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顾不上人前要给君王面子,拽着望帆远胳膊就走,望帆远猝不及防,被他拽的一个踉跄。要换了以往望帆远那性格,哪里容得燃坤放肆,但此刻望帆远心里念着许久未见燃坤,任由对方把他拽到了无人处。
“别跟着——我和殿下说话呢。”燃坤不耐烦的挥退了左右侍从后,伸手就贴在了望帆远脑门上,半晌后喃喃自语道:“到是没发烧,难道真是脑子坏了?”
望帆远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拍掉了燃坤伸出的手。最近这阵子他闭门不出,给自己时间适应新身份。新鲜了一阵子后,他又觉得哪里不得劲,真的是茶饭不思,折腾到最后夜夜失眠,待他自己回过来,已经怀里搂着放着瞿东向照片的相框。他每每唾弃扔掉,又会在下一秒疯了般去捡回来。他不想承认自己爱上了仇人,但是又不得不在每晚夜深人静时候,胸口充斥着苦涩难解的滋味百转千回。怀抱空荡荡的,除了相框,少了活灵活现的生气。
松醉霖说他们待不久,很快就会离开。他恨恨不平,总想趁着这点时间做些什么,看一看记忆中的人,或者在看一看他心里其实念着的人。透过他自己的心看一下那个女人,能够把他们这群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家伙们收服的女人。
那么的无法无天,那么肆无忌惮的一群人,仿佛只要那个女人笑一笑,所有的角都可以断,所有的刺都可以拔,那个女人要是愿意牵他们的手,可以乖乖跟着她走一辈子。
*「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