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郝二狗的色手,摸到两腿之间的私密处,胡丽情才惊醒过来,她俏脸立即羞红起来,连忙拍掉郝二狗的色手,白了他一眼。
她觉得郝二狗摸她私处的动作,似乎被江心悠看见了,感到不好意思,便拉住江心悠的手,道:“让妹子见笑了,还好二狗拉住我,否则肯定要出洋相了。”
江心悠心中鄙视不已,就连初见她时的好感也荡然无存,她觉得这个女人太骚太贱了。
“胡姐,小心点!”江心悠有点嫌弃挣开她的手,想到她的手握过郝二狗的阳具,不觉一阵恶心!
胡丽情见她推拒,心中不快,轻哼一声,暗骂道:“小骚货敢看不起老娘,以后有你受的!”
等拖拉机行到大山脚下,便停了下来,满头白发的老师傅,说道:“前面开不了,你们自己走吧!”
郝二狗斜着眼睛瞪着他,阴阳怪气地叫道:“老东西,开不了,就不给钱!”
老师傅顿时怒了起来,指着前方的路,说道:“山路这么窄怎么开?你这小伙子讲点道理好吗?”
“怎么着?”郝二狗一副无赖模样,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老子就不讲理了,你拿俺怎么办?”
“你你”老师傅气得满脸通红,他从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无赖,气得连话多讲不出来。
江心悠厌恶地看了郝二狗一眼,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钱,交给老师傅,说道:“老人家你就送到这里吧!再开下去危险,钱你拿着。”
郝二狗一看,急眼了,连忙拦住江心悠,说道:“江老师,你心也太好了。
我看是这老东西不上道,哪有送到半道上,就要钱的?”
江心悠寒着脸,把钱塞进老师傅的手里,同时嘲讽道:“老人家敢开,你敢坐吗?”
郝二狗厚着脸皮,嘿嘿一笑,说道:“俺贱命一条,有什么不敢的?”说完,他还用丑眼仔细打量着江心悠的魔鬼身段,嘴里嘀咕了几句。
胡丽情在一旁,似乎听到他说:“奶子还不够大。”
老师傅感谢了一番,才驾驶着拖拉机掉头而去三人行走在山道上山路蜿蜒,不宽的路径,两边青草,野花,树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那青葱的草儿,或齐膝,或只跟脚面高度一样。草丛里,有蟋蟀和蛐蛐的奏乐,它们变换着节奏,时长时短。不知在哪棵树上的蝉儿,不甘寂寞,嘹亮的蝉鸣破空而来,似乎相遇蟋蟀和蛐蛐儿们一争高低。
江心悠对这番自然景象惊叹感怀,随即仿佛找到了童贞的乐趣。她摘几根狗尾巴草,把它们编成猫儿、狗儿,随手递给山道边玩耍的小孩子们,则把他们逗得乐呵呵的,“姐姐”的叫声就不绝于耳了。间或摘到几棵野葡萄,小心地摘几个放进嘴里,满口生津了。幽径行走,竟乐趣无限。
胡丽情怔怔地看着江心悠,觉得此时她就像一位圣洁的天使,令人钦慕感动。
郝二狗似乎对这座“大青山”非常熟悉,带着二人绕来绕去,没过多久便行到半山腰。
江心悠平日里经常跑步锻炼,倒也没觉得有多累,在行走间与小孩子逗乐的同时,还举起手机拍山上的美景。
可胡丽情却吃不消,郝二狗见状,便将她背起来,同时那双长满老茧的双手也不没闲着,抱住美女双腿的同时,还不断在上面磨蹭揩油。
江心悠也见怪不怪了,只当没看见,到日落时分,三人才来到山脚下忽然,前方出现一大帮子人,似乎正在争吵着什么?
等走进后,才发现有两帮人手里都握着械具,正相互对峙着,其中一帮农民打扮的人手里握着钉耙,铲子,而另一帮人手里拿着钢管,砍刀。
其中一个赤着上身,手臂满是青鳞纹身,身躯纹着一只黑色恶虎的中年状汉,手里竟握着一把老式步枪。他凶恶煞地举起枪,瞄准着对面众人,肥厚的嘴唇还作势叫道:“嘭!”
