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穿花拂柳,一众人等瞬息之间被点倒在地。
染衣理理衣襟,俯下身子,便明瞭了原因。
赵府花园占地巨大,花异草,内有乾坤,而赵薇花费如此心思,当然是为了能够放浪形骸,因此,外层的花木着重遮挡视线,少量的出入口则有侍女把守,而一众男性家丁素来是不被容许靠近的。却不想男人在下半身的御使下行动力暴增,其结果便是花染衣眼前的複杂机关了。
只见一排四方的木管绑在灌木丛中的粗枝上,一路向内合为一股,蜿蜒到尽头(就是个原始状态的潜望镜),向外的这边出口上嵌着这个年代渐渐流行起来的西洋透明玻璃,染衣好地将眼睛凑上去,香息骤然一窒。
她并不知道这机关的原理,此刻亦无心思索他事,只被眼前的一幕吸引去了所有的心。
一白两黑三条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汗珠在背向的男人古铜色的健壮背嵴间滚动,他一条臂膀搂抱着的白皙女体肉光致致,胸腰臀呈现出葫芦型的曲线,她的面颊朝向右侧,双目紧闭,两人正含情脉脉地吻在一起。
美丽的女体此刻正以一个淫荡的姿态蹲在地上,她丰润的大腿向两侧平平分开,胯间剃光了毛髮的肥美花瓣在男人的两根手指下红豔豔地绽放来,象徵着快美的淫汁顺着指节拉出黏连的丝线,垂落在青石板路面上,已然落了小小的一滩,两只雪白肥软的大奶上各盘踞着一只左手,腰肢款款蠕动,平坦的小腹有节奏地收缩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花染衣定睛去看,后面的那个男人被挡住了大部分身体,只有两条健壮的腿从女人臀下伸出来,大马金刀地分开,有一只手应该是握在臀后,腿间的卵蛋不停甩动。
“这是……”染衣手掌按住香唇,“在插后面。唔……夏香,其他人呢?”思索间,只见两个黝黑男人中间的那具白嫩肉体勐然一震,胯间水花崩溅,远远传来一声窒息般的长呼:“唔啊——”夏香的大腿应激性地向着中间合拢,整个人蜷缩起来,她身前的男人跪在地上,抬起她的雪臀,将正在震颤的女体抬离地面,后穴中的肉棒脱出,夏香发出娇呼的小口不及闭合,又被另一个人狠狠地吮吸起来。
花染衣直起腰来,看了看旁边的一地昏迷者,没好气地一脚一个将他们远远踢走,至于有什麽跌打损伤,相对于这帮人的行为反倒是恩赐了。她提起一口真气跃起,无声无息地落在灌木顶部——和家丁不同,她并不是很在乎会否被人发现,而适才后面那人容貌露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认出了对方——河朔七雄中的老四,周充国。
卫去病、李仙芝、马广汉、周充国、刘固、苏仁贵、霍青,这七人是少林寺如星斗卵石一般茫茫多的俗家弟子身份,其中,老大卫去病出身少室山下佃户,儿时被寺中某位高僧偶然发现拥有适合练习硬功的好筋骨,早早入了外门,自小练功的岁月倒是无甚稀,改变他人生的是教他习字的蒙师,此人有个说书先生的副业,卫去病这班孩童开课之时恰巧在外正说着卫霍的评话,顺嘴就那麽提了几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等到卫去病年纪稍长,便花了些零钱听全了卫霍的故事,顿生嚮往,其人原名卫大,去病便是自己取的名,长到出师,居然给他拉起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远远跑去哈密卫投军,此时的大明朝承平日久,边关人手渐渐不足,哈密卫尤甚,倒也无人计较这帮人身份複杂。
卫去病等人沙场喋血、履立战功,因不是军户,身份自由,老二李仙芝颇有商业头脑,于是渐渐包下了西部关牆附近的镖务,内至哈密卫、嘉峪关,远至乌斯藏、亦力把里,商旅往来少不了传颂一番“河朔七雄”的名头。早些年赵薇开拓西向商道之时闻名而至,相处颇为愉快,这帮人算是搭上了赵家这颗大树。
