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转过身,抬脚想要离开。安娜却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猛地把他扯进了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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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安娜很少拉窗帘, 因此,她的卧室总是明亮、温暖的,阳光犹如亮闪闪的白色火种播满整个房间。
被安娜拽住领带的一瞬间, 谢菲尔德就闭上了眼睛, 但他无法关闭身上其他部位的感官, 尤其是失去视野以后,浑身上下都变得分外敏锐起来。
他听见风声、蝉声、林涛声,光线明晃晃地刺着他的眼皮。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进
的不是一间卧室, 而是一个荒烟蔓
的天地。在这里, 他不必受知识的束缚, 不必受道德的桎梏,能像动物一样, 去本能地侵占眼前的
孩,去覆盖她曾被占有的痕迹。
但当他嗅到她发间的香气, 碰到她细
的肌肤时, 知识、道德和阅历又扑灭了他体内的欲望之火。
他不是安娜, 早已经过了享受一时之快的年纪。年轻
可以在
面前讲究灵魂与灵魂的碰撞,忽视一切会阻拦
的因素,他却不行。他的灵魂最多只能存在三十多年,讲究不起了。
但安娜不一样,她是鲜活、明亮、生气勃勃的新生命, 是还未
涸的湿壁画,是冰河解冻时
绿色的新芽。如果他们在一起,不仅世俗的眼光会使她迅速枯萎,造成这一切的他,也无法陪伴她到永远。
遇见安娜之前, 他从未在意过生命的长短,毕竟到了这个岁数,只论生命的长短而不论厚薄,未免活得太过浅薄。
然而,这一刻,他忽然有些痛恨时间,痛恨生命,痛恨它们无时无刻都在消逝。他拥有可观的财富、权力和力量,能掌控一切普通
而不能掌控的事物,唯独在时间的面前,和他们一样平等无力。
想到这里,谢菲尔德叹了一
气,用手肘撑起身,准备从安娜的身下离开。他将绅士风度发挥到了极致,即使闭着眼睛,也没有趁机去占安娜的便宜。
他却忘了一点——安娜是个大活
,并且没有当
绅士的打算,他刚动了一下,她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笑嘻嘻地说道:“不准跑。”
热气
洒在他的耳廓,他的手指不禁僵了一下,低声呵斥道:“安娜!”
安娜听见这句呵斥,没什么感觉——谢菲尔德不会对她造成实质
的伤害,他只会伤她的心,而她已经被他伤过很多次心了,所以,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只是委屈,他明明对她有感觉,有感
,甚至有那么一点儿
的意思,但他就是不愿承认,始终对她退避三舍,仿佛她是毒药,是怪物,是鬼魂,是一切致命的事物,一旦跟她在一起,他的
生就会被彻底毁掉。
在她的印象里,男
似乎都是好色的,都是喜欢年轻
孩的,这铁律到了谢菲尔德那里,却化为了一句谬论。她年轻
孩的身份不再具有任何优势。
她想不出来他不喜欢她的原因,
脆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不是不喜欢,是不能喜欢。”
她不甘地追问道:“为什么?你嫌弃我的出身?”
“不是。”
“你怕我喜欢你的钱?”
“不是。”
话音落下,他身上一重,她居然不知分寸地趴在了他的胸前。她的呼吸、体温、肌肤和体重,是甜美却致命的毒药,迅速占领了他的感官。他的喉结滚动着,颈间青筋突起,几乎是穷尽所有意志力,才克制住某种动物
的冲动。
他听见她不依不饶的声音:“那是什么?你觉得我长得丑?”
她说着,使劲儿把他的脸庞扳正,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眼皮。毫无征兆地,他对上了她的眼睛。
他望着她,心跳却凌
了。她当然是好看的,再没有
孩的眼睛比她更灵动,更娇媚,更鲜活。她是最鲜
的花朵和最饱满的果实,正因为如此,他才更不能喜欢她。
于是,他缓缓吐出一个词:“是。”
他以为她会生气,会难过,至少也该对他失望。谁知,她的思维一向不同寻常,得到这个答案,当即不假思索地叫骂道:“老骗子,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明明那么好看!”
他不由轻笑一下,又闭上了眼睛:“安娜,我真的不能喜欢你。很久以前,我就告诉过你,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她顿了顿,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我太老了。”
“我知道你老,”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的脸颊,低低地说,“我不介意你老。”
她果然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在她的世界里,
是从天幕倾泻而下的大火,能融化一切障碍与桎梏。如果他们只是两个灵魂,没有年龄,没有
别,没有身份,与外界彻底断开联系,那确实可以相
,一个灵魂是有资格去
另一个灵魂的。
然而,一条苍老的生命,却没有资格去
另一条年轻的生命。
他想了很多世俗的大道理,想了很多他们在一起的弊端,沉重而炽热的感
在他的胸中涌动,涌到嘴边却化为一句:“安娜,我们真的不合适。”
安娜快要被这不通
理的老家伙气疯了。
她恼怒地吐出一
气,思来想去,决定直接用身体征服他。只是,她从来没有用身体征服过一个
,完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只能摸索着把手指
进他的
发,用温软的嘴唇使劲儿磨蹭着他的唇,试图用柔
蜜意,磨蚀他冷漠坚硬的心。
就在这时,她的手腕被谢菲尔德扣住了。
她以为这老家伙终于要主动了,谁知,他居然扣着她的手腕,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她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鼓起双腮,恶狠狠地咒骂起来。
但是,不管她如何咒骂,谢菲尔德都无动于衷。他色漠然地站起身,扯掉了松开的领带,随手扔到一边,把她按在了卧室的沙发上。安娜满脸狐疑地看着他,安静了一秒钟,见他弯腰拿起地上的裙子,朝她走来,又不由分说地骂了起来。
她不想要形象了——她都光着身子,扑到他的身上,主动吻上他的唇,都这样了还被他推开,哪里还有形象可言?
她愤怒地瞪着他,起身想走,却又被他按回了沙发。他将她的手腕压在靠背上,把连衣裙罩在了她的
上,低声命令道:“自己把裙子拉下去。”
安娜单手扯下裙摆,含讥带讽地瞥了他一眼。他却不为所动,继续命令道:“站起来往下拉。穿好衣服后,我再跟你说话。”
安娜不
不愿地站了起来,始终保持着一只手被他扣住的姿势。她扭过身子,单手把卡在腰间的裙摆扯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她对他露出后背的拉链,气哼哼地说:“帮我拉一下。”
他伸手过去。她却故意在他的手上蹭了两下,回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