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仔!你不用打襌意,咱们都是明眼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何?」
「呃,青野先生一派笃定,不会是有什麽好康,想与我分享吧?」
青野又吉莫测高深笑笑,正要接话,查觉粗头燥动起来,似乎等得不耐烦。
他赶紧重新握住粗头的大鸡巴,态自若,完全不扭捏,一边上下搓揉、一边不疾不徐说道:「你知我知,这根大鸡巴、这颗超级大龟头,可说是你我梦寐以求的宝贝。这麽多日子以来,我们各自努力,无非就想圆梦。哈,我和粗头生活起居在同个院落,近水楼台的缘故,摒除运气关系,我的机会自然较为多,有幸拔得头筹,你谅必不会见怪。只是很意外,事情竟会这麽凑巧。这必然是天意,有意促成你我,共同享受、共圆一场好梦。三个人更热闹,你说好吗?」
这话再直白不过,他抛出大鸡巴为饵,想把我套在一起,「狼狈为奸」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实在是莫大的诱惑,听得我暗暗吃惊,却又不得不心喜。「你不止大方,还用心良苦。我若拂逆岂非突显小家子气,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极了!良宵有限,美味当前,我们就省去客套,来吧!」青野又吉放开大鸡巴,打开车门,笑淫淫说:「你先把粗头的裤子脱掉,玩起来更痛快。」
说完,他退回副驾驶座,忙着脱裤子。
我也不再客气,动手解开粗头的皮带,费了番功夫才将裤子卸下。私处完全曝露,益发地诱人。但见浓密的体毛黑猖猖,粗长大鸡巴硬挺挺,下面垂卧着黝黑的懒葩,硕大犹如佛手瓜,静静发扬软绵的柔媚。而且,散发强烈的雄性费洛蒙,冲鼻迷心,教我怎麽忍得住,一把抓住大鸡巴、一掌捧起大懒葩。只觉粗硕硬烫满掌的热爱、软柔荡漾满心的喜恋,这实在是人间最快慰的奖励品。
「光是搓揉,你没这麽傻吧。」
青野又吉分明早有预谋,设想有够周全,连润滑剂都备齐,动什麽歪主意,不言可喻。「这麽大颗的龟头,很难遇得上。你快含看看,包你一含就爱上。」
「能得你强力推荐,定然不会有误。」话落,我张大嘴将膨鼓鼓的大龟头含入。果然有够硕大,口腔被塞个饱满。我心愿得偿,满意之际,大鸡巴受到刺激,剧力颤抖注出一大股潲水。这是天然的糖浆,增加果实的甜度,让我更感甜蜜。
「你尽量吃,等下别舍不得离口喔。」他手指在通肠,唇嘴含吮粗头的乳头。
我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岂敢不识相。不过,你不担心有後遗症吗?」
「作你放心。粗头不排斥这种事,而且正需要。」青野又吉的口气很笃定。
我听到很惊,半信半疑说:「你说得这麽有把握,难不成亲眼见过?」
「那倒没有。不过,依我多年心得,观察比对之後,八成错不了。」
学无止尽,良师难逢,我当然要说:「如何一窥其中关窍,还请不吝赐教!」
「其实也没什麽,大家平常闲聊,难免谈到开查某。粗头的兴致总是不高,虽不能以此作为依据。但他是性情中人,脾气很好,就算不喜欢,也不致於翻脸。」
「哇哩咧……你分明很爱冒险,最好别阴沟里翻船。」
「哈哈哈……有你一旁护持,粗头又不憨呆,不看僧面,也懂得看佛面。」
「你还真坦白,为遂心愿,不惜把我拖下水。」
「耶,义仔!我们是好朋友,我独自偷吃好东西,本就不对。既然你已闻香而来,我若再存私心,岂不罪加一等。那未免也太不近人情,我可做不来。」
