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应该卡爽厚。噢~嘶……阿舅嘛足爽,完全麦输相干,你不需要挂意那些,正事卡重要,搁来呢?」
「两个人一前一後抱着我干来干去,最後,罗汉民坐在床上让我靠在他腿上含大鸡巴,颜书玑再把我的双脚打开开,大鸡巴急插猛操。这种方式,他们昨晚也玩过,一个负责干、另个负责喂大鸡巴,同时搓套我的硬屌。我根本挡不住,很快就被干爆。阿舅!这时候被操干的感觉,总是特别不舒服,可又讲不出来,怎麽个难受ㄟ?」
么舅说:「爽出後会虚软,经也最虚弱,被大鸡巴肏插磨动,应会酸软吧?」
「好像是,而且心里会莫名排斥起来,就渐生反感。可是我不好扫兴,只能忍着。好加在,每次我出来时,他们都亢奋到起肖,疯狂肏插,很快就射了。」
「人愈多气氛愈热,自然容易感染,何况是出来时,再正常不过。因为……」
么舅快速让大鸡巴在我嘴里轻快伸缩十来下,才进一步说道:「你痛快畅爽,肌肉会抽搐,尻疮就会猛夹大鸡巴。他们干起来自然爽翻了,冻麦条只好射了。」
「我还是最想给阿舅干,一定特别爽。我就想不透,我都这麽坏了,怎会……」
「都说了,别想那些!」
么舅不让我说下去,笑咪咪将大鸡巴加快喂给我,懒葩跟着一下一下来碰下巴。「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这样就很爽,阿舅冻麦条了。」
「嗯……阿舅ㄟ热鲜奶,又浓又香,我最喜欢了。」
「猪哥乾爹最近怎样,你已经有阵子没去了。」
「乾爹去阿拉伯出差,下周三才会回来。」
「噢,那你下礼拜要去?」
「嗯,我说要自己去,秘书阿姨坚持要来接,说她可以趁机兜风。」
「噢……嘶……」么舅爽佮嘴歪眼斜,愈喂愈快。「你要站牢,可别掉下去。」
「嗯!」我左臂攀住树干,右手握着他的大鸡巴猛吸猛含,感觉得到,随着小水越颤越密集,龟头更加膨硕炙烫,似乎随时会爆出甜浆,像粒碰柑在我的口腔滑动把双腮撑到很酸,害我管不住口水往外流淌,就是不敢怠惰,只想一鼓作气喝豆浆。十万火急的一刻,我的眼角余光不小心扫到,人影穿出芦苇丛,吓得我猝然离口,也不敢出声,用手比着。
么舅背对着湖,惊讶回头查看。这时候,来人踩着草地往我们这边走来,三个都是男的,最前面那个我还有印象,是谷农尤干。另一个,面貌与他有几分相像,也是原住民。不是鲁岚尤干,便是艾基尤干。最教我吃惊的是走在最後的人,三人中年纪最轻,长得唇红齿白有张清秀的脸颜,豁然是……黄颁余!
「干,麦输约好,这麽巧。」
么舅低声干谯,慢慢穿上裤子,蹲下来说:「谷农你还记得吧,另外那个长头发的就是鲁岚。少年家我甭目,年纪应该跟你差不多。」
「他是我同学,住在三民,怹大伯也在砂场工作。」
就在我说话间,他们三人已经来至林边,往左钻入芦苇丛停在濒临湖畔的一处草地,小小空地被芦苇团团围住,非常隐密。若非居高临下,根本无法看见。三个人不约而同,快速脱衣解裤……
「我就知道,谷农娶人来迦相干。」么舅笑一下,接着说:「以前怹就是娶我去遐相干,只要别太大声,别人不会发现。这下子懒葩大粒,咱哪落下,恐怕会被看见,只好站高山看马相干。来,你坐那边、我坐这边,坐乎舒适来欣赏。」
我们分别骑根横干,抱着主干一左一右望下去。
这棵大树离林边有几公尺,他们三人方才走过来时,便不易发觉。这会儿,三个人已经脱精光,侧身朝着这边。尤干兄弟并肩站着,黄颁余嘴笑目笑蹲在两人面前,双手分别握根大鸡巴,轮流交替在含吮,动作很孄熟。我愈看愈暗凛,以前完全猜错,还以为他爱慕木兰飞弹,想不到竟是热爱大鸡巴的同好。
「阿舅,我同学家有果园,说采收时,工人晚上闲闲没事,就爱喝酒相干。对象轮来换去,有时两个查埔干一个女的,一人冲一坑,有时阵还两支冲港坑咧?」
「谷农前阵子找我喝酒,有说在帮人顾果园。怪的是,艾基怎没跟到?」
我对尤干兄弟不熟悉,对於么舅的疑问,我没有任何想法。反而很想知道,原住民的大鸡巴,是否如张天义所形容:「黑搁粗,盖大支,当然只是一部份啦!」
我要求证就得看分明,偏生不巧,距离因素,三个人全身一目了然,细部却无法看明确。亦即,三处体毛全部黑猖猖,我能见着大鸡巴,但仅於约略的样貌。
纵使如此,我有十足把握,没有一支的尺寸足以跟罗汉民争长论粗。他身材壮硕结实,给他抱紧紧的肏干,听他恁北恁北练肖话,真的非常快活,怪不得锺巴泰初会爱上。他若知道罗汉民操干我的事,不知是否会如颜书所言,不会介意,还会找我一起玩?