如果仅仅如此,花染衣未必会认得他们,但是,一来是赵薇很喜欢拿着自己的风流史向她这位好姐妹炫耀,嘴里不干不淨地评价男人们的肉棒品质;二来,卫去病做了件令人惊讶的事:他居然直接向着赵薇提了亲,更加惊世骇俗的是,他告诉赵薇,他不在意大小姐的爱好,而且她也完全可以当做是嫁给了他们七兄弟。
以大小姐的糟糕名声,赵嘉仁已然不在意女婿的身份高低,听闻后险些就同意了,但双方很遗憾地卡在了入赘与否的问题上。
河朔七雄在赵薇心里有着特殊的位置,也难说是否大小姐有朝一日会阅尽千帆下定决心嫁给他们,而且这帮人着实有着当世少有的男儿豪气,花染衣与他们交往不深,心中却不乏好感。
“难怪这段时间那小蹄子剃了毛。”花染衣早从赵薇那里知道这是卫去病的喜好,想着即将要见到的场面,小腹中情欲的潮韵一浪浪扩散开来。
这时,夏香已从高潮中恢复了过来,被两个男人扶着站了起来,丰满细嫩的女体被男人坚硬的身躯夹在当中厮磨,敏感点不断受到火热粗糙的大手的照顾,时不时瑟缩几下,显然是被挠到痒处,她的檀口张开,一颗螓首转动不休,芳唇香蜜被男儿追逐品尝。
染衣有些痴迷地看着三人缱绻的爱抚,有些捨不得离开,不多时,三人稍作喘息,只听夏香娇娇地嗔道:“四爷、七爷,小奴来了三次了……唔……小骚屄痒的要了命,求求你们行行好,饶过小奴吧。”“哼哼。”身后的老七霍青用力揉捏着硕乳,笑嘻嘻地回问道,“知错了?认输了?”“七爷坏死了,”夏香讨好地扭动翘臀磨蹭他的阳根,“奴婢也没想到二位爷居然旷了一年,这才挑逗地过分了些。”“害得我们在大小姐和兄弟们面前丢了脸,后面好几个月都要被嘲笑‘‘早洩’!”周充国不满道。
“奴请过大小姐了,这些时日奴婢就是二位爷的性奴啦,二位爷只管天天把小奴操得下不了床便是。”夏香一双玉手在男人的背肌上打着圈,她露出一副急躁难耐的色,撒娇道,“求求二位爷,把你们的大鸡吧插到奴奴的骚屄里面来吧,奴奴难过死了。”说着,她有些痴狂地伸出舌头在周充国的脖颈上舔舐起来,莹白的肉体扭动不休。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两双粗壮的手臂一抱膝弯,一托美臀,将这赵家美婢架在了半空,夏香紧紧搂住周充国臂膀,一双修长玉腿缠在他腰后,脚背抻直,仰起脸露出期待的情。
半瞌的目光和花染衣交织在一起!
“花!啊啊啊啊……”秀眸瞬间大睁,娇躯却是向下一挫,可以相见下麵正有两个粗大的龟头正在势如破竹地突破层峦媚肉,彻底侵入美丽小婢身体的最深处!∓mp;“呃……呃……啊……∓mp;“夏香也算是欲海沉浮的老手,但是这样的刺激还是有些难以消受,她的双眸一下子茫然黯澹下去,扩散的瞳仁无助地凝望着染衣,一截粉嫩的小舌顶出大张的小嘴儿,舌尖不受控制地卷来卷去。玉腿也在从男人的腰上落下,竖在自己身体两侧不住开合,远远看去像是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地游泳一般。
“滋熘。”正面的周充国嘬起嘴一吸,便将饥渴的小舌纳入口中,尽情品尝美人的香津玉液。
夏香的一张娇靥随着两个男人的抽插而剧烈地晃动起来,表情茫然而无奈,只将一双泛着泪光的秀眸牢牢盯住花染衣。染衣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用口型说道:“大小姐在哪?”夏香连忙指出方位,又见花家大小姐无声无息地纵身越过三人头顶,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一心一意享受起两个男人默契的爱抚来。
花染衣离开三人视线便落下地来,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在花异草围拢的小道上,时不时便能看到男女的衣物甚至碎布,显然,这场淫宴已经进行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