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少女顿时吃疼惨叫一声把整个小胯都往前往上抬了出去。
「你他妈就是一条挨操的母狗!。」
男人丢下破裙把手按在荆纶的脸蛋上用力揉搓,一时间那肮脏的唾液被男人抹到了她整个精致的脸蛋上。
等到男人松开手掌的时候,在宴会开场前那优雅无比跟着白沙一起出场的贵族少女俨然已经不见人影。
取而代之的是先在站在众人眼光中的仅仅只是一个因为犯了错而被主人当众无情教训的可怜小性奴,她披头散发满脸污秽被人强行羁押着双手,小小的身子寸缕不挂。
精致的脸蛋以及丰满的乳房都被打红打肿,白花花的屁股虽然没有遭到殴打,可是双腿间那粉色的馒头小穴却已经被勾出了淫水!。
只是被如此对待后,那个在众人眼里的性奴母狗缺依旧还倔着脸蛋,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在身边那群虐玩着她身体的那群人身上。
她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桌子后面的那个人身上,因为只有那个人,她绝对要看着她下地狱。
而这一切也被白沙收入眼底,只是这让他越发的迷惑也越发的冷峻。
一是迷惑这小家伙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怕他了,要知道之前三个月调教出来后每次看到他都会一边愤怒一边发抖的,可是现在她却只剩下无尽的愤怒以及那根本不知道从哪来的骄傲。
白沙缓缓捏紧了拳头,因为那个一直怒视自己的少女,她拥有高昂的战斗意志,即使面对他这个王级强者也敢拔刀相向,而她也具备一切母狗的表现,即使赤身裸体也毫无羞涩。
说实话,这让白沙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是一条狗,她也知道自己是一条狗,而这一条赤身裸体甩着奶子却面带骄傲去战斗的母狗少女一直是他培养的终极目标。
她的调教显然是极为成功的,然而可笑就可笑在。
她的效忠人已经不再是他白沙……。
他白沙弑父杀母最后更是背叛了整个族群,就是为了得到她的忠诚,而眼下荆纶的仇恨明明白白告诉他,他一切的努力似乎已经白费。
而他的大哥也就是荆纶的父亲,那个男人战至最后一刻都不肯倒下,直到魂俱灭在天际间,可为什么唯独在那弥留之际看了他一眼。
那带着无尽绝望的灰色眼睛几乎每一天都出现在他的噩梦里,宛如诅咒一般攀骨附魂。
而在那血色之夜唯一逃跑的人,战族最有一任使,当年年仅十二岁的白柔儿也就是如今的荆纶,她也拥有跟他死去父亲那一副一模一样的灰色瞳孔。
以至于他每次被噩梦惊醒都以为大哥带着家族来索命了。
在度过无数个日夜不安的日子后,在重新捕获荆纶之后,那个噩梦现在出现的频率已经越来越低了。
等到他把荆纶调教成人尽可肏的性奴母狗之后,那个噩梦至今已有许久未曾梦到。
为此他曾计划花上十年,让这个女孩最终完全且心甘情愿的臣服为他脚下的母狗,一条只要听到命令立刻就提起剑摇熊晃乳跑出去咬人的母狗,完事之后在摇着屁股爬回来讨好他。
也只有这样,那恶鬼留在世界上最后一条索命的途径将被他亲手斩断。
本来调教三个月的荆纶已经有这种苗头了,但是分开仅仅一个星期而已,只有一个星期而已。
看着荆纶那怒火中烧的灰色瞳孔,白沙没来由的冒出一阵冷汗,似乎是他回来了……。
思绪闪过,白沙的手下意识做出了反应,一道很怒而下的灵能骤然噼打到少女的后脑勺上。
荆纶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她旁边几个人赶忙拉起少女无力软倒的身体。
白沙的脸色严肃得有些可怕,他微微看向自己刚才那抑制不住发抖的手……。
在最后,白沙已经确定,少女这一份骄傲完全不可能是战族的荣耀所能带来的,因为他也同属于战族。
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是帮助这个小家伙逃亡的那两个人,似乎是叫法恩跟戈舞的一男一女。
那个能瞬间越升几级的修为从而在自己眼皮底子下逃脱的美丽少女,那个甚至能在尊师级就挡下自己含怒一击的男人,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历?。
「抱歉让各位见笑了,自家小狗似乎有些不太听话」
「没事,白沙少爷这种事情是很常见的……。」
「是呀是呀,多给点时间,她总会认清自己什么身份的」
「就是,狗就是狗,居然还不懂得感恩,也不看看是谁给了她饭吃,白沙少爷没事的时候多敲打敲打几次就好了」
白沙跟那些贵族寒暄了几句,本性冷漠的他根本不想管这种破事,可是他那新生的势力却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出得了面,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底子,一个星期前就被人一锅端了,每每想到自己那辛辛苦苦拉起来的势力底子一夜之间会飞淹没。
白沙本就冷漠的眼更是直接多添了几分冰寒。
还有荆纶的叛逆,那两个小贼仅仅用了一个星期就让他花费了三个多月调教所建立起来的威望坍塌殆尽,她居然不认他白沙作主人了,呵呵呵呵呵……。
他冷笑着扭头走出了会场,其他贵族看白沙没多少交谈的意思,也就收了攀附的心思,毕竟谁都知道这为少爷虽然背靠皇室资源丰富,可是当得知他不是想加入哪个势力而是想要自建势力之后,他的身份也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毕竟全国的蛋糕就这么大……。
而另一边后脑勺挨重击的少女已经完全昏迷软倒,仰天垂下的精美脸蛋上清晰可见少女的瞳孔已经丢失了焦距。
一身裸露出来的嫩白肉体在她脖子上冰冷项圈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那捶打荆纶的打手看到白沙准备走,立马献殷勤般抓起少女想跟上,毕竟现在的她虽然还有气息,可是意识已经丢失,根本无法自行走路。
男人架着她走几步路后又觉得太费劲了,双手抱着?。
开玩笑吗用公主抱去抱一个性奴?。
于是这个侍从就改了个姿势,双手抓着少女的腰肢将她直接扛到了肩膀上。
当然那可不会让少女像条猫咪一样趴伏着,她是猎物又不是宠物,而是将她翻了个面让她仰面朝天,男人坚硬的肩膀直接顶住了少女柔软的背嵴。
他就像个狩猎而归的猎手,满脸红光地扛起自己那赤裸裸的猎物屁颠屁颠地跟上了白沙。
背靠肩膀仰天倒下的姿势对于女性来说可相当不舒服,身体素质差一点的甚至会被当场折断腰,但也瞬间让所有人明白少女那美妙的娇躯到底有多么惊人的柔软度。
洁白的酮体即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人反折扛起,那娇嫩的酮体也看不出任何一丝的僵硬,凝脂白肉如棉布一般迷软,整个人呈∩型挂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仰天倒下的人偶少女脸色呆滞,瞳孔上翻看不出任何意识的流光,双手犹如破布般拉拢摇摆,整副样子完美契合了一个带有温度的肉便器娃娃。
这种倒挂着的姿势似乎更加凸显了荆纶熊口上那双没有丝毫遮掩的奶子,毕竟那两颗布满各种淤青的圆润乳球挂在少女极为皎洁的酮体上,巨大的色差本就极为引人注目,两个圆熘熘的乳球随着男人的走动不停地摇摆晃动,巍巍颤颤的乳肉带动奶头上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而抗起少女的侍从瞬间就感叹少女那轻盈的重量以及香软的娇躯,但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