「怹ㄟ懒叫,你看不清楚吧?」么舅不知何时点烟,也是捉准风从湖面吹来。
我摇着头说:「我无千里眼,只哉影,拢无阿舅ㄟ,黑搁粗、盖大支。」
么舅偷笑,「我看按呢,反正闲闲,你把看到的形容给我听,比较刺激。」
我说:「三个人的年纪有别,体格也差很大。谷农就像一般的爸爸,高高魁魁蛮壮硕,胸部厚厚的,只不过肚子也膨风。他全身肉肉壮壮,摸起来应该像摸五花肉的感觉。绝对不如阿舅这麽结实,光看就晓得,摸起来硬硬有弹性。鲁岚属於廋高精壮型,臂膀蛮粗硕的,长得也比哥哥好看。我同学黄颁余最瘦小,肋骨隐隐可见。最有趣的是,三人的肤色泾渭分明。虽然黄颁余并非很白皙,但跟两具黝黑的身躯对比。一只放山鸡和两只黑肉鸡,当然是拔光毛刚烫熟,湿热发亮……」么舅听到吃吃笑,把我的右手拉过去握住他的大鸡巴,也不知几时掏出来,我趁机说道:「揉着阿舅ㄟ大鸡巴,我吃了大补丸,浑身来劲。完全不输他们三人,阳光助涨慾火,脸上、身上都闪着汗光,看起来更煽情。可惜的是,鲁岚留长发,就算束在脑後,我还是觉得热……」
「怹准备袂干啊!」么舅很兴奋,大鸡巴雄雄颤抖。
他咕噜咽口水,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臂膀说:「按呢大鸡巴「搵条条」,阿舅无够爽,咱站起来,你继续讲。」
其实我比较想含大鸡巴,但没长颈鹿的脖子。
既然么舅兴致勃勃,我得设法添油加醋,这样他的大鸡巴会抖个不停,小水泛滥,我套弄起来悦耳十分,更加激心。「黄颁余四肢着地,屁眼张开开,就想给人干。鲁岚冻袂条握着大鸡巴凑上去,「吥的」干进去,然後伏在黄颁余的背上将他环抱着不动,双腿张开开等人来干。谷农迫不及待靠上去把大鸡巴干入鲁岚的尻疮,再扶着他的身体抽送起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越干越快,噗滋噗滋爽歪歪。鲁岚干人又被干,阮阿舅有讲,按呢非常非常爽。所以鲁岚叫得最大声,害我听甲心肝砰碰跳。他的屁股动得很厉害,大鸡巴干给黄颁余後,就赶快朝後去迎接谷农的大鸡巴,一前一後,干人被干,二合一快感一股股在体内交集,冲击双重的享受。伊爽甲袂哭北,把黄颁余的身体愈压愈低,他自己的屁股却愈翘愈高,就是爱人干。导致谷农非常亢奋,身躯也前倾,万分激情在肏插。但见大鸡巴归支黑噜噜,由上斜下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插到懒葩嘛甩上甩下,干甲有够激烈。鲁岚叫得更大声,完全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