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彩色。
霎那间,安然的骚屄内的嫩肉好像有了自主的生命一样不断的蠕动着一滴滴淫水缓缓的溢出,浑身都好像触电一样轻轻的颤抖着。
可是,在安然内心中,与那种骤然面对刺激后欲望不断的被触动激发一样,一种特殊的情感却让她越发感受到压抑与难受,眼中隐隐有着泪珠在转动着。
那是一种深沉的抱怨,也是一种至深的恐惧与依恋,就好像是一个与父母分别很久的孩子,一面抱怨自己的父母与自己的分别,一面渴望着自己亲人对于自己的关怀,那一刻甚至因为害怕再次被抛弃,竟然卑微的不敢去表达自己的抱怨,眼中只有一种深沉的渴望与对于孤独与分开更强烈的恐惧与无助感。
“骚货女警,好久不见了,是不是以为我已经忘了你,甚至干脆出了什么意外,我告诉你,这些天的放置只是让你认清你的本性,让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从我选择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一个猎物,一条母狗,你永远也跑不掉。”躺在徐银的大腿上,我半眯着眼睛揉着一个个凑过来的女人那或大或小的奶子,一边感受着她们那柔滑细腻的肌肤,一边沉声对安然说道。
“是……是……母狗明白………母狗永远是主人的………永远跑不掉………也不敢跑………永远………永远………”∓mp;mp;#xff26;尽管我的话很严厉,甚至让一些人听到会觉得恼羞成怒,可是安然却在我的话中听到了一种好像是承诺一样的东西,双手用力的握住手机,就好像这样我才会真的永远不会离开一样,倾听着我的话,也同时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一阵阵女人呻吟浪叫,安然就好像在风雨中挣扎了许久,眼看都要绝望了又突然回到了巢穴的雏鸟一样,浑身都在颤抖着,眼泪随着眼眶打着转,再听到我的声音后,终于一滴落下来,口中不断的呢喃着。
在观察安然的过程中,根据我的经验已经确认了,安然会真正的臣服,但却没有想到安然会如此激动,心下不由得的有些差异。
倒是徐银,脸上如同大多数时候一样,带着一种类似宠溺的温情,伸手拨弄着我的头发,慢慢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与胸膛,口中发出一声低吟,“真是个傻丫头,难道不知道女人情深容易受伤吗,主人她和您大多数奴都不同,别人臣服您更多的是欲,纵然是我也是由欲生情,而她却是因为情深,您要善待她,千万别让她受伤。”这种话别人任何人说出来我都不会在意,在我身边聚集了很多人,其中的忠诚自然不言而喻,但是也确实如同徐银所说的一样,是因为欲望,我自然不会因此有什么意见,或者矫情的要对方说什么爱情。
但是对于她们我同样也始终是一个主人与掌控者的存在,唯有徐银,我第一个认识并臣服于我,支持我走到如今地步的女人,除了欲望,我与她之间已经衍生了一种更深沉复杂的感情。
所以这种事也只有她可以对我说,也只有她说的我才会认真考虑,“放心,我会的。”不需要更多的承诺,我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在这种常人看来,畸形与黑暗的游戏中,所谓的保护与珍惜其实也有着另类的解读,因为徐银的一番话,也因为安然那瞬间流露出的激动,我的嘴角勾勒出越发明显的弧度。
“别哭哭啼啼的我不喜欢,限你十分钟内脱光对我扣头,下午我会给你下一步指令,并送你一份让你绝对会兴奋的大礼。
另外,想要跟着我就把自己的事业做好,我的女奴我的狗,必然是所有人眼中最优秀高贵的女。
你们查的案子想必也有眉目了,抓到首犯就好,不要查的太深,这个案子幕后的主使者是隔壁市区的陈浩,你招惹不起。”“是,主人。”安然恭敬的应了一声,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办公室的门关闭,然后把手机放在一旁按下录像,快速将衣服脱掉,对着手机三拜九叩,就这么一个过程中,安然身体快速颤抖赫然达到了一次高潮。
“嘤………”一股股淫水从安然骚屄内抑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安然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许久之后,这才重新穿回衣服,安然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久违的满足与放松,那一瞬间竟然诡异的没有太多的淫荡。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这发泄的痕迹,安然脸色微微泛红的用随身携带的百合香水在屋中喷了一下。
然后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椅上,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再次回到了安宁。
想着我后来说的关于案子的话,再回想着这起案子尽管已经基本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可是每次想要深入的时候却总是莫名的受到了阻拦,也相信了我的话。
没错安然崇尚正义,但是却不是那种真的嫉恶如仇,可以为之赴死的正直甚至迂腐,对于有这小资与浪漫情怀的安然,尽管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愿意伸张正义,扶助弱小,却也是把这个当成了一种职业与工作,只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愿意帮助更多人,而非什么圣不可亵渎的使命。
关于陈浩这个人,尽管是隔壁市区的,可是她们还是有所耳闻,本身就是隔壁市区一个很大势力的黑帮头目,各种人口买卖以及情色交易都有涉足,但是却跟一些高层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崛起到如今十来年之久,即使在各种严打中也始终逍遥自在风雨不动,虽然本身很低调,但也绝不是她可以触碰的人物。
把这一切想了一遍后,安然一边因为我的提醒,而越发感到感激,一边又有些恨恨的想着早晚抓到陈浩,让他伏法,然后又哑然一笑无奈的撇撇嘴,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去冲动的把这种事当成理想,或者做出什么实际的行动。
重新整理了一番案件的卷宗,安然招呼过来诗琪。
“大姐,你今天精好多了,前几天那个样子把我都吓坏了,二姐、三姐、四姐她们看着也很担心呢。”诗琪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以及一种宛如满足的笑容,对着安然甜甜的说道。
“放心吧,前些天只是因为案子的一些情况太累了,昨天休息好了,案子又有了新进展我自然就没事了,你把咱们部门几个主要负责人叫过来,我有事和他们商量一下,不出意外的话,这起案子就要了解了。”安然脸上带着一种淡然的微笑,看着诗琪脸上的表情,甚至不需要去求证什么就知道这些天恐怕没少看录像,不由得暗自感叹一声,不知道自己这个视为小妹的同事走上这一步,最终很可能会陪着自己沦陷,自己是该喜悦还是该伤心,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这个念头挥去。
无论如何自己已经踏入了,如果这是自己这个小妹要走的路,自己也愿意祝福她,人这一生,无论对错有些路似乎早已注定,纵然百转千回终究还是会走回上天安排的路的,既然如此,那就如同自己的名字一样,安然自处便好。
诗琪转身离去,安然又独自愣了好一会儿,望着窗外的天空,那耀眼的阳光刚刚从一片浓云中出来,刺目的阳光照射下来,整个屋子都染上了一片金黄,而身穿着警服的安然就好像一个圣的女战士一样,脸上的笑容越发张扬自信,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安然拿着一摞厚厚的资料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安然却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那耀眼的阳光又在片刻间被更浓重的乌云彻底遮掩了光辉。
很快安然走进了会议室中,在这个专属于他们大队的会议室内,除了安然还有八个人,一共四男四女,整个大队还在局里的,当然不是只有八个,但是能说得上话并且做决定的人,却是他们这些人就够了。
其中四个男人,看上去都是饱经风霜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另外四个女人则是各有特色。
除了尽管已经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