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双腿,羽毛就在缝隙间来回穿梭,在美丽的花园外嬉戏着。
“真不知羞耻,维尔薇特。”他嗤笑,“你想我用什么打你?”
“用魔杖,马尔福先生。”
“你自己说说,你该挨多少下?”他重新拿起了魔杖,维尔薇特发誓,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渴望有人拿魔杖对准自己。
“打到你的魔杖断为止,先生。”她刚说完,熟悉的疼痛就落在了身上,几支羽毛笔悄然落地,除了腿间的那支,依然旋转磨蹭着。
“夹住了。”
“啊!”单纯的痒与痛都无法激起快感,当这两种感觉结合,碰撞出来的效果是最好的,现在的维尔薇特,已经能从痛感中捕捉一丝纾解的快慰了。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天赋异禀还是什么。”女孩腿间的羽毛笔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淋淋的了,“连教具都弄脏了。”
“舒服过了?”卢修斯问道,他的魔杖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了。
“…是。”女孩的声音发着抖,她知道马尔福说的是什么,在他要收回羽毛笔的时候,她高潮了,像落潮时困在海滩的小虾一样抽搐着夹着他的笔,抽都抽不出来,她第一次知道性的滋味,尽管他连碰都没有碰她。
“原来无论年纪大小,都会发情。”卢修斯又恢复了矜贵冷淡的情,“西泽瑞昂小姐,把衣服穿好,然后离开。”维尔薇特的巫师袍飞到她身上。
“带上你的‘奖励’。”沾湿的羽毛笔和一块金加隆停在维尔薇特面前。
巨大的羞耻感令维尔薇特红了眼睛,她胡乱抓过了东西,套上袍子就飞奔了出去。
卢修斯望着她的背影。
这事还没结束呢,维尔薇特·西泽瑞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