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想,阿舅这麽厉害,谁给你干都会很爽,那晚你射出来几次潲膏?」
么舅笑着坐起来点烟,待喷出一口烟雾,他把我搂入怀里说:「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大鸡巴抽送顺畅後,都还干不到三分钟,阿笙突然大喊:「大鸡巴哥哥~被你干太爽了,我不行了。」阿舅一听,正要干更快让他出来得更爽。想不到,伊马上哀哀叫,按滚仔筋颈动脉迸俺俺,麦输起肖港款将我抱死紧,身躯剉甲非常厉害,乎我干甲定喀喀ㄟ大鸡巴,本来梗在我的肚子一直丢出潲水,这咧时阵,大鸡巴剉足大力,一直剉,潲膏烧烫烫,一阵一阵喷向我ㄟ胸崁。当然,伊ㄟ尻疮就会收缩,自然将我ㄟ大鸡巴束搁卡俺,束一咧、束一咧,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捏住在马杀鸡,我就感觉更爽,你知影意思某?」
「嗯,每次我给人干出来时,不管是谁,都干得特别快,潲膏跟着就射出来。」
「因为感觉特别强烈,大鸡巴就想插更快。阿舅嘛港款,看阿笙哈呢爽,我也跟着兴奋到不行,龟头忽然酥麻涨大,想要挡嘛挡麦条。我只能大力将大鸡巴插进去,嘛毋知为什麽,我非常非常激动,拼命将阿笙抱死紧,还把他的腰搂高好使两个人的身体黏紧紧。我的心情十分急烈,就是恨不能将伊揉入心崁里,就是要让大鸡巴将屁眼干乎条条条。阿笙嘛将我揽俺俺,满面渴望喊:「大鸡巴哥哥~潲膏喷乎我、拢喷乎我?」
--么舅讲到出,情很激动,大鸡巴爆硬,剧烈抖起来--
「吼!听伊按呢塞奶,搁看伊充满期待的表情。我好心疼,十分毋咁,更想疼惜他,就是不想害他失望,只想把潲膏通通射给他。我亢奋到不行,气血爆冲,身躯剉甲非常非常厉害,潲膏就冲出去,一阵一阵一直喷。讲实在,阿舅从来未曾射得那麽爽快过,一口气喷出六股,以为射完了。我才吻住阿笙,嘛毋知为虾米,身躯又搁激烈剉起来,大鸡巴又涨大,一直丢、一直丢,潲膏一直冲出去,又喷了五股。」
--听见这个,说我不吃味,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阿笙乎我喷甲爽袂停,爱甲袂死,讲我有够厉害,大鸡巴粗长,龟头搁有够大粒,一直撞爽筋,害伊爽甲袂死。想不到,我竟然喷那麽多潲膏。他更加惊喜,讲我哪无甲干,伊一定会死。发觉大鸡巴犹原定喀喀,伊哪冻ㄟ条,马上挺腰抬动屁股肏送,我当然顺势甲干落去。坦白讲,阿舅和阿笙麦输吃错药,都未曾那麽兴奋过,情绪始终维持在高档。直到第四次潲膏喷完,大鸡巴才稍为软下来。不过,阿笙就是不让我抽离屁眼,其实我也舍不得啦!我们两人亲来亲去,非常甜蜜,一下子,大鸡巴又硬梆梆。阿笙就翻身坐在我身上用尻疮肏大鸡巴,我靠着墙吻着他耳颈,才看见床尾有面大镜子,将我们相干的模样全照出来。吼!看着我家己ㄟ大鸡巴,又粗又长凸底阿笙的屁眼在吞吐,上下上下,忽长忽短,有够刺激啦!伊双脚北开开,大鸡巴又粗又长,爽甲定喀喀,流汤牵丝。害我冻袂条,用力将大鸡巴凸上去,一直凸乎伊,干甲伊哀哀叫,喊说快不行了,要我别再凸,他要自己肏。阿舅就休息赚爽,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着八块里肌排,我不羡慕都不行。两块胸肌实在有够厚,揉起来很舒服。当我甲捏乳头时,阿笙的呻吟特别勾魂,表情非常迷人,屁股也抬得特别快。大鸡巴就嗨来嗨去、懒葩荡来荡去,有够动人。我忍不住就捧着懒葩怜惜,轻轻甲搜龟头。阿笙哀甲牵长讴,表情非常痴迷,非常陶醉,非常好看。可惜,我形容不出来,看到心动连连,大鸡巴丢麦停,实在冻袂条啊。