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真是个弱肉强食的修真世界。”白千羽又叹一口气。
“怎么突然又过渡到这种感慨上来了。”
白千羽轻轻晃了晃头,心想:“等我成了大佬,谁敢对我冒出这种念头,我就把他劈了。”
不能修炼的贤者时间里,白千羽保持着被吊着的姿势开始在心里背诵之前学习的东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康横到她两腿间看了看,一挥手让藤蔓把白千羽放了下来,她早就没了扑倒康横的心思,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不发一语地转身去耳室洗澡。
洗澡桶里被康横放入了一大把月下草,发出了淡淡的幽香,把被吊着时候的疲惫都泡出了身体,还有丝丝灵力渗进皮肤,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抹掉了腿间白色的膏体,私处滑溜溜的感觉让她自己也忍不住一直摸,不得不说确实手感好。
白千羽背对着耳室的门摸着自己正爽,康横的声音忽然想了起来:“生气了?”
“没有!绝对没有!”白千羽转过身趴在桶边缘看着康横,“我哪儿敢生您的气,简直不识好歹。”
“说话阴阳怪气的,看来是真生气。”康横兀自下的结论,让白千羽有点烦,都说了不生气怎么就不信呢?算了,男人总是认为自己是超共情解语花然后武断下定论。
“好吧,那我就是生气了。”
“你看,果然生气了。”
打不过他,打不过他,算了算了。白千羽安慰自己,在浴桶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泡了个澡之后觉得自己的丹田内充盈了灵气,用月下草泡澡的行径属实大佬,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出浴之后,康横已经卧倒在石床上了,背对着白千羽,她瞥了一眼灵砂漏,业已子时,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却清醒无比,坐到石榻上翻看着修炼法门,照着运功。
之后几天两人相安无事,在淹没时间概念的洞府里,白千羽都快忘记自己的生日是何时了,因此当石榻边堆了好几个盒子和不少信件的时候,她抓了抓头发有点发愣。
“愣什么?前几年你的生日礼物之前都堆在洞府门口,小童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让他都送进来了。”
啊,那这还算闭关吗?
“哦。”白千羽应了一声,开始整理那堆物什,不少早被她忘到脑后的人给她寄了各种有助于修仙的东西,还有好几封请求结为道侣的信,都是谁跟谁啊,名字跟模样都有些对不上号了,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意地翻着,长长的黑色头发披散着。
“师尊啊,怎么拒绝别人显得不那么无情啊。”
“就说目前没有结道侣的打算。”
“够直白。”不过白千羽目前没有这个烦恼,毕竟还在闭关,他们也不可能冲进来问个究竟,冷处理就好了,等出关二十年都过去了,谁还记得谁啊。
康横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指拨了拨信件:“哟还不少呢?”
“是啊,挺烦人的。”
“你就没有中意的?”
“我连人模样都对不上号了,中意个啥呀。”白千羽努力想要回忆个一两个人名,发现有点难。
“那可有点伤脑筋了。”康横小声说道,白千羽不知道的是她师父默默地在调教目录上划掉了好几项。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和某人双修的时候被你稍微中意一点的人撞见了怎么办?”
白千羽脑补了一下自己和康横这样那样的时候被羊霜蕾撞见了,那不是很好玩吗?
“真刺激,那就,只能,一起?”白千羽歪了歪头,真诚地盯着康横说出了大尺度的回答,“说实话我觉得我可以接受的最多人数也就是和叁个人了吧,再多可能有点勉强。”
康横扶住了额头:“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妖孽一点。”
“不过师尊啊,后面可以正常吸收精气和元阳吗?我翻着书,觉着应该是可以的。”
康横觉得她应该不是为了激怒自己才问的这个问题,但还是有些咬牙切齿地回答:“可以。”
“也是哦,不然宗门里那些男修怎么获得元阳呢?哦,搞不好处女也有,可能就是效果差一点?”白千羽拖着下巴仔细地思考起了学术问题。
白千羽确实已经猜到了合欢宗里很多男修就是双插头,也就解释了那些男人这么狗的原因,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康横这个老妖怪的怒点,他的眼暗沉沉的,一把拉起白千羽,冷冷地让她把衣服脱了,白千羽这才反应过来双插头的话题激怒了老妖怪,她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这次又免不了像猪一样被吊起来了。
果然……他就只有这一招吗?
白千羽鄙视自己不一小心就要忘记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被藤蔓绑住的地方因为又灵力依附,倒也不会有酸痛的感觉,就是姿势有点让人郁闷。对没错,正常来说能让人羞愤欲死的程度在她看来也不过是有点郁闷而已,不知道该说白千羽是破廉耻好还是真的无敌。
康横背对着自己,用捣药杵捣碎了灵草和别的什么东西,药杵咚咚地活像在碾仇人的脑浆。
药杵里散发出了淡淡的药香,让白千羽多少放下心来,康横这家伙总不至于把自己往死里整,他转身去架子上抽出了两个盒子,里面摆放着一粗一细两根玉势,他讲捣药罐里的东西抹在玉势上,板着脸走过来。
“为师这是省得你万一以后要用后面措手不及。”他的声音很冷,白千羽却有点兴奋,光洁的花唇上很快就垂下了晶莹的花露。前世的女性躯体后穴完全没有男的这么好用,除了痛就是痛,完全不爽,难道到了修仙世界,搞不好他们开发了什么新玩法?
白千羽生怕自己的眼泄露了期待,只能假装绝望地闭上。
“现在知道错了也晚了,直到你的两个穴洞把玉势上的东西消化掉再下来吧。”
“那上面是什么啊……”白千羽努力不露馅,声音有些发颤地问。
终于见到她有些慌张的样子让康横心情好了几分:“放心,上面不过是开发穴洞敏感点的药丸和灵草。”
果然有出色的玩法!白千羽深觉为了自己的性福也要好好修炼啊。
未经开拓的后穴口抵上了冰凉的玉势,康横还是觉得这么好玩的小家伙可不能粗暴地玩坏,因此选了细些的一根,抓这白千羽的腰缓慢地往前推,又将粗粗的一根推进前面的小穴里。
最直接的感觉就是……便秘,有那么一小截便便,它堵在了肛门口,十分难受甚至肠道有些胀气,再深入一些呢又像是做肠镜时医生刚给肠道充气的疼痛,腹腔的疼痛远比后穴要难受得多。白千羽咬紧下唇,头竭力往后仰,真是太难受了,她收回之前的所有期待,后穴含着玉势真是一点也不舒服,弄得她分分钟想戒色,前面的小穴吓得都不出水了,之前的液体都干了,她勉力调动丹田的灵气去修复腹腔的痛楚,然而后穴的感觉就像是一长条便便在堵在肛门出不去。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她再也不嘲笑那些用后面的男人了!嗯?不对啊,他们有前列腺肯定很爽,不然怎么老是整些往肛门里塞怪玩意儿的阴间操作?
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视后穴的异物感,总会联想到怪怪的影响性欲的比喻,白千羽不得不陷入贤者时间,前世她难得高潮过后也会开始思考哲学问题。
所谓女性的羞耻感到底建立在什么上面?就拿她现在被吊起来这个姿势来说,她不会觉得羞愤到底是因为洞府里除了她就只有康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