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光想脚就软,得好久好久才能再看到你,别说懒叫会生锈,到时你恐怕都不认得我了,叫我以後袂按怎?」忧虑的口吻,充满情真意挚的恳切,教我不感动也难。
更要命的是,他言下之意,好像认定我了,还真让么舅料中,以後我恐难收山,婉转说:「我大哥以前在马祖当兵,除了冷甲袂哭北,什麽事也没。哥哥!当兵要吃苦当吃补,日子虽然苦,但锻练身体磨练意志。退伍後你一定更粗勇,变成非常有气魄的黑狗兄,女生恐会倒贴不停。」
「你什麽意思?」
叶朝盛唬地挺直上半身,托起我的下巴质疑道:「要交女朋友我何必等到退伍後,从你第一次甲我偷摸懒叫,我就在等你长大,难道你打算不理我?」
他很急切在表白,说到最後都快哭了。
我心疼了,不禁暗暗感槪,叶朝盛当时若肯坦诚心里的爱苗,甚至只要暗示下都行,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我就用不着跟着么舅的屁股追得团团转,情史便将改观。可造物偏爱弄人,我无法不爱么舅,无力改变既成的局面。必需面对迫在眉睫的感情问题,我玩火自焚招来的纠葛,躲避不是办法,我迎上去抱住他。
「哥哥!你应该早点说,我们就不用浪费掉大把时光厚?」
「我喜欢给你摸懒叫,很紧张,但又舒服又甜蜜,不就是谈恋爱的感觉?我不表态是担心被人发现,这种事很……反正,我心里怎可能不害怕,不挣扎?」
叶朝盛顾虑得是,不能光是爱而忽略可怕的後遗症。
毕竟,命丢了再怎麽爱也徒然。他没错,全是我招惹的。
事到如今,不管怎样,我不能让他带着失志的心情去金门,当兵的日子既辛苦又单调,万一他想不开,跳入台湾海峡游到对岸去,变成敌人可不妙。我必须给他正向的力量付予希望,先帮他渡过难关,顺利退伍再说。
「哥哥!我真的很爱你,等下给你地址,你到金门要写信给我,好不好?」
「你会回信吗?无聊的岁月,那是我唯一的安慰,一定天天盼望咧?」
「我捏懒葩咒抓,不只封封回,突然有什麽可以跟你分享的,我也会写。」
「你真好!我心爱的古锥ㄟ,哥哥冻袂条啊,无干会死……」
叶朝盛快速下床将我的双脚扛上肩膀,他左臂环住我颈後,右手握着小水横流的大鸡巴将龟头抵住我的屁眼,炙热的眼光充满柔情说:「哥哥有特别研究按怎干甲爽,你有很想给我干吗?」
我被他热情的温柔给溶化了,情不自禁地泛颤,双手紧紧抓着他结实的身杆,撒娇表白:「膏膏~你对我这麽好,我怎有可能不会想给你干,快想死了呐?」
「噢~哥哥爱你,龟头先干乎你!」话落,叶朝盛的唇嘴吻住我的同时,硕大的龟头也顶入我的屁眼。士别三日,他熟练的技巧让人刮目相看,果真有特别研究干术,从甫入的杀伤力与上次相比简直天壤之别便可窥端倪。纵使还是很痛,却缘由龟头十分硕大之故。但撕裂般的剧痛哗然延烧十几秒,後劲便减弱,不足以痛到让我需频频呼大气,想转移注意力也办不到。一切都不同,我可以将心思投入与他的唇舌互倾无声的情意,缠斗纠结无尽的甜迷,共游天长地久的逍遥……
「心爱ㄟ,哥哥爽死了,你ㄟ爽某?」
叶朝盛腾出右臂使劲将我的身体搂向他,导致我的双腿紧紧贴住他的胸怀、屈拱的臀股边缘压着他的懒葩,而他的耻部也把我的懒葩压扁用浓密的体毛笼罩住随着大鸡巴缓缓磨转在搔痒。更爽的是,他热乎乎的龟头又圆又大,有种非常饱实的满足顶住我的阳心在钻研,钻出强烈的酥麻在酥骨醉心,让我没办法不颤抖,因为体位使然,我犹如柔弱无助的莬丝草攀爬缠着强壮的树干,只知双手使劲抓着他的身体,我唯一的支撑也是渴盼依靠的港湾。最玄的是,他的龟头越旋感觉越强烈,具体的形象鲜明浮现我心里膨硕出汹涌的情意,我真的爱到不行,莫名快哭了:「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有够嗷干,大鸡巴干足深ㄟ,我就很爱很爱你,无你我会死,大鸡巴哥哥~」
