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威士忌,将杯子放进水槽里冲洗干净倒扣在沥水架上。
他走出吧台,目标人物消失,蒋楚又坐回高脚椅上,暗红色的指甲与红酒交相辉映,缔造一场光怪陆离。
郑瞿徽走到她面前,两手掐着女人的细腰,轻松一提将人搬到吧台。
他很有力,小臂的线条在发力时紧绷,透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蒋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腹部产生一种怪的饥饿感。
葱白的指捏着杯托上的细长脚,逆时针轻晃,液体撞出迷人的漩涡。
仰头浅酌一小口,微妙的厚郁袭卷着舌腹,是她偏爱的细腻口感。
一而再,又仰头灌了一口,清瘦的面颊微微鼓起,她半眯着眼,眉尾轻挑,被酒液沾染的红唇微微嘟起,有一滴落在精致的下巴上,滑进深渊。
好似一场精心策划的邀请。
郑瞿徽的黑眸开始振荡。
他不为所动,只是掐着腰的掌心加了力道,还滚烫灼人。
蒋楚轻扭了一下,他会意松了掌握,而后腰间缠上了一双腿,距离感消散在两人的拉锯中。
她捧着他的脸,对唇覆盖,温热的殷红被他包容,占有,直至吞噬。
将彼此舌尖的最后一丝涩味呷食殆尽,她狠咬了一口男人放肆的唇,他见好就收。
谁都没有率先投降,郑瞿徽不可能,蒋楚更不,一贯是旗鼓相当的傲,没有俯首称臣的毛病。
“酒吧的洗手间前两天刚装好。”无厘头的一句话。
蒋楚挑眉,仰着高贵的小下巴睨着他。
“趁没人用过还干净。”诱不代表示弱,这是他们的共识。
男人清冽的呼吸喷在酥麻的下唇,带着些许酒气。
蒋楚笑得荡漾,眼角末梢透着坦荡无余的得意。
把他弄醉,这一局她赢。
用全文最刺激的一场肉戏来开篇。
就搞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