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就像狗一样去做,他不爱笑,但笑起来无尘无垢,干净清新。天啊,他居然有一支很粗大,很怪的阳具。东亦红脑海里的画面处于定格中,她要仔细回忆今天李天鲁莽露出的巨大下体,这条东西该有多长啊,东亦红难以置信,这么粗长的家伙如果插在她东亦红的阴道里,那会是什么感觉,会胀死吗,会痛死吗,或许恰恰相反。
站在镜子前的东亦红脸烫了,浑身都发烫,镜子里的美人似笑非笑,她的纤手滑到了阴户上,很完美的阴户,都说阴毛少的女人性欲不强,偏偏东亦红阴毛不多却性欲强烈。那一小撮卷曲绒毛包裹下的丘陵高高贲起,仿佛刚蒸熟的大馒头。纤美的食指和中指精准点压在湿润的阴蒂上,刹那间电流四射,东亦红张了张小嘴,分开了她两条修长的腿儿,一道深沉的呼吸随即飘荡在空气中。
“好粗,啊,好硬,一定是硬的,比钢铁还硬,噢,插进来,一直往里面插,不要管我,噢。”喧嚣的烧烤摊弥漫着呛人的烟熏味,辣椒味,肉焦味……喝下了第十七瓶啤酒,李天有了醉意,不过,他那双乌黑的眼眸子依然清澈,依然狡猾。
“原来如此,哈哈,枉你李天横行南门菜市场四年,却是个大傻货,你活该被炒鱿鱼,哈哈哈,我喝醉时的胡言乱语你怎么能信,你真的露鸡巴给你老板看,哈哈哈,换我是你的老板,你敢他妈的露出鸡巴耍流氓,我不砍掉才怪,哈哈。”小嘎因为狂笑而坐坏了一张塑料椅,烧烤摊伙计警告了小嘎,再坐坏第二张塑料椅就得照价赔,可小嘎还是忍不住狂笑,他听李天今日告白公司老板的过程后,感觉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故事。
“还笑,还笑。”李天怒骂:“我他妈的后悔跟你说了这事,他妈的后悔当你是朋友,他妈的后悔信你的鬼话。”“哈哈。”小嘎用力捧腹:“按理说,虽然我的话有点扯,但女人确实喜欢大鸡巴,我也是一番好意,你说你喜欢你的东总,我就帮你出主意,这万一事成了,搞定了那娘们,那你以后不就吃香喝辣的么,就像人家说的那样,少奋斗三十年。”李天举杯喝下了一大口啤酒,一抹嘴角:“我确实也这么想的,凭什么女人能傍大款,男人就不能傍富婆,她又有钱又漂亮,身材又好,她对我也蛮好的。”想起和东亦红的初次见面,李天很怀念。
小嘎陪李天干了一小杯:“你太心急了,才跟人家混半年。”李天咬牙切齿,心有不甘:“操,女人傍大款,半天就能搞定,我这半年有多憋屈你晓得不,哎,算了算了,拉倒了,明儿一早开摊卖猪肉,妈的,这半年亏大了,我卖猪肉的收入远比在那公司多得多,走吧,明晚我请你。”小嘎迅速摸裤兜,忽然脸现男色:“呃,我好像没带钱。”李天暴怒:“我操,你这个肥猪又来这一套,你什么时候带过钱,你什么时候能真正请我撸一次串,妈的,吃得又多。”小嘎讪笑,狠狠的打了个饱嗝:“嗝,等你明晚请我,我保证下次请你吃……”李天抓起了酒瓶子,嘶声咆哮:“滚,给我滚。”早晨的沪江广场景色宜人,阳光普照。
广场上音乐悠扬,有很多人在跳广场舞,男男女女,高矮胖瘦。其中,有一位婀娜腴美的身影特别引人注目,她一身浅色紧身运动装配小白鞋打扮,身材高挑,曲线玲珑,动作优美娴熟,很有节奏感,她跳得比领舞者还要好看。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东亦黛,不过,大家几乎不知道她全名,也不知道她年纪多大,只知道她的保姆喊她“东姨”。东方的东,一个稀罕的姓氏,她没有穿金戴银,没有珠光宝气,但身上满满的贵气,很多人围观她,不只因为她跳舞好看,还因为她带着面纱,秘而迷人。
东姨是所有跳广场舞的人里唯一戴面纱的女人,她有独特的打扮,一顶白色棒球帽的帽檐挂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白面纱,巧妙的遮住了东姨的脸蛋。之所以戴面纱,除了遮挡一下近夏的强烈紫外线外,主要是不想引起骚动,即便如此,围观者也能看得出东姨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漂亮到只要摘下面纱,就会引起骚动。
