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往後撑住。
他使劲挺动虎腰、抬高屁股,驱使大鸡巴疾速在我口中穿梭。
「噢……噢……心爱ㄟ,大鸡巴哥哥爱死你啦,懒叫归支拢乎你,噢……」
么舅高抬下巴张着嘴吧,放任喘息伴随呻吟尽情发泄畅怀的情慾。
他眼帘轻合一抹舒逸,扬溢销魂的脸容带着一份想妄的急迫。只为将大鸡巴快速喂入我嘴里,抽出喂入、抽出喂入。速度越来越快,摆动的幅度很大,懒葩还会甩上来碰我的下巴。很明显地,他濒临高潮只求痛快畅射,全力挥霍狂野的激情。大鸡巴越来越炙热,粗硬到筋脉爆凸的紧绷态势,彷似随时会爆管;龟头硕大无朋在我的口腔进进出出,考验深喉咙功夫。
古怪的是,他习惯叫我小宝贝,怎会变成……
「心爱ㄟ!淆膏拢乎你啦!啊~啊~」么舅把浓密的体毛压到我脸上,右手压着我後脑就是要将整根大鸡巴能够密密藏入我嘴里,放任龟头在我喉咙急遽膨胀起来,继而一放一缩在跟随他的身体抽搐的频率,膨一咧、膨一咧,膨喷淆膏,一股一股又一股,没了,竟然只喷射三股。他眼里流露虚乏的笑意,大口大口喘着气,创造弱毙的纪录,反映不寻常的现象,我不得不揣测。他早上回来时,很反常露出疲态。难不成,他昨晚和王顶笙,一边畅饮美酒、一边激烈相干,两人难分难舍,从黑夜缠绵到天亮,以致於消磨掉大量的精力?
「怎麽又出了,到底在想啥?」么舅抬起我的下巴,含着关切在审视。
「我在细细咀嚼,淆膏ㄟ气味。」
我藉势将他往後压倒,唇嘴腻在他厚实的右胸肌轻咬乳头,同时没忘捧着他硕大的懒葩捏揉。畅射之後,大鸡巴失去往日雄风,已经软了泰半。龟头沾着精液湿湿黏黏,虚弱的马眼受刺激,软鸡巴还会打寒颤咧。
「你不是不高兴?」
「只要跟阿舅作伙,我就很幸福。大鸡巴也很给我面子,不是吗?」
么舅笑下,「阿舅尚爱乎你嗦懒叫,当然不希望,害你无欢喜。」
「你麦黑白想啦!你好不容易有故事,我都还没听完,你快继续讲啦!」
「安内喔!」么舅来捏下我脸颊,再将双手枕在後脑,露出两丛浓密的腋毛,性感十分,让我迷恋的眼睛移不开,听得声音说道:「反正头都洗了,阿舅也不需要对你白贼。从认识隔晚开始,我甲阿笙互相意爱,每天都会见面,夜夜睡在一起。很自然就会揽牢牢,亲来亲去,当然就会相干。那段时间将近两个月,阿笙每晚都要含大鸡巴,都会塞奶爱阿舅甲伊干。其实不止他想,阿舅也很想干他。所以,我们每晚至少要干一次,才有心情睡觉……」他毫不隐瞒,大剌剌陈述,鸡巴瞬间充血硬梆梆,生猛颤抖注涌淆水。害我又妒又羡,实在很难受,只好紧握他的大鸡巴让宛如碰柑的龟头来安抚我泛痒的屁眼,真的好想塞进来。
塞入一生一世的满足,无限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