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得出口……”
“就因为这个？”
肖涵点点头，又说：“但今天是你主动亲我的！咱俩扯平了，以后这事儿就不许再提了！”
扯平？
肖磊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这么算帐的。
他问：“上次的事，你全都记得？到什么程度？”
上一次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她高潮后瘫软在他怀里。
肖磊盯着肖涵的眼睛。
肖涵不敢看他，耳垂肉眼可见地红透了。
看来是全都记得。
“涵涵。”肖磊的手扣在她的腰上，“我——”
话还没说完，肖涵忽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哥你放心，上次是喝酒误事，这次是电影太色情了，我都知道的！咱俩可是亲兄妹，我肯定不会乱想的！”
男人脸色非常难看。
但肖涵像是没看见一样掰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我先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做入学体检。”
她走得头也不回，剩肖磊一人在房里抽烟到天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