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重话,偏偏就听不得了。
蒋楚瞪着他,眼眶刷一下红了,在苍白的肤色下衬得愈发可怜,分不清是伤口衍生出的疼痛感还是被他轻易伤到,生理和心理,或者都有。
沉默半晌,一声微叹。
“我混蛋。”他说着,在她额间落下轻吻,沿着眉心到鼻尖,最后是唇。
将失了色泽的唇吮出鲜嫩的红,病态也去了大半。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温软的字眼随着呼吸落在她的皮肤上。
蒋楚原是不想哭的,却被他言语间的恳切击中,鼻腔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他并不擅长安慰和求饶,她也不习惯示弱和服输,在这一刻双双实现。
他们拥抱着彼此最最迥然不同的另一个自己-
郑瞿徽:我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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