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酱,真的没有问题吗?”
“诶?”
空幻的影子从这本隐藏着无数魔力与术数的书籍中变幻而出,娇小的人形精灵满脸忧愁的看向自己的持有者:“从以前开始你体内的魔力便陆续连结高度的活泼性,的确便像是无时不刻在战斗一样……真的没问题吗?”
“嗯,完全没有问题哟!”
向着自己的精灵做出一个元气的举动,抱着书籍的少女露出光耀的笑脸:“恰好相反,我历来没有感受到自己会这么精力满满的时候呢,为了身边的人们我会好好起劲的!”
说着向离开的奈叶与菲特所在偏向赶去时,人工精灵恍若错觉一样的从她眼中捕获到一丝幽蓝的光彩,随机视野下意识的转移到她怀中所持有的书籍——夜天之魔导书,又称暗之书,来历不明的壮大的魔导器上。
咬咬牙,迅速跟上拜别的背影。
——完成你应该完成的事情……
从黑暗和极冷中惊醒的时候,这个声音仍然不曾梦魇之中消失,像是跟从着一并潜入到现实中一样不断在脑海中回荡着,与之一并回响着的有那些无望的招呼,无的视野,兀自悄然燃烧的幽蓝色光芒……
“统幕……”
“统幕议长……”
“统幕议长阁下——”
豁然抬首,散漫的核心再一次凝集,映入瞳孔中的是正满脸忧愁看向这边的副官,无法按捺的脑海中表现出一个念头:他在看谁?
“议、议长阁下——”
应该是被这诡异的视野吓到,从自己担负议长这一职责以来便伴同在身边的副官露出怕惧的采,事儿也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意识到问题的米泽德·克伦贝尔迅速恢复到一样时候的严肃表情:“发生什么了?”
“是、是的……战舰‘阿拉斯’上的魔导士请求——”
没有等副官说完便被一声愤懑的咆哮打断:“滚,不见!”
“议、议长阁下……”
对上那道半是惊恐半是疑惑的视野时,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谈吐不当的米泽德·克伦贝尔干咳两声,虽然语气仍然干硬但牵强做出回应:“现在我不想见任何人,在到达指标时关照我便行,除此以外的噜苏事情让他们自己决定。”
“可、……”
“这是号令——!”
放弃了最后仅存很少的耐烦,从位置上站起的米泽德·克伦贝尔面貌狰狞的看向目瞪口呆的副官:“说你想要叛逆?!”
“是、不——了、打听,即刻去告示!”
眼睁睁看着副官狼狈不胜的逃离现场,米泽德·克伦贝尔颓然的坐倒在位置上,茫然的望向上方的铁壁:“我究竟在做什么……”
——完成你应该完成的事情……
“应该完成的事情……”
怅惘的视野中,一丝丝幽蓝的火焰犹如风中的火烛一样,在那瞳孔深处摇荡不熄。
眼睛一点点闭合,声音一遍遍的重叠,从脑海中响起,然后在嘴巴化为话语——渗透心灵。
与此同时,时空战舰阿拉斯。
“……如何会如此”
怔然的看着已经中断的通讯,心中刚刚燃起的计划之火又一次蒙受到转折,高町奈叶本能的向着身边好友投去乞助的视野,获取的却是对方一样的无奈目光。
合法她计划放弃什么的时候,另一个填塞自傲的声音却在自己身后响起:“是如此子……必然没错!”
“疾风酱?”
胸怀着魔导书的“八疾风”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两人的身边,一边以自傲的语气回答说:“凭据我打听的情报,米泽德·克伦贝尔……统幕议长阁下历来便不是这种拒人千里的人,便算是回绝咱们的请求也不可能连原因都没有干脆回绝,不如此,他还下达了让各舰的舰长自己决定‘噜苏事件’的号令,这不符合时空经管局的划定,时代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令统幕议长阁下不得不下达如此的号令。”
“疾风酱……?”
看着这位缪缪而谈的密友,菲特·泰斯塔罗莎·哈洛温心底的疑惑一点点放大。
在她与这位名为“八疾风”的少女长达五年多的接触中宛若还历来没有见到过她露出过这种表情过,更别说是对于一件事情这么热衷,说以前自己所面临的她都只是里头的掩盖,现在的这位才是真确“八疾风”?
疑惑归疑惑,现在最紧张的事情必需举行下去的。
无论是为了她,为了曾经抢救过自己的另一位好友,做出决定的魔导士从新振奋起精力,迅速跟上“八疾风”的话题:“既然如此的话,那接下来要如何做,是干脆找舰长吗?”
“没错”
“八疾风”使劲的点头,与她的表情不符合的是语气中所吐露出来的那份愉快与迫切:“虽然舰队的决定权在统幕议长手中,但真正可以批示时空战舰的各舰的舰长,只有可以说服她们必然可以阻止这场不须要的战斗,然后——”
话题在举行到某个环节点的时候戛止,菲特下意识发出诘问:“然后?”
默然一会儿,“八疾风”不要意思的摇摇头:“……嗯,只有阻止这场战斗便了,以后必然会有办法的。”
不等菲特做出回应,全程默然的高町奈叶突然:“我清晰了。”
“那咱们即刻去找舰长——”
“在那以前!”
正要跟上“八疾风”的菲特停下脚步,惊异的看向仍然站在原地不动的高町奈叶:“奈叶酱?”
“‘你’——是谁?”
在这位被称为“白色恶魔”的魔导士手中,悄然展开的魔导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指向前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无论从复数宽度单数纵度来看,时间轴这种东西历来便称不上美满。”
“理解不行?”
“举个最简短的例子,一个正常的世界观下,是先有鸡先有蛋?”
“生物的进化应该是从最根基的单细胞开始的才对吧”
白色异兽“疑惑”的侧过脑壳,看向“创设者”的身影:“通过减数分裂举行的繁殖和生殖举动,最终才有种种完整形状的生物发现……但仍然得不到答案呢并且,这个问题自己并没有探讨的意思才对。”
“没有意思……”
语气为之哑然:“晓得吗丘比,在某个时间轴里你篡夺了我的一部分资讯,根据模式上的说法应该是你倒戈了我。”
白色的异兽眨了眨眼睛,宛若是无法理解这位“创设者”口中的话语。
并没有获取回复……干脆点说是完全不可能获取回复——对于这个时间轴上的它来说,大约连“倒戈”这个词语都没有观点。
“一个不应该发现的个体被抹消,你‘倒戈’选定的时间轴也被消除,然后现在的你降生了……又大约不应该发现的个体历来没有发现,你也历来没有‘倒戈’,现在的你仍然发现。虽然是一样的结局,但历程全然不同。”
某一刻,不断进步的脚步突然停下。
“对于‘你们’来说,毕竟是来到这里以后的我塑造了你们,不曾来到这里以前的我塑造了‘你们’?”
正如光与暗,正与负之间的对立一样,一样由“信仰之力”为完全衍生而出的气力间也存在着完全相反的性子,此中便席卷了“明”以及“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