「噢~哥哥嘛足爱你,你会爽,哥哥尚欢喜,只想要干乎你足爽足爽唷!」
说话间,叶朝盛抽退大鸡巴,旋即掉转头肏进来,再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送的幅度非常小,以致於插入的速度一下下非常地密集,干出一种很难形容的水渍声,输入一阵阵快感穿透全身的经在散播欢乐散播爱。感觉无法言喻,我愈爽愈感他的龟头的硕大,就像一团坚实的火球一直撞进来触击筋爽,让我不能自己的颤抖、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啊、啊、啊、啊!哥哥!啊、啊、啊、啊、啊、我快不行了。」
「噢!你有够迷人,古锥ㄟ!哥哥甲你惜命命,大鸡巴干甲足爽ㄟ,噢……」
叶朝盛任由脸上淌流汗水,边喘着边吻着我,健壮的身躯持续提臀挺胯运作出迅疾如风的抽送节奏,大鸡巴不停地密集肏入,一下一下撞击我的阳心,一下一下触动我的经,我除了喘气呻吟,只能十指紧紧掐住他的肌肉,一方面好想融入他体内的渴望,一方面害怕他莫名跑掉。都是因为爱,我确实爱他的人,也爱极了被他的大龟头刺击,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刺入的火球越来越炙烫,火势越烧越旺,一下一下全以开张的具体伞状将肠壁紧紧撑绷着在磨擦,磨到我剉不停的身躯酥软无力,惟有硬屌愈发粗硬,龟头酥麻不已,充满肿胀的郁闷急需出口来畅快舒解积蓄的庞大能量。累积的速度是我未曾遇过的莫测,应是心里有爱,催酵了化学变化。导火线是那张迷醉的情弥漫浓浓的爱怜,炙亮的双眸盈盈荡漾情意,就像深不见底的碧潭在泛波,经常出现在么舅的双瞳里回转,一种爱的热诚。我可以很容易感觉到,叶朝盛出自内心的爱,澎湃了大鸡巴坚硬无比,又圆又大的龟头一直深深插进来,就是想要插到我的心窝倾诉满腔的情意。
他急烈抽插不仅仅是发泄喜欢干我的情慾,一种狂热的兽性而已,还有一种奉献的心思,就是希望我能很爽很爽。他就得驱使肩负重责的大鸡巴彻底执行,爱爱干进来、不舍抽出去,赶紧再爱爱干进来、爱爱干进来,爱越深干越快,干入一股股快感在我体内发酵,一种玄的力量,会酥软掉浑身的筋骨,惟独海棉体愈吸收愈膨胀,龟头涨得愈大充盈愈多的酥麻,我就被股力量操控住,只想痛快发泄,就像火山承载不了地底澎湃的力量,必须爆发岩浆的自然。
「哥哥!太爽了,我袂砰阿~」
「我嘛足爽,哥哥陪你作阵砰!」
叶朝盛卯起来抽插,激烈的动作让汗水无法逗留在脸上,一颗颗化为晶莹的光亮纷纷坠落。他更加用力插,体毛触及我的懒葩时大鸡巴便往後退,再肏入抽出、肏入抽出,干出啵啵的肏磨声就像热粥沸腾的水泡声,声声在加油。他拼命在冲刺,也在助射,稍为拉大抽送的幅度,大鸡巴以几近平行的角度插入我的屁眼直到龟头触动爽筋才抽退,这时候有股暗流往外扯,热切得犹如要将我的心吸入他心里,深情和想望充塞在他眼里,我看得再明白不过,自然感动了心中的情潮泛滥,倏然触发了电流开关让我剧烈抽搐将胸中的积闷一股脑儿颤挺了命根子,浑然的力道便通过酥麻的龟头从唯一出口冲出,冲开马嘴吐出轰然的畅快伴着灼热喷出,一股又一股,落入胸腹在温烫。无比痛快的一刻,我全身紧绷,双手使出鹰爪功将他的结实肌肉掐紧紧。他也兴奋万端,充满渴望的情眼里荡着欣喜的笑意,提臀挺胯抽插得更卖力,大鸡巴爆粗,龟头更大粒更火热,彷佛热气球将我虚软的身体撑出懒洋洋的喜恋,纵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