眼光独到的人还能看出东姨是专业跳舞者,因为她的腰肢很柔软,她走路总是挺胸踮脚尖,这是习舞者特有的风姿,她对音乐节拍很敏感,举手投足都有专业舞者的派头。
一年多前,东姨第一次出现在沪江广场,就大大方方的和大家一起跳广场舞,她舞姿优美,深受大家赞美。《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一年多来,只要天晴日丽,早上八点到十点之间,沪江广场都能见到东姨的倩影,很多人欣赏她,但她很少和别人交流,她只跳舞。
每天早上,沪江广场都有很多东姨的粉丝来围观她跳舞。似乎男人女人都幻想她,尤其是男人,都希望东姨的面纱不小心掉落下来,给他们一睹东姨的绝美容颜。
很遗憾,东姨的面纱从来没有掉下过,见过她真容的人少之又少。
一位围观的人心怀期待:“我今天感觉运气很好,我打赌东姨的面纱今天会掉下来。”应赌者很少,有人叹息道:“我和你赌,一百赔零,如果东姨的面纱掉下来,你赢一百。”“呵呵,你就想着输,这没意思,我赢了你也没意思。”和往常一样,有情绪激动的好事者开唱了,他们哄东姨开心:“喂,东姨,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有人接唱:“喂,东姨,你怎么跳得这么好看。”一个人唱得轻浮:“喂,东姨,你怎么扭得这么好看。”大家哄堂大笑。
东姨虽然很少很人交流,但大家都知道东姨是一位很温柔,很善良的贵妇,举止得体,大方温柔,她好几次帮助在广场晕倒的老人,帮小孩子买雪糕冰棒。
听到这些好事者的赞歌,东姨的秘白面纱抖了抖,她似乎笑了。
有人眼尖,隐约看见,激动得大叫:“笑了,笑了,我看见东姨笑了。”眼睛近视老花的人在叹息:“笑了我们也看不见。”“看得见,看得见,透过面纱,我能看得见她笑的样子,很漂亮,哇,真的很漂亮。”大家哈哈大笑:“老张你就吹吧,这么老了,还这么爱幻想,幻想自己有透视眼干嘛,幻想你是东姨的司机不更好。”“哈哈。”仿佛上天有意帮助众人的拳拳心愿,一阵春风吹来,吹起了东姨的白面纱。
大家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猛瞧,愿望会实现吗,已经见到东姨白皙圆润下巴了,啊,见到娇艳欲滴的樱唇了。
正当大家翘首以待的时候,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女子疾步跑向东姨,色不安的在东姨面前嘀咕什么,东姨二话不说,立刻脱离跳舞方队,和中年女人急匆匆离去。
有人认出这个中年女人,她正是东姨的保姆。
东姨走了,围观的人群也带着怅然失落渐渐散去。
上了一辆黑色奔驰房车,东姨才摘下面纱。天啊,这是一张和她姓氏一样罕见的美丽鹅蛋脸,明眸善睐,腴颊樱唇,下巴弧美圆润,身上的肌肤嫩白得像新鲜水豆腐。
“快开车。”东亦黛催促保姆,四肢一舒展,靠在车座背上,两条腴美修长的健身裤大腿微微张开,可能是健身裤太紧的缘故,隐约能看到丰满的下体轮廓。
车子没走多远,东亦黛又改变了主意:“阿英等等,回家。”保姆阿英吃惊瞪着车里的观后镜:“东姨,我们不去派出所了么。”东亦黛怒嗔:“去那地方丢人现眼嘛,你打电话给杨律师,让他来处理。”保姆猛点头,先是拨通了杨律师的电话,交代嘱咐了一番,然后开动车子,开得很慢:“东姨,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我今天不吐不快。”东亦黛微微蹙眉,在生闷气,换谁的丈夫因为嫖妓,还被抓去了警局都会生气,若不是东亦黛深爱丈夫纪修生,她理都不会理这种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