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咏锣满面臊热,恨不得能藏入么舅的胸膛里,可又舍不得放开他的大鸡巴。就想握更紧,就是要重重尻枪,就是有股力量在驱使,不照作难受死了。
「我嘛毋知按怎,就喜欢找你讲话,忍不住就想看……」
「查埔拢有,大鸡巴甭是差不多港款?何况你看了那麽久,也含了无数次。有时阵搁乎我爽甲潲膏直直喷,足毋咁离开你温暖ㄟ嘴。我都不见笑,你拍谢啥?」
「嗯,我都不知道,靠在你身上这麽舒服,更想摸大鸡巴,你真的喜欢?」
「不喜欢,我跟你说话懒叫怎会硬,又怎会希望你来含大鸡巴,好呷某?」
随着话落,么舅也将赖咏锣的湿内裤扯落,一掌托起他的懒葩抓住大鸡巴。
「噢……大仔、大仔……」赖咏锣非但很激动,还不由自主地皮皮剉。都是快感太强烈,让他感到快慰无比,突然双脚发软,整个人软瘫在么舅怀里。
「你时常将我ㄟ大鸡巴撸甲足爽,我第一摆撸你ㄟ,归支定喀喀,有爽某?」
「噢,鸡巴硬梆梆被你撸打,比我自己来还爽千百倍。噢……大仔!你ㄟ大鸡巴又粗又长,岂止迷人而已,分明有魔力。光看我就冻袂条,都嘛恨不得能抓来呵护爱惜。但这种事,光想就很见笑。偏偏躲不过你,发现我在偷看,惦惦不声张,还好心让我看过瘾。只是看得见摸不到,越看越难受。虽然很想把洞弄大,又怕被别人发现。直到退伍我才想到,自己怎会那麽笨。」心事一经说开,赖咏锣再也忍不住,一面尽情搓套心上人的大鸡巴,一面娓娓陈述:「真的很意外,大仔会对我那麽好,愿意将大鸡巴从洞里伸出来。我实在快高兴死了,摸到那刹间,差点被电昏,兴奋到快喘不过气,我真的真的爱死了。纵使最後含到满嘴潲膏,我还是很难相信,会不会只是一场梦?」
「好梦由来最易醒,我何尝不是。大鸡巴每次让你含後,我就在期待下一次。」
「我也一样,就像吸了吗啡上了瘾。真的不可思议,大鸡巴含起来,感觉竟然那麽美妙,根本无法形容。若非害怕被人发现,含到天亮我也不会累。每每去工寮坐在你身边,我就有种说不出的欢喜。常常开玩笑说,乾脆喝醉就可以赖着不走,其实心里千百个愿意,就想留下来,就希望能跟你……」赖咏锣耳朵发烫,害臊到说不下去,只知仰着怯生生的脸容,用含满渴切的眼金金看。
只见他微启的双唇微微地颤抖,彷佛抖擞在风中的娇嫩花瓣。悸动了么舅的心弦,马上把脸压下去吻住他。刹那间,电流交迸,火花四射。把么舅刺激到亢奋无比,大鸡巴雄雄猛颤中。他情生意动,使出「吸湿摒郎功」让双唇夹带火劲占领赖咏锣那两片丰润的小山丘进行强烈的蹂躏,并且放出水舌把他的口腔当作私人游泳池,「水湮金山寺」法力无边,浩荡的声势令赖咏锣头晕目眩,恍惚觉得自己飘荡在汪洋大海中,只知把么舅的身体当岩石倚靠、将他的大鸡巴当浮木抓紧紧,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岂知,么舅有心一举降伏,好让赖咏锣留下永生难忘的震撼。他功运双臂,左臂如铁条就算赖咏锣的身体再硬朗也被箍个动弹不得,只能依顺在他如碗的铁沙掌罩住左胸肌任凭如钳的两指燃捏奶头的开心。
还有么舅的右掌如袋套住赖咏锣的柔软懒葩翻上去包覆坚硬大鸡巴以如勾的五指掌控住,他再缓缓运劲套弄大鸡巴让虎丘很灵巧地压迫两粒卵蛋转来转去。转出一股股舒慰,让赖咏锣飘飘然,满心甜蜜蜜,浑身酥软无力,惟有大鸡巴硬到颤栗,一颤一颤,颤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染湿肿胀不已的龟头,顺着粗硕茎杆淌入么舅「抓鸡取卵」的使坏手掌,鼓舞了士气,他更加给力催下去。火辣的吻就像夏日的骤雨,既猛烈又激情;温柔的尻枪就像和煦的春风,既温馨又撩人。