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炎爆才能短暂地在半空中滑翔片刻。
那清透的黑色连衣裙寸寸破碎,裸露出少女妖娆傲人的身段,然而她早已无暇顾及,被触手插着尻穴顶在半空中的少女就像被钓上了岸的鱼一样无助,上下贯通的娇躯颤抖着挣扎,白花花的肉体肆意散发着惊人的魅惑。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浮在半空中翻着白眼疯狂高潮,但其下往来的人群却对此熟视无睹,甚至被淫液喷洒到也根本不在意,这一幕显得极其诡异而又异常淫秽。
「呜呜呜……」被触手卡着口腔的少女根本说不出任何话,那眼眸浮在半空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在确认某些东西。
不多一会,眼眸缓缓闭上,不知不觉消失在了半空中。
少女心中极为庆幸地叹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突遭异变,她的右手跟左腿突然间被直直地掰开,少女直直瞪着亮黑色的眼眸,眸子里闪出惊惧,因为她的两肢就像钟摆的时针分针一样就开始沿着躯体顺时针摆动了起来。
咔嚓……环境一瞬间变回了原样,那意志彻底消失,触手也同时不见,人群开始按照自主的意识行动,唯一不同的就是,人群上空一米高的位置突然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清秀少女,毫无意外直接摔入人群中。
「喂喂喂你看,有个骚逼在裸奔呢」「你特么没见过女人吗?我操极品」戈舞脸色苍白地撑起自己的身子,运起灵力检查自己的身体,右手跟左腿粉碎性骨折,体内多出贯穿伤,着又得躺好几天了。
但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父皇并没有施加多少的惩罚也没有勒令自己回去受罚,只是简单地警告了她一下,要知道敢胆有这种念头的魔族几乎都已经被铲火了整个家族。
父皇果然还是宠溺她的啊,少女幸福地站起来,这才发现她早已被路人围观了许久,光滑的娇躯一丝不挂,父皇走了也不跟她说一声。
「怎么这样?」戈舞撇了撇嘴,召唤出一条大衣披在自己身上,她爱玩是爱玩但可不是暴露狂,随即垫着小脚丫一瘸一瘸地追着法恩走去,一路轰飞了不少前来搭讪的流氓。
至于见到法恩后,后者那极为精彩的表情,那就是后话了。
************************远方,岩镇。
「她是怎么咬死那个惊雷的?」莱安拉开小口,用肉棒顶着她的果冻牙齿插进她的津口里,也不是很深,就是放在她小舌头上就开始射精,白浊的精液逐渐射满了荆纶的口腔,香软的小舌头就像精海中伸出的礁石般无助。
荆纶用牙齿咬死人之后,她一口瓷牙全部被拔了,然后换上了一口果冻般柔软的胶牙,这让她的口腔再无任何威胁性,很多人都喜欢扯着她的头发,然后在她一脸惊恐的表情中将她的脑袋狠狠按到肉棒上,让坚硬的肉棒一把捅入那极度柔软的口腔,压入喉咙深处疯狂射精。
她咬也咬不住,吐也吐不出来,只能默默忍受肉棒插进喉咙里疯狂射精,那双残废的玉手无力低垂,让少女赤裸的酮体毫无威胁。
她现在就被卡在一块木板里,头前臀后地卧放着,这种姿势虽然难以进行三明治式的双穴交合,但却大大方便了人们进出她的津口。
经过数天的玩弄,人们逐渐发现了拿肉棒肏少女的口舌喉咙比下面的双穴要爽多,无论是犹如果冻般的凝胶牙齿,还是上下躲闪的舌头,以及异常紧致的喉咙,都比下面要有趣的多。
更别提肏那口穴的时候,可以一边欣赏人偶少女倔强强硬而又极度厌恶的眼,但却被迫吞咽着白浊的精液时,别提有多爽了。
但前提是少女子宫里的虫子没有醒来,如果虫子醒来,拿肉棒顶着喷涌的精液逆冲而上,肏进子宫里的感觉也依然是无上的体验。
