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她用力咳嗽,假装呛到喉咙。
白璟川好似不知那是她的抗议,还递过来张纸巾:“没事吧?别喝太急,擦擦。”
看他那无辜模样就来气,赵水无干巴巴地拒绝:“谢谢,我自己有。”
酒酣饭足,该是散席时刻。
白璟川站起来:“我去结账。”
众人不可能当即同意,好一番拉扯后才放行。这一走,赵水无发现他的钱包还在桌上,可不巧,被她第一个发现。
她想给他送过去,可大家还记得她醉酒的事,直说要搀扶,她极力拒绝,独自扭着脚步到收银台。转身前,听见众人议论,第一次见到有人面上毫无变化、实际醉得步伐都歪七扭八的,太有欺诈性。
她暗笑,你看,使小伎俩也有讲究的。人们现在只会记得喝酒上头不上脸的赵水无,却记不住那个一出场就迟到、中途离席打腮红装微醺的女人。
赵水无找到白璟川,拍拍他的肩膀:“白先生,你忘记带钱包了。”
他正从容地站在收银台前,一直在等待,但没想到等来的是她。换做任何其他人,他已可以靠这点互动拉近关系,加上好友,后面的事不用言明。
“竟然是你,赵小姐。”
是呀,失望吧?失望到连谢谢都忘记说。
“不客气,白先生。”赵水无语气轻松,实则是在提醒。
他立即明白,反击:“赵小姐好像酒醒了不少。”
“哦……”她马上重新披上伪装,扶住额头,“其实还是有些不清醒,一会回去,麻烦你照料下。”
“都是邻居,何必客气。”
“你可真是好人。”猝不及防地发卡一张。
“是吗。”白璟川拿笔在服务员递来的单子上签下名字,潇洒俊逸的笔锋,字如其人,他收起钱包,对赵水无勾唇,“但愿你以后也能这么想。”
我的新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