商的那年，帮助一家小公司跻身世界500强，还吸引了许多国
内公司将总部般到这里，马山市人口翻了一倍，GDP翻好几倍。之后又急流涌
退，成立慈善基金会。拯救各地妇女儿童。后来因为反对性别歧视，发动游行圣
战…」其他队员插话道。
「太多了，仅在校时就已经是国家十大杰出青年，还曾代表c国和其他国际
名媛一同援非，被评为慈善天使之首。」另一名队员抢着说。
「对，普通人能做成一件就可载入史册，她居然都做到了，仿佛穿越过来的
一样。甚至可以称为神。」后卫眼神中满怀希望的说。
因为母亲媛媛的关系，赵哲与姚见过几面，只觉得她高冷，自带七分庄重，
三分威严，在她身边仿佛时间都静止，空气都凝固，让人不寒而栗，甚至呼吸困
难。尤其那双眼睛，似乎能将人看透，赵哲每次都畏她三分。
正思索着，中锋突然休克，晕了过去。有些疲惫的队员们瞬间慌了，砸门喊
道。「开门，快开门，屋里有人晕过去了。」
媛媛、晨晨听后焦虑的望向老保安。
「这帮兔崽子，不仅打架，还会撒谎，你们骗不了我的。」老保安对着屋里
喊道。
「人命都没了，你这个老顽固…」晨晨气愤的拍着桌子。
「晨晨！」姚婧婷站起身，对着杨晨晨一挥手，待对方让开后说道「要懂得
尊重老人。」
说着她站在办公桌前深鞠一躬，「老师傅，我敬佩您尽忠职守，但作为决策
者更需审时度势。作为后辈我不配点评您的做事风格，更不能教您做事。但是作
为马山大学曾经的学生，名义教师，还是奉劝您一句。」
姚身体微微伏在桌上，盯着老头，纤纤玉手伸进枸杞罐里抓出几颗，放进老
头面前的茶杯里，「棋子往往有自己是棋手的错觉，然而认不清自己位置前的盲
目自信，会令他陷入腹背受敌的尴尬境地。」
姚直起身，停顿片刻，咄咄逼人的压迫感令老头不得不躲避她的眼神，仿佛
做错事的孩子。「总有记不住学生守则的孩子和不了解岗位职责的员工。然而我
们只会教年轻人正确，因为他们有的是机会犯错…」
「但你…没有机会了。」姚淡淡的说道，解开胸前的衣扣。
「你…你要干嘛？」老头吓得甩开茶杯，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姚轻蔑的一笑，转过身「晨晨，怎么会有如此腐朽的破门，施工方是
不是偷
工减料了。」
晨晨先是一愣，接着会心一笑「姐，这门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门如果用来防主人，不要也罢。」姚把风衣脱掉，两个导弹蓄势待发，随
时要从罩衫中爆出来，巨大的黑影压过办公桌。
老头仰望着196的姚，弹起的硕乳如泰山压顶，似惊涛巨浪，他慌张的椅
子上起身，后退两步。
姚转身把风衣丢给晨晨，并从她手中接过一个发带，抓起瀑布般的秀发，扎
成干练的马尾。
「屋里的人，躲门远点儿。」晨晨喊道，过了三秒又确认了一次。
前有「导弹」开路，后面「马尾」扬威，赵哲隔着门板似乎也感受到了姚势
如破竹的气势。她靠近木门，一个跨步同时转身扭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