「他啊,他抱着母狗肏的时候靠太近了,那会她的牙齿还没被拔掉的,就被她一口咬掉了气管。
还有另一个大师被她用腿绞死,你说可不可笑」在少女下半身的男人似乎格外钟意她那一双冰肌玉骨的秀腿,尽管口中述说着少女惊人的战绩,但此时的他却看不出丝毫的顾忌,大咧咧地把那双绞杀过师级甚至大师级的玉腿高高架起摆放在自己肩膀两侧,灵活的小舌头对着光滑的小腿一顿舔。
同时男人的下半身也没停过,亲吻少女小脚丫的同时,粗黑的肉棒也对着少女毫无遮掩的馒头蜜穴疯狂抽插,没有任何技巧任何温情,就是粗暴地捅进去,然后再狠狠拉出来。
时不时还故意错位,插进那菊穴里玩几下,然后又拔出来插进蜜穴,肏的没有丝毫犹豫,玩的不亦乐乎,仿佛这不是一个人类,而已带有温度的自慰器一般。
赤裸的人偶少女没有任何一天休息过,下体双穴几乎每时每刻都会遭受到操弄,早已数不清被多少人多少肉棒肏过,但男人每次捅进去都依然如处女般异常紧密,紧密却又不粗涩,肉穴里面每一丝淫肉都无时无刻分泌出润滑的淫液,让男人的肉棒被肉穴吮吸得异常酸爽而又进出无阻,这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
少女白皙的身子就像猪肉一样被赤裸裸地摆在木板上,男人剧烈的抽插将她撞得上下耸动,全身唯一能自由运动的器官就是胸前一对挂着奶铃铛的柔软奶子,此时在身体的带动下正带着铃铛有规律地甩动,男人每撞一次就往上甩,拔一次就往下甩,荆纶没法控制水袋子般柔软的两颗乳球,叮叮当当的铃声不绝于耳。
莱安半抬起荆纶的脑袋,少女的眼眸里平静的毫无波澜,如果不是他的睾丸下传来轻微的鼻息,他都有点不确定少女是不是早已死去。
他是白沙新招募进来的大师级,修为也不过是新晋大师罢了,跟那个被荆纶用腿绞死的大师不逞多让。
随着修为的提升,他越发知道大师的极限反应到底有多么恐怖,而那个惊雷可是抵达了大师巅峰,半步尊师的人。
白沙站的太高了,不以为意,那些师级站的太矮了,不明所以。
也只有莱安通过听闻结合自身情况推断而出,少女临阵突破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可以施展出超越大师巅峰的速度,以至于快到让那个半步尊师级的惊雷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少女咬掉了气管。
若是荆纶正常状态,他打得过她吗。
莱安脸色凝重,他不确定,他听说少女还是个练剑的,被碎骨的双手挥舞的巨剑能以一当十,废掉了双手的她就已经能够袭杀超越自身等级的人,若是挥舞剑刃岂不是更加恐怖?莱安把少女的脑袋压正,用睾丸不停拍打着她的额头,让她的视野只能看到那条粗壮的肉棒。
他有点不太敢正视这乘精的肉壶,但另一方面,他的肉棒却硬的发紫,无论她有多厉害,现在也依然是个可以被随便肏的肉便器。
他把肉棒拔出一点点再斜着插进少女的牙槽,一边宣泄着精液一边捅遍了少女的整个口腔,就像用牙刷给她刷牙一般。
肉棒是牙刷,精液是牙膏。
口水混着精液不停地从口舌中溢出,在荆纶的下巴处拉出数条长长的丝液,显得极为淫荡。
长时间的玩弄让她的下巴有点脱臼,但她只能祈祷人们快点结束,人们光顾她嘴巴的次数比下面只多不少,甚至有些人肏下面肏到快要射精就立马拔出,然后把她头硬生生拉过来,捅进她的喉咙里给她灌精。
难道玩一个空荡荡的口腔比插进温暖潮湿的蜜穴更舒服吗?荆纶有时候不可抑制地兴起了这种念头,但少女却没发现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坦然地无视了别人随意进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