阿舅马上将阿笙放倒,侧身搂着他的脖子甲伊ㄟ嘴亲条条,同时抬高他的右腿,大鸡巴由後面干进去、干进去、干进去、一直干乎伊。阿笙乎我干甲身躯剉袂停,将我的屁股捄条条,一直塞奶:「大鸡巴哥哥~我就爱给你干,哦、哦~大鸡巴插深一点、再深一点。」听伊哀求,阿舅想去疼惜,当然要将大鸡巴插到底,一下一下干尽磅,搁爱让懒葩甩上去撞伊ㄟ懒葩。按呢阿笙就会更爽,身躯剉更加厉害,哀愈大声:「哦、哦、哦~爽死了,无你我ㄟ死,我真的好爱你,大鸡巴哥哥~」伊爽甲哭出来底塞奶,阿舅哪ㄟ堪哩,赶紧翻身将他的双脚扛上肩膀、双手托住伊ㄟ胸肌甲捏乳头。我站着往前俯着甲干,按呢他会强烈感受到,我急切爱他的心意。而且,阿笙还看得到,大鸡巴由上斜下插进去尻疮,抽上来插落去、抽上来插落去,伊ㄟ更加刺激,就会更爽快。我很好出力,有时让龟头用力甲肏进去、有时大鸡巴飞快抽插,干甲啵滋啵滋响袂停。阿笙爽甲目睭张不开,双手抓着我的身体使劲拉,就是希望大鸡巴能插深一点、再深一点……」
「阿舅!」我打断道,喘着大气说:「你说得很精采,可以讲快一点吗?」
么舅搂我的手臂一紧,坏笑着说:「你听甲冻袂条啊?」
「阿舅,我好爱你,真的好想给你干?」
「无时无刻,阿舅就想干你,现在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你一问,我就想到……」
「你就是爱想太多,故意要给我省力气?」
「做你取笑,有大鸡巴可以玩,我还挺得住。你继续说故事,麦故意牵拖。」
「啥,有人遮压霸。你讲故事可以添油加醋,阿舅就不行?」
「我的都是极短篇,你的长到天边,太阳都听到不耐烦,准备打烊了。」
「既然你坚持,阿舅长话短说,反正损失的是你。尚好开张耳朵,免得落勾。」
我将么舅压倒,边含吮他的龟头撸打大鸡巴,边捄懒葩玩卵蛋,塞奶说:「大鸡巴阿舅~你好好讲,小心嘿。万一害我听甲冻袂条,将你ㄟ龟头咬断,我ㄟ足毋咁咧!」
「懒叫比铁搁卡定,你ㄟ牙齿麦咬断。那晚之後,我和阿笙逗阵住作伙,只要能相干ㄟ姿势,我们都玩过。每天至少干一次,最常干两次,假日当然要干一天两夜,最少射出来十几次才过瘾。夏天去溪边露营最刺激,相干麦输运动,水里、石块上、山洞和山上,我们到处干透透,每个地方干起来感觉都很痛快,但刺激度不太一样。有时一天一夜,也有两天一夜,最多两天两夜。我们几乎都没穿裤子,干完一次又一次,哪来美国时间算干了几次。只要性起,阿舅就把大鸡巴往阿笙的屁眼插进去,从正面抱着干到骑上他的屁股。或者阿笙将大鸡巴当椅子坐,一边肏送,一边烤肉,或者边相干边赏月,真的非常快活。你不用扁嘴,阿笙有泡药酒,还有各种补品,身体没问题,做你免担心。只是,快意的日子过得特别快,放寒假了,阿笙特意留下来陪我。就在过年前一天,加完班,阿笙没骑车来接,阿舅就跟头家借单车骑去学校。四界暗摸摸,阿笙的房间亮着灯。我准备敲门时,听见里面有声音,阿舅觉得很怪,仔细听,果然是相干声……」
「相干声?」我非常惊讶,「是你含懒说不清,还是我耳朵有毛病?」
「声音虽不明显,但阿舅不会连这个也听错。当然,没人愿意碰上这种事。」
「阿舅的运气还真不好。」扩及舅妈和阿旺舅的苟合,么舅的运气确实很背。
「我以为你会暗爽,笑阿舅受到报应。」
「幸灾乐祸,我也改变不了事实。就算王老师真的跟别人相干,被阿舅逮个正着。那又如何?阿舅肚量大,分明不在意王老师偷人。要不,怎还有夏天干到轰轰烈烈,昨晚又怎会陪他干归瞑,对某?」
么舅的眼闪烁,尴尬笑着挺高上半身说:「大鸡巴定喀喀,阿舅甲你饲。」
他扶着我的头,呵护的情就像要把宝贝婴儿放入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