「好吧,承蒙你的盛情,我已圆了梦。自该懂分寸,不好耽误你的好事。」
「你真贴心,就是了解我的需要。」青野又吉应该很痒,完全不怕见笑。
对照下,我便显得嫩多了,喜爱的大鸡巴坚硬在口中磨牙。人家青野也没兴趣观赏,我却觉得有双眼睛在注视,就是不自在,无法放开胸怀全力鼓吹大喇叭,只好顺水推舟说:「面对如此珍馐,谁敢说不想被操干,摆明矫情。」
「说得好。」青野又吉不再穷吸奶,拿起润滑剂便往粗头的大龟头上面挤落。
我帮忙攥套化开,赢得满掌黏腻腻的奖励。大鸡巴滋滋叫,报以响亮的喝采。
「大鸡巴又粗又长,可不是到处有。你想不想试试,我真诚礼让?」
他真是大方,释出怂恿的言语,充满蛊心的魅惑。
传入我耳内,其实并不难抗拒。惟独大鸡巴硬烫在手中颤抖强烈的刚猛,一种传情的元素,教我兴奋不已,内心爱意汹涌,如何不想把大鸡巴藏入体内,磨练有容乃大的包容力。只是,我纵使千万个不愿意,也必须矜持住,免得把柄变成致命的死穴,委婉说:「青野先生!我确实很好,但诚如你所言,大鸡巴这麽粗长,龟头又是难遇的巨大,我免不了会担惊。你经验丰富,自该负起薪火相传的大任。我入门时间尚浅,还是一旁用心观摩,真的受不了,再上不迟。」
「那我身先士卒,你可别偷笑。」说话间,青野又吉起身将右脚跨过粗头的双腿上,他弓着双脚好像屙大便说:「劳你握牢大鸡巴,我好全力使出坐禅功。」
我不敢笑,依言让粗头的大鸡巴呈现一柱擎天的耸动,等待活佛降临。青野又吉面对着粗头,双手分别捏粒他的乳头,沉下屁股,屁眼不偏不倚抵住大龟头。
面对这种场景,是我有生以来初次帮人扶持大鸡巴,近距离注视相干的发生。
亦即可以大开眼界,目击天雷和地火,互相撞击的瞬间。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景,教我不兴奋也难。青野又吉倒是很沉稳,半点不见紧张,很老练地动着屁股让屁眼和大龟头磨擦爱的火花。我不赞叹都不行,造物真是。女人有只水鸡,每一只同中有异,都有粒非常敏感的花蒂;男人则有根阴茎,每一支尺寸与外型不尽相同,却都有颗龟头,红红的肉球魅光四射,软软的海棉体一充血便坚硬如铁,变成相干的利器,令人销魂的棍。
又粗又长在我手里蓄势待发,大鸡巴雄赳赳向上直挺,准备大展威风,就不知游的粗头会如何应对。这个问题挺有趣,我当然怀着深切的期待,拭目以待。
只是思虑未定,说得迟那时快,大红龟头转眼间消失无踪。
当然是被青野又吉的屁眼给吞噬,换来一声「喔的」饱嗝。意外的是,粗头也「噢的」一声,情突显激色,双手抓住青野的手臂。可笑的莫过於我这个局外人,兴奋算正常,竟然紧张到倒抽口气,脱口问:「龟头这麽大个,很痛吧?」
「还好啦。没努力奋斗,怎拥有美好的未来,不是吗?」
他语出诙谐,好像在自嘲,又像在试探。
偷偷的说,屁眼被龟头撑入的切身之痛,我确实体验过。
只是防患未然,我不能自掀底牌,必须装外行,虚心求教。「坦白说,我确实看过,男的跟男的相干,都嘛爽歪歪。不过,我总是晚一步,没见过大鸡巴肏入时,龟头捅破屁眼那一瞬。我只能按照比例,单凭想像,理该很痛才是。」
「你会这样想也很正常,但经验多了以後,你会发现冲击力渐次减弱,自然而然懂得如何化解痛楚。我一路摸索,现在只想占有大鸡巴,你可以放手了。」
我依言放开手,青野又吉伏下去抱着粗头,一面吻着他、一面缓动屁股将大鸡巴一寸寸收入屁眼里。「你无聊的话,粗头的懒葩很大粒,玩卵蛋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