两种不同情调在挑情,狂野的热情伴着如诗如梦的浪漫将赖咏锣团团笼罩,拢住千年的想望,近在肌肤相亲的厮磨,无声的浓情化为股股甜津入喉,滋润乾渴的心灵;更棒的是,那份罩住春秋的痴盼,尽在掌握里蓬勃粗大的炙热,胀着饱实的坚硬,快慰渴望已久的爱慕,让他感动到好想哭,明明很满意,却又不满足。都是生生不息的慾望作祟,还有野鸳鸯交欢的呻吟,充满愉悦的淫浪,一声一声专门勾引精虫抓狂,一阵一阵随风飘过来,荼毒慾火爆燃,害他兴奋到浑身犹如着火的闷烧。更要命的是,耳边还萦回粗浓得像野兽的喘气声随着热呼呼的鼻息扑上脸,一波一波带着勾魂的煽惑。煽得他情迷意乱,只知紧握着么舅的大鸡巴使劲搓揉,揉动心悸的眷恋,徜徉在他牢靠的胸怀里,耽溺在温暖的舒泰里任由魂儿飘飘,飞入一处有生以来最奥妙的境界,充满氲氤的快意。赖咏锣只愿永远这样,醉心在月光明媚的天地里,你侬我侬,聆听彼此的心跳,捕捉一切的美好。
只不过,他情不自禁就想将满腔的渴望尽情抒发,不知不觉便由喉咙里逸出充满缠绵的呻吟:「嗯……嗯……大仔……不要、不要停……」
「你ㄟ大鸡巴也很大支,硬到麦输火棒一直流潲水。我撸卡紧,有卡爽某?」
「当然足爽、足爽!大仔,我没看过像你这麽粗大的懒叫,我的差多了。」
「你不需要客气,懒叫大支,按怎风都有理。我搁卡大力撸,乎你爽歪歪。」
「噢……噢……我真的没臭盖,第一次这麽爽快。噢……可以给你揽着,我就爱到感觉要满溢出来,再被你撸鸡巴,噢……噢……噢……我快不行了。」
赖咏锣从未这麽快活过,彷佛躺在舒适的摇篮里被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在体内流窜,舒筋活脉,全身轻飘飘彷佛乘云驾雾,感觉美妙到难以言喻。让他十分不舍,只想全心拥抱,不知不觉慢慢挺起腰。么舅用肩膀顶住他的重心,左臂将他搂紧紧使劲捏揉发硬的乳头、右掌专心帮他撸打大鸡巴,越搓越快,还边吻边呢喃:「心爱ㄟ,有爽尚好,有我在啥米拢免惊,你只要用力喷乎够气。」
「噢……噢……大仔、大仔……有你真好……可是……」
「作你放心,我自然有办法,不会让你惊动到别人,你尽量爽就对了!」
「噢……大鸡巴ㄟ冻乎你撸,我已经够幸运够舒服了。没想到,你会叫我心爱ㄟ。大仔!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其实我好……噢……噢……」赖咏锣满面亢红,有了坚固的靠山很放心将腰挺至极限。挺出大鸡巴的雄伟,又粗又长爆涨情慾,布满淫液的龟头忽隐忽现在月光下流转隐晦的榴红。在么舅有力的掌控中,上下上下快速跳动韵律操,操弄包皮刺激龟颈圈的敏感,火辣辣的磨擦奏响噗滋噗滋的快乐进行曲。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快感,赖咏锣什麽都不想,只想紧紧地抓着么舅的大鸡巴。陪他人圆月圆共度美好的中秋,共同迎接灿烂的一刻,共享畅怀的隽永,共谱充满诗情画意的篇章,共创永恒的回忆,同攀巅峰摘星星。
「大仔!我真正冻袂条啊,潲膏底袂……」赖咏锣激奋不已,言犹未完,嘴吧已经整个被么舅的唇舌堵住。以致於他畅爽的激吼,音量变得很微弱。
但丝毫无损剧烈的抽搐,也管不到爆冲的大鸡巴浑然巨颤,饱提元气的龟头宛如积蓄全身的能量瞬间膨胀至极限,就像一粒充满喜气的红蛋,猛烈收缩张弛中,只见乳白的精液很有力地从马嘴里喷射出来,劲疾冲上半空,划出一道流光白线--大鸡巴又巨颤,开张张的马嘴里又突突喷出第二道白线、第三道、第四道,接着再喷出两股,闪闪细细好像放冲天炮--落下一条一条长长地像面条般的黏稠物,总共四条。最後两条去势稍弱,龙甩尾落在么舅的手背。
激情过後,赖咏锣露出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