一声嚣张至极的“嘭”声,让他满是横肉的丑脸微皱起来,看上去更是凶狠,而那锃光瓦亮的脑袋,竟然还有一条蜈蚣形状的伤疤,整个人就像黑社会的流氓打手。
而这群人拥簇着的领头人,赫然是一位气质猥琐的肥丑老头,他地中海发型,大饼似的脸上满是麻子,蒜头红鼻,鼻毛外露,香肠大嘴,蛤蟆绿豆小眼里露出霸道的气势。
上身蓝色寸衫半敞,露出乌黑的乳头和肥大的肚子,胸口满是短小卷曲的黑毛,一直沿伸到肚脐下。
下身穿着一件绿色军裤,前门拉链没拉,微微敞开着,露出红色的内裤。
他邋里邋遢的猥琐模样,却气势十足,比握枪的光头大汉还要嚣张。
此刻,他正眯着绿豆小眼,香肠大嘴里叼着一根金色烟斗,不时地张开嘴巴,吐出烟圈,在张嘴的同时,那一口乌黑发黄的牙齿露了出来,看上去甚是恶心。
他用手指着对面一位看上去老实忠厚的长者,嚣张地叫道:“老李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到县里告俺郝大龙的状,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老腿!”
那位忠厚老者叹息道:“老郝,咱们乡里乡亲的,你也要给俺们一条活路啊!”
“啊呸!”郝大龙撇着嘴,怪叫道:“老李头,你可别讹人,给老子扣大帽子。什么活不活,死不死的,与俺有什么关系?”
“老郝,到底咋回事,你心里还没数?你们到处乱采乱挖,每次大雨一来,泥石流就冲到俺们李家村,庄稼也种不成,至少你得给俺们留一条活路吧!”
郝大龙嘿嘿一笑,嘲讽道:“老李啊老李啊!你不是挺嚣张的嘛?还跑到县里去告俺。成了吗?你让县老爷给你做主呀,找俺算啥事?”
见郝大龙一副无赖嘴脸,李姓老者提起铲子,怒道:“郝大龙,你不给俺们活路,大不了俺们和你拼了!”
他话一说,后面的人都抄起来家伙,看来一场械斗不可避免了。
光头凶汉郝二虎寒着脸,举枪朝天放了一下,“嘭”的一声,吓得众人一大跳。
“妈的!哪个不怕死的,尽管过来,老子正好一枪毙了他。”
他这一呼喝,再配上凶恶煞的模样,顿时吓住李家村一帮人。众人知道郝二虎杀过人,坐过牢,本来判死刑的,结果只关了十来年又活蹦乱跳出来了。如果惹毛了他,说不准真会开枪。
这边郝家沟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个肥胖婆子,她走上前来,一手扯住李姓老者的头发,一手使出“掏裆龙抓手”抓住老人的下体,同时破口大骂道:“老怂瓜,鸡巴没老娘小拇指粗,还敢跟俺男人叫板?真替你害臊!”
这肥丑泼妇下手不知轻重,瞬间老者就面色青紫,痛得冷汗直流。
正当老人被这个泼妇纠缠不清的时候,一个男孩突然从人群中出来,用力把泼妇推倒在地上。他挡在老人面前,说道:“别伤害李爷爷,他是好人!”
泼妇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指着男孩骂道:“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向着谁呢?谁给你吃,给你穿,还不是俺男人!”
说完,她抬起肥手,就要揍男孩江心悠早就注意到这边情况,觉得郝大龙这伙人完全就是村霸流氓,只是怪长成这样这副模样的郝大龙有何能力让胡丽情等人对他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令她微微怔,等到小男孩推倒肥丑泼妇时,才惊醒过来。
她看向男孩,不知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灵动活泼,又非常帅气的乡村少年便产生了好感,也许曾经向往有一个可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