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的把我问住了,因为还从没有和妓女肏过,我身边都是排着队等候的女人,妓女根本就不在我的眼里。
我摇摇头,我从没有肏过妓女,所以我不知道如何肏一个妓女,我笑着说。
她笑笑,我也没有和男妓玩过,但是我想在这个房间里当一回妓女,你就把我当妓女那样狠狠地肏,肏完了你给我小费,就当是嫖资了,行么?
我讶然地看着她,心里一横,一用劲便把她推倒在床上,再分开她丰腴白嫩的大腿,盯着那个肉缝看。我想看看,这个从美国回来的女人的屄是啥样儿的,居然如此风骚和淫荡。但是,我很失望,和我肏过的那些女孩比起来,她的这个地方是真正的黑木耳,阴唇肥大不说,还很长,完全将洞口覆盖。
我用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花瓣,看到一个突起的花蕾,乌红色的肉蒂,让我的脑子里快速飘过榭落的映山红的样子,花瓣儿开始打嫣儿,只有花心还在尽量吐出芬芳。这种画面我已经在那几个富婆身上多次看到过,看来中年女人的下体差不多都是这样子,我想。
在我用手指拨开并轻轻揉摸着乌红色的肉蒂时,她发出了一声呻吟,双手放在我的手上,并使劲朝下压。我很喜欢看到女人在我的抚摸下,那种难以忍耐的状态,更喜欢看到那些透亮的液体流出来,只有让她们流出液体,才能让她们彻底臣服于胯下,并形成心瘾控制住她们。
现在,我同样在用这种方式。
中年女人,哦,不,她的名字叫龚玥,已经告诉过我了。那么,这个龚玥此刻正在我手下扭动着身子,两条丰腴的洁白的大腿在交错着扭动,那乌红的花门随着这种扭动一闭一合,一股水流从里面慢慢地涌出来,我听到了她开始了大声的呻吟。
mygod!她用英文开始叫起来,!我自是听得懂这些英文,不仅是这些英文,我还能流利地和老外对话,哦,忘记介绍了,我的学历是北大本科。没有考上清华,原因是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秋风阿姨。
但我最终还是考上了北大,很轻松地考上了,秋无离伯伯说我的智商是180,没有考上清华有点可惜。
龚玥叫喊着,有些皱纹的脸上泛发出红潮,这给皮肤白皙的她增添了几许娇媚。我喜欢这种娇媚,更因为这种娇媚而性致昂然。
我插进去两根手指,并在里面搅动着,然后是三根,接着是整个手掌,我很怪,这个龚玥为何还能承受得住,但是,随着我手掌前端部分的插入,她显得更加兴奋,一头黄色的卷曲长发在枕头上摆动着,如同翻滚的波浪。
水水越来越多了,在她的身下,床单上已经湿透,我加快了手掌的抽插动作,龚玥的呻吟变成了嚎叫,啊啊的声响在房间里飘荡着,一股淫荡的氛围布满房间。
从她声音里我知道,该是插入的时候了,我胯下粗长的家伙在此刻插进去,只要几下子就能让她快速到达巅峰。于是,我站起来,扶着对准花门,猛地插入到底。龚玥浑身颤抖了起来,双条腿死死地盘夹着我的腰间,下体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下挺起,节奏感和配合度是最佳状态。
龚玥的身体很柔软,一对大奶子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一波地漾起又落下,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现着无比兴奋的光辉,她啊啊啊地叫着,亲爱的,肏我,使劲肏我,肏死我啊!我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我看着粗长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插进去直至底部,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来,她下体两瓣乌红色的花瓣随着我的进去陷落,随着我的抽出分开,如此反复。
她的下体中很温暖,但是这种温暖开始慢慢发热,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龟头,似乎还在不停地收缩,这种感觉太好了,特别是在底部顶着的那个地方,像是有一朵柔软的棉花云。
龚玥的嚎叫变成了低吟,她一定是没有想到,我不仅家伙粗长而且还有如此长久的耐力,此刻,她已经全身发软,被我肏得只剩下喘息。她累了,仰躺着叉开大腿,任凭我近乎疯狂地抽插,两只眼睛弥合在一起,一对大乳在她的身上乱弹。
你好厉害啊,我有好多年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高潮了,谢谢你!她喘息着说,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做我的中国情人,好吗?
我呼呼地喘着粗气,但我还是摇着头,我想尽快地射出,但是,今天像撞见了鬼一样,我粗长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丝射意,我脑子里闪现出吴默照片上的样子来,我似乎看见了他在对我微笑。
啊,吴默,我好想你!身下的中年女人龚玥,竟然叫出了我父亲的名字,我感觉此刻的自己掉进了冰窖里,全身开始发冷!
她想的男人,居然是我的父亲!而此刻,我竟然在肏父亲生前肏过的女人,我一下子愣在床边,胯间的东西顿时软了下来,从龚玥的下体里毫无知觉地滑出。
我盯着身下的女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龚玥听我如此说,惊得啊地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愣愣地盯着我,如同看到了吴默的鬼魂一样,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目光。
龚玥颤抖着声音,你父亲是吴默?吴默是你父亲?吴默是腾龙集团的董事长,我的情人,你是吴默的儿子?!
我看到,在她问完这一连串的问题后,眼睛里滑落下来一串泪水,有惊喜有伤心更有羞愧!
我有点无法面对她了,扭过脸看着一边道,是的,我父亲是吴默,生前是腾龙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创始人。
龚玥快速抓起被子围在身上,泪珠子继续滑落下来,久久地看着我。我开始穿衣服,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我一件件地穿好,然后把萨克斯装进盒子里,我准备离开。
她看着我做完了这些动作之后,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脸在我的背上摩挲着,轻声道,孩子,你该叫我阿姨,我是你龚玥阿姨。
我忽然想流泪了,我等候的是秦风,我要勾引的也是秦风,可是我却鬼使差地遇到了吴默的情人,难道,这是父亲在冥冥中的指引么?!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鬼,我是一个无论者。
那么,这就纯是巧合了,很意外很戏剧性的巧合。
我没有回头,说道,难道龚玥阿姨还要我陪你过夜吗?她听到这句话,默默地放开了我,然后快速从包包里拿出来一张卡片,在我背后递给我说,孩子,这是我的电话和在美国的地址,我盼着你去找我,我在美国有公司,公司里有你父亲留下的股份,如果你愿意,我会把公司给你,就像你父亲当年救我那样,我的一切全部给你,我的孩子!
我眼睛有些发热,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吴默在我3岁时离开,20多年过去了,我只能从照片中去寻找父亲的影子,去拼合他的形象。
龚玥又道,吴默啊,你怎么能让孩子流落到酒吧里唱歌?你这是在侮辱我啊,你这个坏蛋!
我感到背后,龚玥的身子在颤抖,然后转过来,看着她泪汪汪地眼睛笑道,龚玥阿姨,我不是流落到酒吧里唱歌,父亲留给我的财产我一辈子都花销不完。我去唱歌,是在等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风。
龚玥惊讶地看着我,问道,孩子,你找她干嘛?为什么不直接去中意集团找?
我微微一笑,龚玥阿姨,您在美国没有自己的孩子吗?
龚玥盯着我,慢慢说道,我没有孩子,我曾经怀上一个,是你父亲的,但是我流产了,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不然也和你一样大了。我收养了一个女儿,是美国人,目前在哈佛大学读研究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